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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亦歡咽了咽口水,輕聲問道:“不會再我嗎?”
“不會再在車上。”
他怎麽可能不?
傅寒君像是著了迷,上了癮,一到晚上,就會不控製的想……
得到!
的,的香氣,黑亮的頭發,漂亮的鎖骨,上的每一,每一個地方都在令他著迷!
哪怕薑亦歡什麽都不做,隻是站在他麵前,都能激發他心深最原始的男人本!
薑亦歡咬了咬,沒再說話。
因為知道,傅寒君不會再在車上,已經是讓步了。
想要他不……幾乎不可能。
車廂瞬間安靜下來。
薑亦歡慢慢的坐回原位,靠在座椅上,但全還是繃著的。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正在穿過江城最熱鬧繁華的市中心。
而傅寒君和薑亦歡,各懷心事。
他想著怎麽長久的占有,得到,讓心甘願,還要讓配合,才能夠嚐到夫妻之事最大的樂趣!
薑亦歡想著的是,怎麽躲避傅寒君的。
還懷著孕,經不住他隔三差五的索取!
兩個人分別著車窗外。
堵車了。
這個時間是高峰期,車水馬龍。
忽然,薑亦歡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悉的影!
那是……
“傅嘉文?”喃喃道,“我沒認錯吧?”
傅寒君順著指的方向看去。
隻見,傅嘉文從車上下來,左右看了看,然後走進了江城最大的夜店。
門口的保安看見他,點頭哈腰的招呼著,一看他就是常客。
夜店燈絢爛,五六的,進進出出的都是帥哥,打扮時髦。
傅嘉文很快就走了進去,沒了影。
“是他。”傅寒君收回目,“你倒是眼尖。”
“他玩得嗨啊……這才剛下班,天都沒黑,立刻就跑來夜店了。”
薑亦歡說著,側頭看了傅寒君一眼。
他揚眉:“看我做什麽?”
“我好像沒看見你去過夜店,最多隻去酒吧,還是那種有駐唱隻喝酒的清吧。”
“怎麽,你希我流連夜店?”
“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那是你的自由。”薑亦歡回答,“我就隨口問你一句。不過……”
停頓下來。
“想說就說。”傅寒君神淡然,“別吞吞吐吐的。”
“我突然想起,薑詩雲以前也是夜店的常客。”
“然後呢?”
“和傅嘉文早就認識了,經常在夜店一起玩。”
薑亦歡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傅寒君的表。
然而,傅寒君沒有表。
他怎麽一點都不驚訝?不意外?
“你不介意嗎?”薑亦歡問道,“一個是你的堂弟,一個是你的人。”
他勾了勾,眼底卻沒有毫笑意:“我有什麽好介意的?你都說了那是以前,不是現在。”
“要是……他們還曾經在一起過呢?”
“那也是曾經。”
薑亦歡笑了:“傅寒君,你這心還真是比海還寬吶,這都能接!”
哪裏是傅寒君心寬,是他本不在乎。
他對這兩個人,沒有任何!
“你都能知道,他們之前就認識,我會不知道麽?”傅寒君反問,“傅嘉文和薑詩雲沒有往過,隻是認識,頂多……算酒朋友。”
薑亦歡怔了怔。
也對,傅寒君肯定徹查過薑詩雲的底細和人脈關係。
他向來疑心重又謹慎,不會允許一個不知知底的人留在邊!
想了想,試探的問道:“那麽,你知道他們現在還有來往嗎?”
“沒有。”
“你確定?”
“確定。”
傅寒君回答得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薑亦歡:“……”
他這份自信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傅嘉文和薑詩雲都給他戴上一頂綠帽子了!他還毫不知!
傅寒君怎麽回事啊,隻查薑詩雲的過去,不查薑詩雲的現在嗎?
還是他覺得,薑詩雲沒有那個膽子敢欺騙他?
薑詩雲還真有!膽大包天!
薑亦歡看著傅寒君,真是想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歎了口氣:“唉!”
“嗯?”傅寒君尾音一揚。
怎麽用一種同的目看著他?
他傅寒君需要人同?
“你頭頂冒綠了。”薑亦歡說,“真綠,綠到發慌。”
傅寒君瞇眼:“薑亦歡。”
“真的!”
“你什麽意思?”他手住的下,音沉沉,“你要綠我?”
薑亦歡在心裏默默回答。
不會綠他,但……
薑詩雲會。
不過,薑詩雲算綠了他嗎?薑詩雲又不是他的妻子。
可薑詩雲是他的人啊。
真複雜,真會玩。
想著想著,薑亦歡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是剛才紅燈變綠燈了,正巧那綠燈的通過車窗照在你的頭上,”薑亦歡無辜的眨眨眼,“從我的角度看過去,你頭上就是在散發著綠。我隻是在說一個事實,並沒有別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
傅寒君回頭。
綠燈又恰好變紅了。
“吶,”薑亦歡說,“你看,現在你頭頂又變紅了。”
傅寒君冷冷的哼了一聲,重新坐回位置上,閉上眼睛休息。
薑亦歡卻湊了過去:“要是真的有人綠了你,你會怎麽辦?”
“你敢麽?”
“我是說如果。”
“碎萬段。”傅寒君淡淡開口。
簡單的四個字,但是從他的裏說出來,卻帶著一濃烈的殺意!
“明白了,”薑亦歡點頭,“那你要說到做到。”
傅寒君猛然睜開眼,眼神帶著探究:“你在搞什麽把戲?”
薑亦歡隻是笑瞇瞇的,不再說話。
他抬手,將耳邊的發挽在耳後:“薑亦歡,你是有前科的人。”
“我有什麽前科?”
“綠我。”傅寒君說,“雖然我原諒了你,不計較你之前懷的那對雙胞胎的存在,但這不代表,這件事沒發生過。”
是真的背叛過他,而且就在新婚之夜!
那一夜,也和他在同一家酒店!
傅寒君不願意深究,也不願意再繼續追查……他怕,查到最後,最痛最怒的是他!舍不得薑亦歡的人,也是他!
所以,他還不如什麽都不知道,到此為止!
碎萬段?
是,如果薑詩雲敢,他一定會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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