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川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多牛的正人君子,他就是一個普通男人。
初中的時候會著看片兒,起初會有點尷尬,怕被人知道,甚至懷疑自己可能有病。
后來大了,會自己對著片兒發泄一下,也會幻想跟人在一起,但他也都只是想想,且次數并不頻繁。
有一年去海城,想去看看佟家那個小丫頭,發現長大了,特別好看,那以后就了他yy的對象。
得知了男朋友,將對方的底細查的清清楚楚,那晚上他沒睡著,他在想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娶到佟言之前,他一直覺得按照秦風的過往經歷來看,兩人肯定有過親接,他告訴自己不要介意,不要去想,但男人哪有真的不介意的。
新婚之夜他喝了點酒,火急火燎的要了,帶著幾分發泄,占有那一刻他才知道,都是他想多了。
秦風本沒過。
他傾盡了一切想讓舒服點,但那晚還是將折磨得一直哭,他沒技巧。
嘗到了滋味便被掃地出門,他沒覺得恥辱,這人以后是他的,他得好好對他,就算姓秦的回來了,小姑娘也不見得會拋下一切跟他走。
園子里事忙,閑的時候才會想到這個事,但經過和的接,他發現……自己確實是越來越難滿足了。
他總是想得寸進尺一點,看了想親,親了想,又怕嚇到。
有一次強迫幫了他一把,那以后便再也不肯了。
周南川憋著,只能趁著半夜自己去廁所里解決,這已經不是頭一次了,園子里還有很多次,只是不知道。
今晚他穿著短袖,額頭一直在冒汗,用手機放了片兒,正起勁聽到后咚的一聲。
他嚇了一跳,回頭,佟言踉踉蹌蹌的跑了,將臥室的門關上。
周南川頭一,了皮子,笑了出聲,再看看手機里的視頻,索然無味,將手機關了。
佟言將頭埋在被子里,剛才周南川回頭過來的時候,看到了不該看的,腦袋里全是畫面。
為什麼要去衛生間,為什麼,還有他為什麼不關門。
周南川很快回來了,跟幾乎前后腳,臺燈啪的一下開了。
“言言……”
他沒穿外套,大冬天的在廁所里站那麼久也不覺得冷,手,佟言繼續往被子里。
“撞到頭了?”
的腦袋埋在被子里,有些不過氣,“我剛才沒看到什麼,你繼續吧,打擾了。”
被子被男人掀開,周南川將的臉扳過來,在額頭上了,“起包了?”
將他的手拿開,“我沒事,真的沒事。”
雖然知道男人都會對這些東西有所研究,但第一次見識到,覺得有點惡心,又覺得正常的。
以前大學的時候,宿舍里也有生會看,但大家都比較靦腆,不會把這事兒擺到明面上說。
可是剛才,是真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啊!
捂著臉,只想躺平,深深的覺到自己已經沒臉見人了,而周南川卻是要看頭上的包,“起包了,我下去拿點藥。”
“周南川,你不去用,你……”
“嗯?”
“你繼續吧。”
“不了。”
“為什麼?”
男人笑了,了額頭的汗,“我手酸了。”
“啊?”
“要不你幫我?”
想得!
佟言不吱聲,周南川真就下樓了,給拿了茶籽油,在額頭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沒有膏藥嗎?”
“沒有,你要孕婦專用的,我明天去買,下次你再磕到了到了可以用。”
佟言心想,沒有下次了,之前是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就不會在半夜的時候繼續鬧這種笑話。
想到這臉更紅了,一看到周南川就想起剛才看到的東西,真是……辣眼睛。
完藥周南川沒有繼續去衛生間,手機里的視頻倒也沒有繼續播放,老老實實躺在邊上。
周南川能不能睡著,不知道,但肯定睡不著了。
“周南川,我聽朋友說過憋著容易得病的。”
男人笑出聲,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但他一定在往的方向看,這一點是無疑的。
“然后呢?”
“剛才是我打擾你了,但我不想讓你以后生病,你要不然回去繼續吧。”
“繼續什麼?”
“就是,那個啊。”
“哪個?”
他又笑,明顯有點不懷好意。
佟言臉皮薄,哪里還能繼續說下去,躺平了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又道,“你要是因為我打擾你了,以后不行了留下什麼后癥,你到時候別怪我。”
“不會,你是我老婆。”
言下之意,就算留下什麼后癥,那也是用,承擔責任。
佟言氣得滿臉通紅,“你別這麼……”
男人將一把拽到懷里,“怎麼?”
呼吸有些沉重,著的下親親的吻上去,嘗了嘗的味道,佟言推開他,“我的意思是你別這麼說話,我不習慣。”
“你習慣什麼?我記下來,以后多改改。”
黑暗中兩人四目相對,勉強能看到對方,但又看得不太實在,佟言的頭發挨在他結上,有點,他手了的頭發,真要命,他又吻了上去。
佟言覺得況并不好,周南川也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兩只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只想推他,“我有點困了。”
“你睡。”
聲音綿綿的,“你這樣我睡不著。”
“既然你說是你打擾了我,那要不要彌補?”
“什麼?”
“幫我……”
“不行!”紅著臉,毫無商量的余地。
周南川親了親的額頭。
又過了十來分鐘,兩人還是沒睡著,周南川單純摟著,卻也不了,佟言心里有點愧疚。
站在他一個男人的角度,老婆對他非打即罵,嫌棄,大庭廣眾之下給他難堪,還和前男友在他面前摟摟抱抱,意圖勒死他的孩子。
他沒有打過,罵也沒罵過,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對得起。
男人其實很簡單,就如他此刻,單純得腦子里只有那麼一件事。
幾秒后,他忍無可忍,兩手撐在兩側,“言言……”
佟言呼吸急促,“啊?”
“我就蹭一下。”
面頰緋紅,胡推他,“不,不行,你別來。”
“真的,相信我。”
“那我就一下?”
平時也有,這個要求不算過分,佟言“嗯”了一聲,然后他就真的在上了。
在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他在耳邊開口,“我蹭蹭行嗎?”
“嗯。”
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蒙了,怎麼就答應了,周南川吻,再也說不出話來,幾次之后,男人后背全是汗,佟言也并不好,抓著他的胳膊。
“周……周南川……”說話調不調,聲音在發抖。
“嗯。”
男人再次封住了的,和十指相扣,過了一會兒,他膽子更大了,僅存的理智潰不軍,“言言……”
有點缺氧,說話綿綿的,“什麼?”
“我盡量不讓你疼,但要是疼了,你告訴我。”
“我不要,周南川我不要!”記得哭了,抓著他。
“別反抗,言言,你別反抗……”
下一秒,又是那種覺,疼痛驟然來襲,佟言抓著他的胳膊,里再也說不出話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咬他,周南川完全不吃這一套,這男人溫起來的時候要命,強勢起來也是見識過的,心里有火,在他胳膊上抓,指甲深深的陷進去。
他不停,瘋了一樣。
佟言沒力氣,好不容易男人離開的,氣,“騙子……”
他繼續親他,扣著的手,抓他,抓著抓著哭出了聲音,“周南川,我疼……”
他說了的,疼就告訴他,可說完這話,他并沒停下,溫的親了親的額頭,“等會兒就不疼了,乖……言言。”
“你乖一點,我是你男人,我不會傷害你和孩子,你心甘愿給我一次,別哭了言言……”
周南川早就查過,三個月過去后可以適當的同房,他惦記惦記很久了。
“你停下,疼……”
現在讓他停下,不如讓他去死。
佟言隨著他浮浮沉沉,腦海中是第一次他兇神惡煞要的畫面,一幕一幕……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次日接近中午醒來,屋里一奇怪的味道,上疼,雙手骨節分明,著病態的蒼白。
周南川神很好,老早騎著托車去縣里給買了藥,佟言從衛生間出來,他正好上樓。
四目相對之間,周南川有些怵得慌,但佟言只是看了他一眼,沒多大反應,繞過他去了臥室,雙打。
他拎著藥進臥室,在腳邊蹲下,的睡襯得的。
“生氣了?”
佟言搖頭,眼中有些無神。
“還疼不疼?”
佟言鼻子一紅,眼睛之后才跟著紅了,“周南川。”
“怎麼?”
下一秒眼淚奪眶而出,不是責怪,也并非怨恨,委屈溢出來了,“你騙人!”
他拉著的手在自己臉上,溫暖的手心挨著冷的廓,霎時潰不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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