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怎麼樣?你想讓我還錢,我就還給你好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為什麼就逮著我榨啊……”著頭皮,直接一頓輸出,一雙眼睛盯著他,死死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
知道會有這一天,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早,才過來兩天還沒玩什麼呢,更沒想到的是,他會親自過來。
傅九淵微微低著頭,看著,昏黃的燈在頭頂的位置,仰起頭看不清他臉上晦暗不明的表,心里此時涌上了一些不確定。
沖一時爽,但是這個勁頭過了才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你賠?”他輕笑一聲,帶著輕蔑的意思,但是此時在江雨潼的眼里看來,卻只有心慌。
“對啊,我這些年也不是無分文,你,你就說個數字吧!我惹不起躲得起……”末尾的這句話說的很輕,越說越沒有底氣了……
這都是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錢……可是一想到自由,一咬牙還是沒有收回去,畢竟,這個時候就是談判的時候,絕對要堅定。
“真的?你確定嗎?”傅九淵慢慢的靠近,瞪大眼睛,盯著他慢慢靠近的俊臉,大聲道:“你別耍流氓,我告訴你我可是練過拳擊的!”
雖然是十歲之前了,后來并沒有堅持下來,可是還是舉起自己手握拳頭在前,一副防的意思。
“你讓我說你欠我多,你可以自己再好好的想一想再決定,畢竟你除了那一個明朝時期的花瓶,市場價值就已經超過了幾千萬了,你覺得你要怎麼還?”他慢悠悠的說,甚至語氣還有些可惜,不過此時狹長的黑眸里顯然帶著一戲謔的嘲諷。
渾的仿佛都凝固住了,臉一變,微微抖道:“你說什麼?你胡說什麼!那明明不是這樣的……”
的聲音聲線也抖了一些,看著他靠近的臉依舊俊逸人,但是卻比毒蛇還要可怕。
“你不會贏的,你這麼做會有報應的!”委屈又生氣的反駁,眼角泛著微微的淚。
男人卻毫不在意對他的控訴,反而嗯了一聲,表示贊同:“你說的很對,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是你不聽話在先,得我只能這樣做了……”
他眼底有些慍怒,出手落在微涼的臉頰上,孩白皙細膩,仿佛上好的綢緞一樣。
一滴溫熱的淚水從的眼角奪眶而出。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做什麼了?我難道還有你不滿意的地方嗎?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你不要我,你以為我真的怕你嗎?”咬的牙關,此時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卻沒有一點退了。
乍一聽他這麼說,確實是有些慌,但是現在卻只有憤怒,憤怒的覺超過了其他所有的覺,此時此刻腦海里略過了很多想法,不過都被給掐斷了。
畢竟不值得!
“夠了,我讓你繼續回到我邊,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我會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他沉聲道,隨即聲音頓了頓。
繼續說:“但是,以后你不許再突然失蹤!”
他說罷,卻看到面前的孩冷哼一聲:“我不同意!我不想干了,你明不明白,我的心不在你那兒,我以后能做好你吩咐的事嗎?”
看著他本就不會退讓的樣子,還是認命的轉移話題勸說。
真的要是被他這麼一折騰,那真的沒有翻之地了,這麼多債務,什麼時候才能還清呢?
江雨潼腦海里不由得腦補了一下,自己一的傭人裝,一輩子都得給他做保姆,一想起來這樣的場面,就忍不住起了一的皮疙瘩。
“這不是我考慮的范圍,這也不重要。”他毫不在乎的說,這個語氣仿佛在說一個很微小的事一樣。
有些崩潰的問:“那你覺得什麼重要?”
微微皺眉,后腰部的位置被抵著圓木頭上久了還是有些不舒服。
“你聽話。”他冷冷的說,惜字如金的三個字,聽的差點當場翻了個白眼。
“我不是寵!”忍不住辯駁說,可是悲哀的是,看著他黑的瞳仁里自己的倒影,仿佛這個說法說是也可以,對他而言仿佛真的是這樣……
“我們非要這麼說嘛?”江雨潼有些不適的了后腰,癟這有些委屈的半是提醒半是埋怨的說。
如果是老板,一定第一個就把他調到邊疆!
再也看不到這個人,然后再風吹日曬的把他曬人干才行!
心里忍不住惡毒的想法,但是也只是這樣默默的在心里咒他!
窩囊又惡毒,對別人來說是這樣,但是對于他來說,還算便宜他了!
傅九淵看著一張小臉皺在一起,他一把抓住了的胳膊,江雨潼措不及防的被他拉懷里,一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席卷而來。
下意識的屏住呼吸,這個味道就算很淡的程度,聞到了依舊會皺眉頭。
“你為什麼選擇這兒?”他抓住的一只胳膊,走在這空的走廊,江雨潼這時才看出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好像過度冷清了一點。
畢竟剛來的時候,這兒生意還算不錯,怎麼現在一路到頭,房間的燈很多都沒開,也沒什麼人活。
“這兒我已經包下來了。”他淡淡的解釋,聞言,江雨潼不可置信的問:“什麼,你把這兒包下來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誰家好人把名宿都租下來?怎麼不說是買的呢?
“江雨潼……”他皺了皺眉,一個孩子,這麼魯!
可是江雨潼這麼說,看著清純萌的模樣,卻只是有些心煩。
幾乎沒有這樣的人在他面前說這些帶有侮辱的詞匯……
“好吧,我不管這些……”暗自翻了個白眼,不覺得這個行為很酷,反而覺得沒必要。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其實再有錢,也只是買空間和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