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枝微微踮腳,在可憐又貌的狐貍頭頂拍了拍。
“笨蛋狐貍,我最喜歡你啦。”
漂亮的黑人踩著細高跟鞋,擺散在雪白腳踝,高貴又傲。
說完,別扭的收回手。
也不管傅京衍什麽反應,扭頭就走。
“等等,”
傅京衍拉住的手腕,像是還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麽?”
薄枝:“……”
好不容易告白一次,沒聽到是吧?
背對著男人,氣到懶得理他。
傅京衍自然是聽到了,隻是不太敢確定,他勾著薄枝的指尖,“枝枝說……”
薄枝不回頭,他就繞到正麵。
清冷眸直勾勾凝視,“喜歡我?”
薄枝:“。”
非要再問一遍讓尬死是不是?
傅京衍往前邁了一步,他形修長,銀藍的碎發遮住背後的月亮,緩緩低下眸,“是不是?”
因為不敢相信,所以一次次確認。
薄枝避開他灼熱的視線,敷衍的答,“是。”
雖然回的不走心,但也已經足夠了。
經過確認,男人清冷眸眼可見的在融化,漾一片瀲灩的。
起令人心不止的漣漪。
他嗓音都染上難以克製的笑意。
“原來枝枝喜歡我。”
有點驕傲。
這男人從小到大獲獎無數,好像都沒這麽自豪驕傲過。
薄枝這才轉頭看他的眼睛。
抬眸進去,洶湧著無盡的溫,像碎月星辰,又似春月桃花。
“至於這麽開心嗎?”薄枝沒忍住嘟囔了句,“狐貍尾都要晃起來了。”
回應的是男人的舉高高。
磁慵懶的嗓音毫不掩飾,“開心。”
他奢多年的小人魚也喜歡他,怎麽會不開心。
薄枝冷不丁被舉著抱起來,擺在夜中劃過弧度,一時間桃花眸都瞪圓了。
“未婚妻,好漂亮。”
男人抬眸看,漂亮的抹小黑,海藻一樣的長長卷發,發間水鑽熠熠生輝,每一縷弧度都漂亮的要命。
“像公主。”
“……”
甜言語向來最有用,薄枝輕輕哼了一聲,龍心大悅。
“那就勉強讓你抱抱。”
下一秒,就被拋了起來了。
薄枝:“?”
“臥槽?”
薄枝在空中撲騰撲騰著白的小,落下前被男人穩穩接住。
“你他媽哪來這麽大力氣?”
這可是拋!拋!
薄枝覺到了深深的欺騙。
傅京衍摟著懷裏的漂亮公主,他高長,架子似的,抱著就像抱著芭比娃娃。
思考了下,“枝枝很輕啊。”
傅京衍低眸親昵蹭蹭鼻尖,笑著道:“一點也不重。”
薄枝又被順了。
雖然喜歡這話有些於啟齒,但結果明顯很好。
傅京衍開心的要命。
他開心就會說甜言語,薄枝也被哄的開心。
兩全其。
最後薄枝才發現,開心的是傅京衍,要命的是。
這男人就跟春風佛麵,千樹萬樹桃花開似的,隻要抓住機會就要問:
“原來枝枝喜歡我,那枝枝喜歡我多久啦?”
“枝枝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枝枝會一直喜歡我嗎?”
薄枝:“……”
我**你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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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傅京衍去臺接了個電話,薄枝終於解放了,馬不停蹄的衝去洗手間洗臉刷牙。
等薄枝叼著牙刷,滿泡泡的時候。
打完電話的男人邁著優雅筆直的大長又回歸了。
薄枝崩潰了,“你不要過來啊!!!”
含著泡沫,瞪著漂亮的大眼睛。
傅京衍腳步一頓,眉眼有些可憐的說:“我就是想問最後一個問題,枝枝最喜歡我哪裏?”
薄枝已經不吃這套了。
啪的一下把浴室門拉上,“我喜歡你離我遠點!”
傅京衍:“……”
他看著閉的浴室門,良久才低眸懶懶的愉悅輕笑,“這個真的做不到。”
晚上。
傅京衍也沒主提出要跟一起睡臥室,反而把自己的沙發窩窩布置好,然後看。
那麽大一隻要窩在沙發上,看著有點可憐的樣子。
但薄枝沒心沒肺。
扭頭就回了房間。
傅京衍:“……”
直到半睡半醒,覺旁一沉,接著便被男人抱進了懷裏。
他低眸,修長脖頸上的結,咬著耳尖說:“未婚妻,你真無。”
薄枝一點也不意外,啪嘰拍開他腦袋。
兇道:“未婚夫,你真虛偽!”
明明滿臉都寫著快帶我一起睡覺覺,不然我晚上就去爬床,還直勾勾看著。
薄枝才不上當。
但也沒反鎖。
傅京衍沒想到他的意圖這麽明顯,沒忍住低笑兩聲。
從腔溢出的笑聲帶著震,打著圈鑽進耳朵裏。
“原來被識破了啊。”
傅京衍被可的要死,低眸親親水紅的瓣。
薄枝枝雖然小叭叭的罵人,但瓣的,微微翹著紅潤,呼吸都帶著香氣,讓人有些上癮。
空氣安靜,男人的吞咽聲清晰。
薄枝忍不住別開頭,嗓音帶著點兒意,“走開!”
這狐貍長得那麽高冷,接起吻來跟八百年沒親過人一樣。
傅京衍薄的蹭蹭白皙漂亮的下頜線,嗓音潤了水,笑著道,“隻親親也要被趕走嗎?”
薄枝義正言辭的點頭。
小人魚披著墨黑長發,臉頰白皙,滴紅,一本正經的說道:
“敢親親就敢抱抱,敢抱抱就敢蹭蹭,敢蹭蹭就敢……”
傅京衍眉梢微挑。
薄枝睫了,最後換了個說法,“今天你敢要蛋,明天就敢要炸彈。”
“……”
這都什麽跟什麽。
傅京衍都要笑了,懶懶道,“我不要炸彈,隻要枝枝。”
薄枝瞪著他。
傅京衍低眸笑了下,鬆開,往後退了些。
“好,不,睡覺吧小枝枝。”
薄枝狐疑的看他,這次沒從他臉上看出狡猾狐貍的意圖,是真的讓好好睡覺。
薄枝這才打了個哈欠閉上眼。
靜默了大概一分鍾。
一個猛回頭,打算看這男人是不是在撒謊。
結果對上男人半支著頭,一直悄悄的安靜注視的眼眸。
月在他眼裏流淌,一往深。
映著浮微瀾,脈脈桃花。
薄枝疑問,“你怎麽不睡?”
傅京衍:“睡不著,可能是有點興。”
從說完以後,他渾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囂著興,腦海裏單曲循環播放著那句。
——我是不是從來沒說過喜歡你?
——笨蛋狐貍,我最喜歡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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