「不是你讓我休息休息放鬆放鬆嗎?我的休息方式就是跳廣場舞啊!難得到了這個小公園,我聽說這兒的廣場舞可很牛的,還得過市裡的夕紅廣場舞大賽冠軍的!」
孟欣有些不好的預,看向白端端:「你要跳就跳吧,但你先把我送回去。」
「那怎麼行孟阿姨,你都這樣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哪能讓你先回去?何況呢,你看太也沒完全落山,還有些餘暉,你這不是要合維生素D嗎?趕讓你有機會多合點,之後一個禮拜都下雨,我得讓你把這禮拜的量趁今天都合了。」
白端端說完,徑自就推著孟欣往公園深走,這個點,廣場舞的老阿姨們已經整裝待發了,雖然離著還有一段距離,但那風格突出的廣場舞舞曲已經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
「心的人兒你可在等,
我的膛燃燒著,熊熊的火。
心在跳,在燒,
我的激自由在奔跑……」
「……」
孟欣聽著這土味音樂,臉上出了扭曲崩潰的表:「白端端!快推我回去!」
可惜白端端不為所:「孟阿姨啊,我今天下午推了這麼久椅,腰痠背疼的,得舒展下筋骨,好好跳一下廣場舞才能恢復,你就在一邊看著我跳吧,記得為我加油助威吶喊啊!」
白端端說完,就把孟欣的椅往邊上一靠,然後大大方方就朝一堆老阿姨裡走去。
們這個組合實在搭配太過惹眼,一個漂亮年輕的孩,一個坐椅的中年貴婦,幾乎剛走到廣場舞場地附近,幾個老阿姨就忍不住看過來,而白端端沒想到,這一看,就看出了點故事來……
「哎喲,這可不是我們孟欣嗎?你不是號稱自己貴婦絕對不和我們這種中年老人混在一起嗎?怎麼現在竟然到我們這裡來了?喲,你這怎麼回事啊?斷了啊?」
「看著可不是斷了嗎?這貴婦原來也會斷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好?這以前看不起我們跳廣場舞,嫌棄我們吵,霸道地把我們從別墅區外麵那塊空地給趕到了這裡,結果現在啊,哎,這是想不到,我們再底層,至腳靈便還能跳舞,不至於做椅啊……」
……
這幾個老阿姨儼然是廣場舞領舞的,也是風雲人,一看麵相就不是省油的燈,白端端沒想到孟欣和們竟然還有前仇舊恨,這幾個老阿姨你一言我一語,就把孟欣給兌上了。
孟欣氣的臉都紫了,一邊回擊一邊大聲指使白端端:「小白,推我走!不和這些農村婦和拆遷戶在一起!我們別墅區的價格就是被這些小高層給帶下來的,好好的富人區,弄個小高層,住點窮鬼,這社羣整素質還怎麼提高?品質一下就不行了,何況想健不能去健房嗎?跳這種土的廣場舞……」
隻可惜白端端沒理睬的命令:「孟阿姨,你這思想改一改吧,窮人富人很多時候是出所致,窮人裡也有肯鬥勤勞的人,富人裡也有垃圾紈絝,不是有錢就是正義就是好,很多富人更是窮人鬥來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孟欣的肩,「行吧,你就看我跳吧。」
孟欣氣炸了,然而礙於自己「不能行」的人設,又不能轉直接走掉,隻能忍著氣看著一堆花枝招展的老妖外加白端端一個小妖在自己麵前隨著土味歌曲載歌載舞。
白端端大概還嫌氣不死自己,一邊跳,一邊還要cue自己一下:「孟阿姨,你快看看,我這個腰扭得好不好?」
「孟阿姨,看我這個舞步走位,優秀不優秀?」
「看我左邊一個瞬移,右邊一個跳躍。」
……
孟欣覺得,自己真的要被白端端氣死了,終於忍不下去,也裝不下去了,徑自從椅裡站了起來,然後不管不顧自己腳上的石膏就氣呼呼往回走。
白端端這下不跳了,差點笑出聲,卻還故意推上椅一邊追,一邊在後邊喊著——
「天啊,孟阿姨,你站起來了!你創造了醫學奇蹟!你做到了!」
「……」
「不過你的既然好了,走的還這麼靈便,我都快追不上了,那之後每天的運,還是得繼續的哦!」
「……」
「孟阿姨你等等啊!我帶你去拆石膏!」
「……」
孟欣真想捂住耳朵,這個白端端到底是什麼魔鬼,自己兒子都是從哪裡請來的這麼一個貨?上輩子是自己天敵嗎?!
*****
「我的媽啊,季臨,你上哪兒搞來的人?這簡直應該在淘寶上架,真他媽的是個寶貝。」
容盛站在廣場舞人群的不遠,他是二十多分鐘前來的,今晚本來想找季臨喝一杯,結果季臨說母親摔斷了,急著趕回去看況,容盛想著也去探一下,便一起跟來了,兩個人詢問了別墅區的保安,才知道孟欣士是來這小公園了,然後他就站在季臨邊,近距離全程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沒想到你媽這個段位的人,這輩子竟然還能被人治得這麼死死的。」容盛幾乎笑到前仰後翻,「這的真是個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相比容盛的忍俊不,季臨就鎮定多了,即便全程看完了白端端和他媽的互,雖然心確實相當震撼,但此刻他仍舊能維持著麵無表。
容盛卻是忍不住:「不過季臨,這孩,不就是我們之前去清吧喝酒遇到的那個金剛芭比嗎?臉蛋材一流,但是武力值也一流的那個?你不是說對人家沒興趣嗎?怎麼現在不僅和人家聯絡上了,還把人家招到家裡來了?怎麼?起賊心了?」
容盛揶揄地看了一眼季臨,意味深長道:「難怪之前說,以後要找個脾氣差的治得住你媽的呢,原來還真是遇到能製住你媽的了。」他拍了拍季臨的肩,「這個不錯,不僅手段上治得住你媽,就算倆打起來,肯定是單方麵暴打你媽,我以為你媽本來是惡婆婆預定,結果如今眼看著預定不起來了。」
可惜季臨的聲音仍舊波瀾不驚的冷淡:「沒有,我招來當護工隻是意外。對絕對沒有那方麵想法,這人花錢太厲害了,又這麼兇,還很野。」
容盛連連點頭:「路子野是真的野,不過漂亮也是真的漂亮,我竟然沒想到還有人跳廣場舞也能跳的這麼飄逸這麼仙……」
季臨斜睨了容盛一眼:「你這麼喜歡,需要我給你引薦嗎?」
「不需要不需要。」容盛連連擺手,「則矣,但我不想,扛不住!」
季臨抿了抿,也沒再搭理容盛,他看向了此刻已經跟著自己母親跑遠的白端端,此刻,他終於深刻理解了白端端之前那句給自己展示醫學奇蹟的話,這可真的……是一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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