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溫采音是這種貨,但是背叛的這麽快,還是沒想到。
不知道顧言之知道之後,該會怎麽崩潰?
雖說是活該,但他在溫采音的上真是栽了大跟頭。
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因為溫采音的事,小泗上廁所十分頻繁。
過一會去一次,我說:“你別讓發現了。”
“不會,他們躲在角落裏,還有溫采音現在全每一個細胞都在用力勾引朱有名,哪有功夫理別的?”
去完一次洗手間,回來就跟我匯報:“臥槽,他們倆坐在一起了,那時在車裏擁抱的肯定是他們!”
“臥槽,他們親了,好惡心啊,溫采音真的要甩顧言之了,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就幹這種事。”
“臥槽,我看到朱有名的手放在溫采音的大上了。”
“你幹嘛不坐在他們對麵欣賞?”
“我也想啊,但我不是暴了?”
小泗弄得我胃口全無:“買單。”
“我們還有火焰蛋糕呢。”
“別火焰了,那個東西那麽引人注目,到時候點燃煙花溫采音沒準我往我們這裏瞧一眼。”
“做賊心虛的是,又不是我們。”
“我不想摻和他們的事。”
“行,蛋糕打包,我也不想多看了,我得回家洗眼睛。”
我和小泗買了單走出法國餐廳,溫采音果然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我們。
上了停在停車場的車,忽然胡師傅說他肚子疼:“小姐,你能不能等下我,我想去個洗手間。”
“去吧去吧。”我趕說,我又不是黃世仁,司機上個廁所還不讓去。
我們就坐在車裏等著,小泗說:“要不然我們把火焰蛋糕吃了吧!”
“煙花會把車頂熏黑,你找死啊!”
“那不點煙花。”
“那還是什麽火焰蛋糕?”
我們僵持不下,忽然小泗小聲了一聲:“溫采音出來了!”
夜朦朧,我的視力雖然有提高,但是大晚上就不行了,模模糊糊的隻能看到兩個人影。
小泗給我現場講解:“溫采音和朱有名倆人走過來了,他們的車也在停車場,他們上了一輛車!”
“沒上沒上,朱有名對溫采音在車外麵就上下其手!他的手進溫采音的子裏去了,臥槽,我的手機呢,我拍下來再說。”
“你這麽惡趣味?”
“手裏有的把柄總沒壞。”
小泗一邊拍一邊興地繼續講解:“他們親上了!臥槽!沒想到溫采音這麽風,的樣子好陶醉啊,朱有名這幾年平均一個月就要換一個朋友,溫采音不覺得髒嗎?”
“你轉播就轉播,別加上個人見解。”
“了了,上手了上手了!”小泗太興了:“不能上車再搞嗎,這麽迫不及待?”
這時,胡師傅上完洗手間回來了,正要發汽車,小泗阻止他:“胡師傅,等一下。”
“怎麽了?”
“等會我們跟著前麵那輛車,9888那輛車。”
“你要幹嘛啊?”我推了一下小泗:“你還要跟蹤啊?”
“我看看他們是不是去鬼混了。”
“關你什麽事?”
“不關我的事,但關你的事。”
“也不關我的事。”
溫采音他們終於上車了,胡師傅開著車跟著他們。
其實我也好奇的,上次隻是猜測溫采音是不是出軌了,今天是證實了。
胡師傅的技很高超,我們一路跟著他們也沒發現。
朱有名的車開進了一個高檔別墅小區,小泗很興:“哈哈,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
我們的車一路尾隨到一棟別墅門口,倆人下了車,小泗告訴我:“一路親著進屋,真惡心。”
“行了,證實了吧,我們回去吧!”
“不行。”小泗低頭劈裏啪啦地按著手機:“我把照片發給私家偵探,然後讓他用一個查不到號碼的手機發給顧言之,我們就坐等捉就好了。”
“臥槽。”我顧不得胎教:“你也太缺德了吧?”
“我缺德?我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顧言之好歹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怎麽忍心看他戴著這麽大一頂綠帽子不自知,我得讓他走出迷途啊。哈哈哈哈...”
小泗都笑出聲了,說得漂亮,就是想要看到他們鬧的不可開的場麵。
我沒那麽惡趣味,但我也沒有理由阻止小泗。
反正,遲早要暴的,溫采音總不見得騙顧言之一輩子,也沒那麽耐心,隻是現在還不能確定顧言之是不是真的不會回到以前了,這是腳踩兩隻船,誰都舍不得放手呢!
真貪心,真惡心。
小泗一頓作:“我發給他了,他很快就會發給顧言之,地址和照片都發,我們就等著顧言之來捉吧,哈哈哈。”
小泗樂的停不下來,一掃駱安安那件事的霾
我們就在車裏靜靜地等著,我知道除非我把小泗打昏,不然這個時候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
我們等呀等呀,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一點靜都沒有。
小泗沉不住氣了:“他還沒發嗎?”
打給偵探:“你發了沒有?”
“發了啊,半個小時前我就發了。”
“奇怪了。”小泗對我說:“這裏也不遠啊,按說不管顧言之在做什麽,隻要在市區,二十分鍾絕對能趕過來,他住的地方好像離這裏也不遠。”
“要不然我們...”
“要不然我們在等會。”小泗對別的事從來沒有如此的有耐心,我們就繼續等,等打完一局遊戲我看完一部微電影了,還一點靜都沒有。
我打了個哈欠:“大姐,我困了。”
胡師傅說:“要不然我送你們去小區外麵坐車,我留在這裏等,到時候我拍下來。”
“胡師傅,你真給力。”
胡師傅活生生地被小泗了狗仔。
“不用送我們,我我的司機來接我們。”小泗立刻給家司機打電話:“萬一你送我們去門口的時候和顧言之完錯過怎麽辦?”
一直等到小泗家的司機開車來接我們的時候,顧言之也沒出現。
我覺得,他應該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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