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為什麽你這麽反
隻有趙思娜,才敢在陸澤麵前,提起這個名字。
許安眠,是陸澤絕對的“忌”!
陸澤承認了:“是。”
“在你心裏,沒有人可以取代許安眠的位置,包括我。”趙思娜哭得更大聲,“阿澤,許安眠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你不要在留,求你走出來,好不好……”
陸澤反問:“難道,你能忘記安眠嗎?你們曾經是那麽好的朋友。”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陸澤才對趙思娜這麽好。
是許安眠的朋友,也是許安眠認為的……他的未婚妻。
趙思娜回答:“當然不能。但,逝者已矣,我們活著的人,應該往前走,而不是陷在這段過往裏。”
“我曾經夜夜夢見。”陸澤閉了閉眼,“但,江清蕊出現以後,我不再做任何關於的噩夢了。”
趙思娜猛然抬頭看著他,眼神裏有錯愕,還有驚慌。
江清蕊的存在,已經對構了很大的威脅了!
除掉一個許安眠,又來一個江清蕊嗎!
想要擁有陸澤,就這麽難?
“阿澤,”趙思娜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換一個人,不要再留下江清蕊了!隻會讓你在失去許安眠的痛苦裏,越陷越深!”
“為什麽你這麽反。”陸澤問,“你是安眠的最好的閨,看見,你難道沒有一點親切嗎?”
“我,我……隻是清楚的知道,不是安眠。”
他轉往外走去:“誰都不是,誰也不能為替代。”
門“砰”的一聲關上。
陸澤走了。
趙思娜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以為,回歸江城,是真正擁有陸澤的開始。
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江清蕊。
趙思娜緩緩的卷起,出皮上淺淺的傷疤。
三年前的那場大火,死裏逃生,而許安眠卻永遠的留在了那場大火裏。
活著的人,當然是贏家。
三年後,趙思娜已經不甘心等待了,要主出擊了。
這麽久了,該屬於的,要握在手裏了。
“許安眠都不能搶走陸澤,江清蕊,你更不可能。”趙思娜自言自語,“你隻會是我的墊腳石。”
陸苑。
勞斯萊斯停下,陸澤下車,指尖夾了一煙。
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麵前提起“許安眠”這個名字,但是趙思娜提及了。
今夜,他注定無眠。
“呢?”
管家回答:“太太已經睡下了,陸先生。”
陸澤丟下煙,上了二樓,推開主臥的門。
一陣淩厲的掌風直直的襲來,他側一躲,五指彎曲抓向的手腕:“江清蕊!”
江清蕊反應迅速,一個漂亮的後空翻,逃離了他的鉗製。
站穩,拍了拍手:“從溫鄉回來的男人,居然還能保持著這麽高的警惕和反應,真是見啊……”
陸澤卻臉大變,深沉的眸裏滿是探究;“你的手,是誰教的?”
“幹嘛?這你也要管?”
“回答我!”陸澤雙手住的肩頭,“誰教的!”
江清蕊一臉莫名其妙:“當然是老師啊。”
他又問:“哪個老師?”
“又不是固定一個老師教我,跆拳道和散打我都會,我哪知道你問的是誰?”
陸澤眼裏的點點亮,慢慢的熄滅。
剛才,江清蕊的手招數,和許安眠幾乎一模一樣。
那一個完的後空翻,他差點以為,許安眠就活生生的出現在他麵前!
是他想多了。
大概是因為他滿腦子都是許安眠,有些魔怔了。
江清蕊不是許安眠,不是,陸澤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
“沒什麽。”他扯了扯領帶,轉走向浴室。
著陸澤眼裏的落寞,不知道為什麽,心尖一疼,像是有細的針,麻麻的在心髒上。
江清蕊捂住了心口。
這種疼痛的覺,好真實。
奇怪,為什麽會這麽難,跟有什麽關係啊!
陸澤越難,越開心才對啊!
江清蕊坐在床邊,心想自己明天要不要去醫院做個心電圖什麽的,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鈴聲,是從陸澤的西裝外套裏傳出來的。
浴室裏水聲嘩嘩,他本聽不到。
江清蕊自作主張的拿出他的手機,接通了電話放在耳邊,但沒出聲。
那頭傳來聲音:“陸總,保鏢營有新的報。”
說完,那頭的人停下話語,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
江清蕊也不能出聲啊,一開口,不就知道是接的了。
那人等了十多秒,覺得不對勁:“陸總?陸總?”
“那個……他在洗澡。”江清蕊回答,“你等下打過來吧。”
電話秒掛斷。
正要放下手機,陸澤從浴室走出來,看見這一幕,厲聲喝止道:“誰準你我的手機?”
“幫你接個電話啊,一直打一直打,我怕是什麽重要的事。”
他一把奪過手機,翻到通話記錄,臉鬱:“你聽到什麽了?”
“那人就說了一句話,保鏢營有報,”江清蕊問,“保鏢營是什麽?你的報組織嗎?”
“這不是你該問的。”
“好奇一下都不行啊?”聳聳肩,“我又不是故意打聽。不然的話,我們幹脆分房睡。”
陸澤冷笑道:“分房?”
“對啊,這樣的話,我和你都有自己的私空間。”
“做夢。分房了,你哪裏還有機會趁我睡的時候,為你江家報仇?”
江清蕊咬牙切齒:“你就是仗著我打不過你!”
“我給你二十四小時在我邊的機會,是你沒有這個本事。”
“陸澤,你欺人太甚!”
他隨意的了頭發上的水珠:“何況,陸太太,我們還沒有圓房,又怎麽能分房睡?”
江清蕊立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我現在沒心。”陸澤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但,遲早有這一天。”
“我就是死,都不可能把自己給你的!”
他角一勾:“你就算死了,都要是我的。”
江清蕊氣得拿起枕頭就朝他扔去:“你回來幹嘛!留在趙思娜那裏過夜啊!還滿足不了你嗎?你們多親啊,多般配啊,還這麽久沒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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