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兒啊,你爹我苦啊!
“呦嗬?長能耐了?”
聽著趙罡這話,趙崇遠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扔下手裏的荊條丟在一旁,蹲在趙罡麵前饒有趣味的看著趙罡。
一旁的趙恒早都嚇得頭都不敢抬一下,著腦袋跪在一旁,就差恨不得找個地直接鑽進去。
眼下趙崇遠這是擺明了偏袒趙定。
不管是從國子監的事,還是周興被明升暗降從國子監調走,調去修書去,亦或是徐家賜婚,以及如今徐若雲瘋狂整頓國子監,開辟寒門致仕之路,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件事不是擺明了偏袒趙定,雖說眼下這個關頭,他們想要借機給趙定下絆子,消減其在趙崇遠心底的地位。
但無論如何也不能這麽直白的說啊。
祖宗基業都說出來了?
這不是擺明了打他老爹的臉?
越是想到這裏,趙恒越是嚇得頭都不敢抬。
君王喜怒無,天知道現在笑嘻嘻的自家老爹下一刻就會變什麽樣子。
畢竟當年那幾個和他搶奪權位的前朝老臣哪一個不是被收拾的很慘,連帶著家族都徹底的被磨滅了白丁,永無致仕的可能。
而眼下趙罡居然?
瘋了!
真的瘋了!
“兒臣不過就是說了幾句實話,怎麽就是長能耐了?若是爹不想讓兒子說,那兒子就閉,這就回家自領一杯毒酒,免得髒了爹的手。”
趙罡不依不饒,似乎真的在氣頭上了,依舊跪在地上梗著脖子看著趙崇遠。
“行了,行了,別給你老子我在這裏唱苦計,唱什麽忠君大義,也搞得你秦王爺好像很忠君國的樣子,老頭子我不吃這一套。”
趙崇遠懶得搭理趙罡,直接一屁坐在地上看著趙罡和趙恒兄弟倆,招了招手,瞇著眼睛略帶疑的道:“你們兩個真的覺得你爹我有些偏袒老九了?”
“嗯?”
“嗯?”
聽著趙崇遠這話,趙罡和趙恒兄弟倆同時愣了一下,一時之間都有些搞不清楚趙崇遠這是唱哪出。
偏不偏袒您自己不知道嗎?
彼此相視一眼之後。
兄弟倆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趙罡的頭倒是老實的點了,但趙恒的頭點到一半,又立馬搖頭,但還未等他搖頭,趙罡直接就給他搖了一半的頭給擰了回去,生生的給弄了點頭的模樣。
趙恒:“……”
趙崇遠也是一臉的無語,幹脆繼續衝著二人招了招手。
接連看著自己老爹這幅模樣。
趙罡和趙恒兄弟倆又是愣了一下,但還是不約而同的跪爬著跑向趙崇遠。
“老二,老四,你們今年多大了?”
趙崇遠突然有些唏噓的問道。
此話一出,兄弟倆更是一臉懵,腦門上都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三個黑人臉問號。
然而還未等兩人說話,趙崇遠又突然頗為站起,向祠堂,那一排排供奉著大乾曆代先王,尤其是那最下麵邊角供奉的那一個排位,一臉慨道:“一轉眼,老大都走了五年了啊,你爹我也老嘍,也不知道還有幾年的命好活。”
看著趙崇遠這幅唏噓落寞的樣,再看著其不知道何時已經有些微微佝僂的形,以及那雙鬢漸漸增多的白發。
趙罡和趙恒兄弟倆不自覺的了眼角。
是啊。
自從老大益文太子走了之後,自家的老爹不知不覺之間好像蒼老了太多太多。
就連本不該這個年紀所有的暮態都有些顯。
趙罡眼眶微紅,沙啞著嗓音看著趙崇遠:“爹,您說得這是哪裏的話,爹您龍虎孟,日子早著呢,別說這些喪氣話。兒臣還想好好侍奉您呢。”
趙恒同樣有些紅了眼眶道:“爹,大哥的死是個意外,誰也不想,都五年過去了,您也該放下了。”
他們兄弟雖然眾多,但若是趙崇遠最為疼的自然是老大益文太子,而若是益文太子在他們也會心甘願的當個閑散王爺,每天遛遛狗,養養花,而不是如今這般。
因為隻要益文太子在,他們就不必擔心會被削藩,會被幽,會被流放,會被賞賜一杯毒酒,白布遮麵。
可惜,益文太子不在了。
“唉,是該放下嘍。”
趙崇遠幽幽慨一聲,但聲音之中依舊充斥著落寞。
看得趙罡和趙恒兄弟倆眼眶又不微紅,但卻都沒有說什麽。
趙崇遠悠悠站起,轉過頭,背對著趙罡和趙恒兄弟倆,向那一排排靈位道:“我大乾立國二百多年,自立國之初便是手足相殘,父子相隔不斷,到了你老子我這一代,不管是大乾朝局,還是宗室之間皆是錯綜複雜,所以你老子我自從登基開始便想要改變這一弊端,故而早早的立你大哥為太子,而你大哥也頗為爭氣,對你們兄弟也都極為照顧,兄友弟恭,
但可惜你大哥命短走得早,所以你老子我在你們兄弟之間看了又看,覺得老九或許不錯,或許能在你爹我走了之後,能好好的對待你們兄弟。
但可惜,如今看來,老九似乎讓我失了,而你爹我也似乎讓你們失了。”
“嗯?”
“嗯?”
聽著自家老爹這話,趙罡和趙恒兄弟倆同時一愣,一臉見鬼的看著自家的老子。
失?
啥況?
“此次北梁譴使邀請願意與我大乾聯姻,而南陳又是兵變,大虞又是吞天下,此事對於北梁和南陳來說或許是禍事,但是對於我大乾來說卻是千載難逢的機遇,隻要與北梁聯姻,出兵南陳,不僅可以開疆拓土,還能借著戰爭之機,緩解我如今大乾部階級固化的矛盾,給那些國子監寒門弟子一個展示自己才學的機會,給他們一個能堵住大乾悠悠士子之口的機會,但可惜這一切卻都被老九給辦砸了,
反倒是讓我大乾如今麵對著梁虞兩國合擊的危險,而南陳那邊談判本該一片大好的局勢,那三座鐵礦,雲慶之地也該盡收我大乾手中也因為此事而徹底擱置。
可謂是所有一切向好局麵都徹底的破滅,反倒是讓我大乾陷了覆滅之危。
唉,說到底,都是你爹我用人不查,若是當初不讓老九去,又何至於如此?”
趙崇遠目複雜,悠悠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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