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舒可不知道溫旭在想什麽,溫旭跟丁梨還沒進來之前,拉著席凜讓他坐在沙發角落,接了李嫂遞過來的藥箱,拉了個小沙發墩坐在了席凜對麵,又打開藥箱,徑直找到雲南白藥,拿出來看了看,
又抬頭看席凜角的跡,開口問道:“是不是得先用酒還是碘伏一下?”
席凜看溫舒忙忙碌碌但是好像不怎麽會的樣子,聽了的話,忍不住笑了一下:“是啊,寶貝。”
溫舒……
溫舒瞪了他一眼,一邊低頭找棉簽,一邊嘀咕著:“被打了還那麽高興。”
席凜聽見了,抬手的頭,也低聲開口道:“傻瓜,被打了怎麽會高興,是你護著我我很高興。”
溫舒找了棉簽,沾了碘伏正要給他塗,聽了他的話,頓了頓,還是開口:“我哥他不是對你有意見,他隻是擔心我,你別跟他計較。”
席凜聽了,其實想的小臉,但看長輩都在沒有太過分,隻又笑了一下開口:“我知道,不用跟我解釋。”
溫舒忍不住也笑了一下,他好乖,看著他的角,給他流在外麵的,席凜本來不太疼,一按上去席凜立刻嘶了一聲,溫舒立刻拿開棉簽開口:“是不是很疼?”
席凜正要點頭,本還想讓溫舒給他吹吹的,另一邊坐著的溫父突然咳咳兩聲。
席凜……
溫舒……
溫父已經看了很久了,上藥就上藥,還嘀嘀咕咕說什麽悄悄話,這小子還笑的那麽好看,幹什麽呢?看著好像還是不疼啊?
這時也已經進來的溫旭也看到兩人湊一塊,席凜還笑的很勾人的樣子勾引他妹妹,他瞪著那邊,心裏想著,臭小子真會裝可憐,果然就是用那張臉拐走他妹妹的,
之前不是一直冷著個臉嗎?怎麽現在不就笑,笑什麽笑,個藥有什麽好笑的……
溫老爺子倒是一直笑瞇瞇的,看孫和席凜湊一塊說悄悄話,隻安靜看著,覺著他眼還好,看兩人這多好,比他年輕時候還膩歪,小凜這看著也不冷啊……
等到聽見丁梨打招呼,看丁梨也來了,才開口道:“小梨啊,這麽晚怎麽過來了?”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心溫旭,他孫子這個怪脾氣,也就小梨能管著點。
又聽丁梨還沒吃飯,溫旭也沒吃飯,又開口:“怎麽這個點還沒吃飯,小旭,你怎麽照顧小梨的?”
溫旭……溫旭立刻開口:“都怪席凜。”他本來好好的下個早班,還買了花送他老婆,卻發現妹妹被人了,還哪有心思吃飯,可不是都怪席凜。
席凜……
溫舒……
席凜二十多年都沒有脾氣這麽好過,他甚至沒有開口反駁,溫舒輕輕給他塗著碘伏,他隻低眉順眼的坐著,也不喊疼了。
溫舒卻覺得他好像有點可憐的樣子,手主拉了拉他的手,輕聲安:“不理他。”
溫旭……溫旭趴在沙發背上,耳朵尖,聽見了,氣的不行,這妹妹不能要了。
溫老爺子看席凜一眼,又看溫旭一眼,知道席凜是在讓著溫旭,他開口:“小旭,差不多行了,這是爺爺看中的孫媳婦。”
席凜……
溫旭……
溫老爺子說完,頓了一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又改口道:“說錯了,說錯了,這是爺爺挑的孫婿。”
眾人看他笑了,也都忍不住跟著笑了出來。
溫旭突然就不那麽氣了。
溫舒也忍不住跟著笑了一下,席凜看大家都笑了,小姑娘也跟著笑,無奈也勾了勾角,
心裏卻想,孫媳婦孫婿隨便吧,隻要是跟溫舒,怎麽都行。
這時李嫂喊著說麵好了,溫母聽見,本來溫旭跟丁梨去餐廳吃,溫旭卻說:“我要在這吃。”他要看著那倆人,塗個藥那麽膩歪幹什麽。
不等溫母說話,還拉著丁梨繞進沙發去,直接拉著坐在了地毯上。
兄妹倆一個習慣,喜歡坐地毯。
丁梨全程被他拉著,隻能跟著坐下,又抬頭對溫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媽,那我們就在這吃吧。”
溫母無奈點頭,自己這兒子總跟長不大一樣,還好兒媳婦脾氣好,總讓著他。
溫母點了頭後轉頭喊了李嫂端了麵直接送到客廳。
溫旭看著熱騰騰的海鮮麵,才覺自己有點了,卻沒有急著吃,而是又起去洗了手回來,又把兩人麵上的蝦都剝好放進丁梨碗裏,才了手開始吃麵。
丁梨在他去洗手的時候就猜到他要做什麽,忍不住笑了笑,兩人結婚幾年,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從未變過。
溫舒給席凜塗完了藥,收拾好東西,一轉頭看兩人在吃麵,覺得好香,突然也覺得有點了,下午也沒吃什麽。
頓了頓,剛準備開口,又看了席凜一眼,開口問:“你不?”
席凜其實也有點了,不看他們吃還好,看見還真有點想吃,他下午趕時間,想早點來接溫舒,所以沒來得及吃飯,不過他也習慣了,聽見小姑娘開口問,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頭。
溫舒一看,又開口問:“你是不是沒吃飯?”
席凜頓了頓,又點了頭。
溫舒聽了就有點氣的手拍了一下他胳膊:“你怎麽不早說?”
打完就開口喊溫母:“媽,我們也了。”
溫母剛從廚房走過來,就準備來問兩人吃不吃,溫舒下午就吃的,一聽,立馬點頭又轉回廚房。
溫舒還在後麵喊:“媽,給他多弄點,他晚上也沒吃飯。”
溫母聽了,邊走邊應聲,裏還說著:“這孩子怎麽這麽大人了,沒吃飯,也不知道說。”
席凜被打了卻有點開心,又聽見了溫母的話,忍不住勾起角笑了笑,這樣的家庭氛圍,他從未過。
兄妹兩個還在鬥,溫旭聽見了兩人的話,吃麵中途也不閑著,他看了兩人一眼,開口對溫舒說道:“學人,我吃什麽你也吃什麽。”
溫舒聽了,噘:“阿梨姐,你看我哥。”
丁梨給溫旭夾了一個小鮑魚,溫聲開口:“別欺負舒舒。”
溫旭哼了一聲,果真不再說話,隻是把鮑魚塞進裏泄憤一樣狠狠嚼了起來。
溫舒看了又瞪他一眼,開口:“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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