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淺覺得已經仁至義盡,但李堯接下來的話,還是讓氣的說不出話。
李堯問是不是和陸清時睡過了,所以才會這麼急著要和他撇清關系。
一套別墅上千萬,如果不是急著攀上陸清時,何必這麼犧牲。
姜淺氣的不準備再理他。
上午不用去實驗室,就和十七一起把之翎送去了兒園,中午去生活館買了些蛋黃和南瓜,還有烤松餅的原料,都是陸之翎喜歡吃的。
回到家里的時候,隔壁院子里傳來好多男人的說話聲,看見一輛卡車停在那里,好幾個搬家公司制服的年輕人正從車上搬下來一個個漂亮的大花瓶。
姜淺忍不住看了一會,實在是那些花瓶長得有些怪異吸引住了的視線,哪怕隔著一道墻的距離,也能看見花瓶上濃墨重彩的圖案,那些圖案看不懂,著詭異,M國宗教眾多,猜測也許是什麼部落的圖騰。
十七也看到了,表卻比要凝重的多,姜淺看他臉不對,問他怎麼了,十七卻說,“沒什麼,二小姐,我們回去吧。”
“姜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一道聲從對面的院子里傳來。
姜淺剛剛收回的視線只好再次看了過去,就看見還是前幾天看到過的那個婦人,穿著一碧綠的旗袍,正笑的站在那側的院墻里,隔著墻對著笑。
十七瞬間一臉的戒備。
姜淺客氣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正要轉的時候,那婦人突然問,“姜小姐相信男人嗎?”
姜淺腳步頓住。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姜淺自然不會回答。
那婦人又笑,“姜小姐長得這麼漂亮,邊的男人應該不吧?不過恕我直言,這世間男子,大多都是貪之徒,能真正把一個人捧在心上疼的又有幾個,你說,咱們人為男人付出了全部的青春和熱,換來的卻只是男人喜新厭舊的背叛,這樣的男人,該不該殺?”
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聲音著幾分凌厲的殺意,十七本就是暗衛營里出來的人,不會察覺不出眼前人絕非善類,戒備的將姜淺護在了后。
姜淺哪能聽不出來,腳步微微頓住,只是笑了一下,“就算該殺,也得忍著,殺人犯法,犯不著為了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一生。”
婦人看著走遠的背影,角扯了扯,幾秒后,才自言自語的笑了一聲,“天真。”
十七冷冷的看著。
見對姜淺暫時應是沒有惡意,才轉過,快速跟著姜淺上了別墅門前的臺階。
“夫人,”婦人后匆匆過來一個家丁,“前兩天買來的那個人又嚇暈過去了......爺說了,這麼漂亮的人可不多見,爺讓您盡早送上道......”
“急什麼,”婦人雙臂抱,玩味的笑,“這里還有個更漂亮的,你告訴爺,不著急,想賺大錢,就得放長線釣大魚。”
......
姜淺回到家,時間已經不早,就把食材放去流理臺的水槽上。
已經很多年沒做過蛋黃南瓜了,從前也只是給陸清時打下手,但好在要點還記得,做了一個多小時,十七就去把陸之翎接了回來。
松餅和蛋黃南瓜都是卡著小家伙回來的時間新鮮出爐,結果陸之翎嘗了兩口,委屈的直嚷,沒有陸叔叔做的好吃,說什麼都不肯再吃了。
把姜淺氣的有些抑郁。
而更讓抑郁的是,陸之翎不知道哪來的陸清時的號碼,趁著不注意給陸清時打了過去,等發現的時候,電話已經打了出去。
姜淺手忙腳按斷的時候,電話已經響了好幾聲了。
還好陸清時還沒接。
“陸之翎!”直接把兒手表關機,怒視著一臉無辜又可的實在讓人生不起氣的小家伙,“誰讓你給陸叔叔打電話的?”
陸之翎委屈的抿著,大眼睛眨眨,“媽咪你好兇哦,爺爺說兇起來的樣子像母夜叉,媽咪你是不是母夜叉呀?”
十七站在一旁,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姜淺腦子里的蹭蹭上涌,瞪了一眼十七,“電話是你告訴之翎的?”
十七忙搖頭。
姜淺不信。
一副你當我是傻子,有那麼好騙嗎的表。
十七舉手發誓,“二小姐,我真的沒有告訴之翎陸先生的號碼,沒有您的允許,我哪敢。”
陸之翎看看十七,再看看姜淺,不想十七叔叔被冤枉,鼻子里哼了一聲,“才不是十七叔叔告訴我的,是陸叔叔自己告訴我的,陸叔叔說了,以后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可以給他打電話呢!”
姜淺相信就有鬼了。
陸清時這輩子最不想的大概就是拖累,又怎麼可能在私下里和陸之翎親近。
陸之翎見不信,小孩子的好勝心就上來了,又哼了一聲,非要證明給姜淺聽,“就是昨天晚上給的,陸叔叔還抱著媽咪親了好久呢,陸叔叔喜歡媽咪,那當然也喜歡我啦!”
姜淺差點從椅子上栽下去。
“別胡說八道,”姜淺沒好氣點點的腦袋,警告,“就算你不想告訴我怎麼會有陸叔叔的號碼也沒關系,但媽咪告訴過你,小孩子是不可以撒謊的。”
“媽咪,我沒有撒謊,”陸之翎不服氣,聲音都拔高了,“陸叔叔就是親媽咪了!昨天陸叔叔親了媽咪的額頭,那次在陸叔叔家里的時候,陸叔叔親了媽咪的,手還進媽咪服里去了!”
姜淺如遭雷擊。
這種話從陸之翎的里說出來,簡直讓面紅耳赤。
昨晚的事沒有任何的印象,但在陸清時家里那回,卻是有記憶的。
陸之翎說的事陸清時確實都對做過,只是沒有想到居然全部都被陸之翎看到了!
閉了閉眼,恨不得挖一百個坑跳進去把自己活埋了算了。
十七憋著笑,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見。
心里“吆西吆西”了一萬遍。
激的不行。
這麼勁的消息,他等會兒一定要五萬塊錢賣給張川。
晚上傭帶著陸之翎洗澡,姜淺出門去了趟普金斯醫院看約翰。
來之前沒跟約翰打招呼,等到了病房才知道,陸清時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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