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淺一無所知,快速把生煎包吃完了,又吃了一兩鍋,今天家里的阿姨請假回家了,姜淺很乖巧的把吃完的碗收進了廚房,又把碗洗了。
沒怎麼進過廚房,洗碗洗的一水,剛從廚房里走出來,就聽見沉默了良久的陸清時突然,“淺淺。”
姜淺本能的站住了腳步。
陸清時仍舊沒有看,像是思索了一陣該怎麼跟說,再開口的時候,他語氣就比平日里更嚴肅了幾分,“你現在大了,該知道男有別,以后走出臥室之前,先穿好服。”
姜淺先是懵了一下,沒懂陸清時是什麼意思,可等低頭,看見自己被水打的睡的合在上,猛的反應過來什麼,腦子里轟的一聲,小臉紅了個徹徹底底,迅速跑回了房間。
閉上眼睛,一顆心還撲通撲通的緩不下來。
剛才陸清時喊起床吃早飯,才從那種夢里醒來,整個人都是的,慌忙之下竟然忘了穿,陸清時能看見沒穿,那肯定也看到了的......
姜淺忍不住了自己的臉,燙到不像話。
半小時后,姜淺跟著陸清時來到了青華醫院神經外科。
“陸主任!”小江護士急匆匆過來請示,“六床剛轉來一個顱腫,但是今天的手間安排已經滿了,家屬都急死了,周醫生說他也沒辦法,讓我來請示您,您看怎麼辦呀?”
“讓手室盡量協調,顱腫不能等,今天必須做清除,”陸清時接過手里的全科手安排翻了翻,嗓音一貫的清冷,“讓醫務和眼科協調,把不著急的手盡量往后放一天。”
小江護士連忙應下。
姜淺上午的定科考試,許是有陸清時那句話托底,心態格外的放松,雖然水平差,但案例題也答了個七七八八。
考完試,才看見陸清時給發的微信,讓去他的辦公室等他。
姜淺知道他一上午的手,剛走進主任辦公室,小江護士就跟了過來,“淺淺,幫我個忙。”
小江拿給一個東西,表頗有些火急火燎,“我男朋友突然要過來查崗,你先幫我藏個東西,我晚點再找你要。”
姜淺向來很好說話,答應了一聲,可待看清小江塞給的是什麼,臉猛的一變,連忙把手了回去,“不行,這我藏不了,被我姐夫看到我會挨罵的......”
“哎呀別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江急得不行,把那盒計生用品把姜淺手里塞,“再說陸主任又不知道,你就幫我藏一天,我明天就拿回來行不行?”
兩人推搡之際,只聽“啪”的一聲,那計生用品盒子就一骨碌滾到了地上。
兩人都呆了一下,小江朝拜三拜,說了句拜托,生怕姜淺會撿回來塞還給,趕跑了。
姜淺一個頭兩個大,那麼大一個盒子,藏都不知道往哪藏,萬一被陸清時看見,說都說不清楚,只好走過去先撿起來再說,但可能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正要彎腰,耳畔就突然響起沉穩的腳步聲,下一秒,余的視野里就出現了一雙悉的名貴皮鞋。
男人上清冽的木質冷香,若有似無。
辦公室里是安靜到詭異的死寂。
姜淺僵的指尖還停留在那盒計生用品上,視線慢慢往上,就看見男人干凈到不染一塵埃的白大褂,骨節分明的手,鋒利的結,以及那看著的,緒未明的黑眸。
“在做什麼?”陸清時聲音冷冽。
姜淺頭皮發麻,瓷白的小臉漲的通紅,心里罵了小江一萬遍,手里的計生用品變了燙手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陸清時的目落在臉上,簡直無地自容。
刷的站了起來,幾乎快哭了,干脆不去撿那計生用品,手指絞在一起,著頭皮看向陸清時,“姐夫,我說這不是我的......您信嗎?”
陸清時清寒的視線緩緩下落,修長的雙朝走近,在姜淺快燒灼起來的臉里,他直接將那個盒子撿了起來,當著的面,扔進了垃圾桶。
姜淺默默閉了閉眼。
悲催的想回頭是不是還得買一盒賠給小江……
“你們還小,這個年紀,正是該努力讀書的時候,別把心思放在不該放的地方。”
姜淺耳朵子紅的都快滴出來,低著頭站在一旁,恥到恨不得挖個鉆進去。
不知道他是在教育小江,還是。
......
姜淺晚上失眠了。
盯著天花板發呆出神了很久。
今天在網上版塊看到了一個帖子,問,單多年的男人到底是怎麼解決生理需求的。
回答五花八門。
秉著一顆好奇心,瀏覽了很久,但看了很多種,也沒覺得哪種會符合他。
或者說,看慣了陸清時清風霽月,清冷遙遠的這一面,很難想像,他會有......的另一面。
除了在夢里。
姜淺在陸清時面前一向聽話懂事,這份的心事自認為藏的很好,就像每天只有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刻,才敢放肆的想他。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可以把他幻想想要的那個樣子。
溫的,強勢的,會吻著,在哭泣的時候,會一邊對做著惡劣的事,一邊對說著全世界最好聽的話。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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