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聞言,面僵了僵!
再次拿起筷子,將牛卷放進鍋里燙,“不是為宋心?”
這段時間江沉云到底寶貝宋心到什麼程度,他們可都看到的。
對于他腰上的這顆腎,他也是執著到令人發指!
既然他一定要糾纏這顆腎不放,那他就……
“啪!”陸笙手里的筷子,狠狠地砸在桌上。
然后滿含怨念地看向陸謹。
陸謹對上兇狠又委屈的眼神,心口瞬間發燙,將燙好的牛放進的小碗里。
“怎麼還想哭了?”
“你以為這樣,就不欠我了是不是?”陸笙哼哼。
知道,五年前的事兒。
不管是老媽還是大哥,始終覺得欠著的。
用五年的青春,換來了大哥活下來。
可當年那樣的況,不要說是,就算是陸郁也一定會愿意的。
現在陸謹若是將唯一的腎還給了宋心,那麼他也必定會死。
如此,那五年的付出,到底算什麼?
“哥,你怎麼會答應他那樣的要求?”
陸笙越想越生氣!
完全不懂大哥,怎麼就答應了這麼混賬的要求。
陸謹“你以為我會死?”
聽著陸笙語氣中的怨念,陸謹角揚起了寵溺又揶揄的笑。
他這樣的輕松,讓陸笙更來火“你現在只有一顆腎!”
一顆腎意味著什麼?
那是絕對不能失去的!
這也是為什麼陸笙在別的事兒上,都能夠有骨氣,唯獨這件事不行。
再說了,這顆腎又不是搶來來的,是宋心自愿簽下手同意書的。
這哪里有還回去的道理?
“笙笙,我不想你和他過多地牽扯。”陸謹的語氣,也越加嚴肅。
想到自己在江沉云面
前說出當年的事,江沉云是那樣的態度。
陸謹就覺得,和那樣的人糾纏,沒有任何意義。
陸笙聽著陸謹忽然凝重的語氣,蹙眉“發生什麼事了?”
陸謹深邃地看著陸笙。
遲疑了一瞬,道“爺爺和父親經常帶我們去的南境?”
“記得啊,那會不是經常去嗎?”陸笙不以為意。
他們兄妹幾個,自小就被父母還有爺爺帶著天南地北地跑。
自小就去了不地方。
南境那個地方,爸爸和爺爺那會在那邊有長期律政業務,不知道帶和大哥去了多次。
陸謹“那你可記得,我們有一次救了一個孩子?”
救得孩子?
陸笙思索著,而后點頭“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和陸謹不一樣,陸謹對當年的事記憶猶新。
但陸笙自從參與醫學后,又經常參加災難地區的救災,自己手里到底救了多人,都已經記不清楚。
因為那些,也對兒時的那場救助,沒了多大的印象。
但此刻陸謹提起的時候,也想了起來,“好像是在我們不小心過了邊境,在一個橡膠園救下的?”
“嗯。”陸謹點頭。
見陸笙想起來,他的目更深了幾分。
而后他也不瞞,直接道“那個人,是江沉云。”
陸笙被勾起回憶的小臉,聽到陸謹這句話,瞬間僵住。
不敢相信地看向陸謹“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不是吧?
這……!
陸謹見陸笙不相信,繼續道“我不會看錯,他鎖骨下的胎記,我記得。”
胎記!
聽到陸謹說胎記,陸笙也在此刻想了起來。
一直都覺得江沉云鎖骨下面的胎記很悉,只是一直都想不起來。
現在,終于也想了起來。
這世上,竟然還真有這麼神奇的事……?
陸笙還是不太相信“真的會是他嗎?會不會只是巧合?”
陸謹見不相信,繼續道“江沉云小時候出的那場事,就是在南境,而宋心是南境那邊一個小鎮上的人。”
巧合嗎?
如果說江沉云鎖骨下面的胎記是巧合,那麼這些巧合,是不是也太多了點?
陸笙呼吸一窒!不敢相信地看著陸謹。
所以,“所以,我們確實救了江沉云?”
這t的,到底是什麼孽?
是小時候,就已經救了這白眼狼?還不是浪費了五年?
陸謹點頭“嗯。”
“那宋心又是怎麼回事?”陸笙不解。
當年他們在橡膠園遇到那個傷的男孩,是想要將他送去醫院來的。
結果沒走多久,就發現還有人在找他!
在那樣危急的況下,和陸謹只能把江沉云給藏在一個樹叢里。
本來陸謹要去引開那些人,不敢,害怕!一定要跟在陸謹邊。
所以……!
難道是那個時候?
兩人對視一眼,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應該就是們把江沉云藏起來的地方,被宋心發現,然后宋心又救了江沉云?
不對,好像說的是宋心的父親,對江沉云有救命之恩。
所以,是宋心的父親在那個地方發現了江沉云,然后救了他?
“這……!”陸笙已經無語。
陸謹“事到底是怎麼樣,我們也不知道,宋心的父親已經死了。”
本來陸笙不太記得當年的事。
但現在被這麼一折騰,完全想起來了。
哼道“什麼救命個人,當年若沒有我的那盒牛,他能等到宋心的父親?”
當時見到他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多天沒吃飯,還失過多。
陸謹看著奄奄一息的江沉云,讓陸笙把上的牛給他。
當時陸笙太小,還有點護食,扭了好久才遞給了陸謹!
陸謹看著陸笙氣鼓鼓的樣子,笑了“是啊,是你的那盒牛續了他的命。”
這是實話!
若是沒有那盒牛的話,江沉云本等不到宋心的父親找到他。
再說……
就算沒有宋心的父親,他們也會救他,因為他們把那些壞人引開后,又回去找他了,只是那時候他人已經不在了。
“那他還敢這麼對我?這王八蛋!”陸笙瞬間氣得口悶。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救命之恩?
說著,陸笙就氣怒地站起!
陸謹見起就要走,趕一把拉住“你干什麼去?”
“我去找那個混賬玩意……”
“沒用的!”陸笙憤怒的話,被陸謹打斷。
陸笙“什麼意思?”
陸謹“我已經告訴他了,他不信。”
陸笙呼吸一沉“不相信?”
那他相信什麼?
想到自己之前不管對他說什麼,江沉云都不相信的樣子,陸笙心里那火,再次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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