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婚紗照,從上午一直拍到傍晚。
海邊真的很好玩,我和小泗上午還能老老實實地拍照,等吃了盒飯之後,退了,被藏在水裏的礁石出來了,朝海的那麵全都是很多貝殼,有生蠔還有很多不知名的貝類。
我和小泗提著小桶興致地挖了半天,鬱冬和江翱也加我們。
聽著一隻又一隻的貝類被扔進小鐵桶裏,這聲音真的特別治愈。
攝影師哭無淚地在我們邊遊:“先生小姐們,拜托先拍照再玩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了,有什麽事能比玩更重要呢?
結婚照拍的怎樣我不知道,但海鮮一人挖了一桶。
拍完照找了一家漁家,把我們挖的貝殼給他們,幫我們加工。
白天穿的太凍著了,我們裹著羽絨服坐在漁船上,聽著海浪的聲音拍在船上,旁邊廚師在顛勺,火衝天,連漆黑的天空也被那火給染紅了。
晚上海邊有點冷,漁家的老板推薦我們喝二鍋頭,這種酒越喝越熱。
開始不知道越喝越熱的原理在哪裏,等到一杯下肚後明白了,這種酒上頭特別快,醉的快就暖的快,也不覺得冷了。
江翱給小泗剝螃蟹,漁家拿來小榔頭,小泗自告勇地一榔頭下去,江翱在碎殼中找。
鬱冬托著腮看我,跟我小聲咬耳朵:“小泗從小就是這麽彪嗎?”
“你小時候沒見過?”
“見過,理著男仔頭跟在你們屁後麵瘋跑。”
“誰說的,我跑的最快。”小泗聽見了,。
“但你摔倒的次數也最多。”
“是顧家的草地不平。”
“你都是在哪裏觀察我們的?”
“地方不一定,有時候是在房間裏,有時候在雜房。”鬱冬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雜房在顧家的閣樓,有一次顧言之犯了很大的錯被關了一個小時。
不過,鬱冬說的話輕飄飄的,海風吹過來就把他的聲音給吹走了。
今天這麽開心,前塵舊事先不用管他。
今朝有酒今朝醉。
二鍋頭很厲害,喝慣了口平和的洋酒,二鍋頭又辛又辣,就像是喝進去一條四麵都開過鋒的小刀片一樣。
不過,二鍋頭配新鮮的海鮮,還真是絕配。
小泗兩杯酒下肚,眼神迷離起來,瞇著眼睛打量鬱冬一會,又跟我咬耳朵:“其實今天看你們倆,真的般配的,忽然覺得比你和顧言之在一起般配。”
“是不是我很百搭?”
“搭你個頭。”小泗攬住我的肩膀:“如果鬱冬能一直像今天這麽正常,我倒是覺得你們可以在一起。”
“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小泗忽然像鬼一樣幽怨地歎氣。
然後我們集都喝醉了。
醉到怎麽回家的都不記得了,反正我醒來的時候是在家裏的床上。
鬱冬不在邊,我著腳正準備滿屋子找他的時候,他從洗手間裏踱出來。
“起這麽早?”我問他。
他低頭看看我的腳:“現在地暖都關了,你著腳會很涼。”
“我找不到拖鞋。”昨晚怎麽回來我都不記得了。
他忽然把我抱起來,讓我踩在他的腳麵上,我趕摟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去。
“我不重嗎?”
“人是男人上的肋骨,試問自己上的肋骨,怎麽會重?”
“這麽老的梗,你是怎麽想起來的呢?”
他笑了,白牙齒都有點晃眼:“去刷牙。”
昨晚喝高了今天有點頭暈腦脹,廚房準備了白粥和鹹鴨蛋,還有脆卜卜的小鹹菜,吃起來很爽口。
正吃著的時候,攝影師發來昨天拍的樣片,我一張張翻看著。
鬱歡探過腦袋:“哇,嫂子,這是你們昨天拍的嗎?”
“嗯。”
“好唯。”讚不絕口:“看上去也好自然,完全沒有擺拍的痕跡。”
“本來就不是擺拍,”我翻到一張,我正站在礁石上,鬱冬站在一邊看著我。
鬱歡在一邊輕輕地說:“嫂子,我覺得哥很你。”
我輕笑:“一個小孩子,看得出什麽來?”
我關上手機,一抬頭鬱冬正坐在我的對麵看著我。
他跟我笑笑,角的弧度像是一隻彎彎的菱角。
今天周日,本來是打算回家陪包子,但我爸媽帶他出去聚會了,我就在家裏和鬱歡躺在沙發上看電影。
一部接著一部,眼睛看得都痛。
鬱冬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一整天都沒有出來,下午的時候他讓管家通知我們,晚上吃火鍋。
“我們家好久沒吃火鍋了。”鬱歡高興地對我說。
晚餐的時候,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一整天的鬱冬終於出現了,他手指上纏著創可,我問他怎麽了,他隻是看著我笑不說話。
廚師折騰出兩個鍋底,一個是很正宗的麻辣鍋底,還有一個則是汕那邊的牛鍋,餐廳裏飄著複雜的香氣。
桌上各種燙菜玲瑯滿目,鬱冬一向注重家庭氛圍,他大多數況都在家裏吃飯。
但是我還是覺得今天的菜式過為盛了一點。
大家坐在一起涮火鍋,鬱冬不時給鬱歡和阮姨夾菜,阮姨也會把剝好的蝦仁塞進鬱冬的裏。
他們看上去就像真正的家人,盡管我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我忽然就在想,如果我什麽都不知道就好了,或者就裝作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裝傻裝的久了,假的就會變真的。
晚餐大家吃的都很高興,天南海北地聊著天。
鬱歡聊的嗨了,就聊起了學校裏換生的事。
忽然,卡住了,看看我們,可能覺得自己說的太多了,尷尬地笑笑準備岔開話題。
鬱冬給夾了菜,淡淡地問:“學校給了你一個名額?”
“我讓給別人了,”鬱歡趕說。
“為什麽?”鬱冬忽然問,把鬱歡給問的愣住了。
“哥,我沒打算去啊,所以就給別人了。”
“那個名額,我幫你要回來了。”鬱冬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這個是報名表,你等會填一下給學校發過去。”
鬱歡接過來看了看,傻了一樣地看了好半天才抬起頭去問鬱冬:“哥,你讓我去?”
【你是我的崢嶸歲月,而我為守護你傾盡了城府】葉傾和霍崢嶸算得上青梅竹馬。然而,葉傾和霍崢嶸22年的兄弟情義,因為他們兩家的聯姻,毀了。霍崢嶸在結婚前跟葉傾說:「你家裡的難關我可以幫,這個婚我們不結。」葉傾拒絕了。霍崢嶸說,那他們過往的兄弟情義,就這樣算了。葉傾勾著明艷的紅唇,道:「算了就算了,反正老孃也不稀罕當你兄弟。」老孃饞的是你的身子。所有人都以為葉傾貪的是霍家的錢。包括霍崢嶸自己都以為她是騙婚的。後來葉家的難關度過了,家產保住了,葉傾覺得這樣下去沒意思,於是拍拍屁股走了人。霍崢嶸就這樣,沒了兄弟也沒了老婆。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有點虧。
滿級快穿大佬洛秋穿回來了。死后進入快穿之旅她才知道,自己的世界是一本小說。這是一本男頻娛樂圈爽文,男主一路升級打怪,紅顏相伴走上人生巔峰。而她,是倒貼男主反被嘲,被全網黑下場凄慘的炮灰女配。彼時洛秋剛剛進入一個復古懷舊田園生活綜藝,綜藝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