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禧此時也想不到拒絕的理由,現在好的,沒有不舒服。
家里也沒有什麼事,早上還和周姐說老公出差了,自己一個人住。
總不能說和柏總有過節吧,你誰啊?這麼大的面子?還是說,和柏安志有一?
職場上最忌就是引人猜忌,這種引人遐想的理由,還是不要說了。
所以喝完喜酒后,他們馬上就趕往下一場了。
柏安志在一個夜總會包了一個場子,里面可以容納二十多人的。
蘇禧去過ktv,發現ktv和夜總會還是不同,去ktv的多數是唱歌,但是夜總會可以點陪酒郎。
醫生在各行業各業中算是比較單純的職業,來到這種地方自然不太適應。
但柏安志會調氣氛,二院的醫生們來了,他像一個老大哥一樣帶他們玩。
除了玩骰子,還會講笑話。
醫生們沒見過這號人,對他興趣,也樂意和他玩。
后來就喝酒。
這柏安志一看就是平時沒喝酒的,醫生們流來都喝不過他。
這種場合一般都會照顧,不勉強喝的,所以蘇禧一直和另外幾個醫生在唱歌,但是,見科室的同事一個個都不行之后,醫生們坐不住了。
自然,們也倒了。
柏安志已喝高了,他舉著一瓶紅酒,放言“誰能把這一瓶喝了,那批藥材就歸你們醫院了!”
蘇禧看著這里面的人,一個個都喝得東倒西歪,已經沒有一個能行的了。
而王主任用期待的目看著。
蘇禧咬了咬牙,如同奔赴戰場一樣,拿出視死如歸的氣勢來“我來吧!”
走到柏安志面前,拿過他手中的酒瓶,再看著他。
“你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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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柏安志也看著,鄙夷地笑了笑,“你別逞強,喝死了我不賠錢的。”
蘇禧冷笑了一下,仰頭就喝。
倒也沒有一口氣喝完,而是先喝三分之一,休息了一會兒,再喝三分之一,最后看了柏安志一眼,朝他輕蔑地笑了笑,再喝完最后三分之一。
“好!”眾人紛紛鼓掌。
蘇禧卻覺得眼前開始朦朧起來。
高中的時候,看過好幾條新聞,說是孩子出了社會容易被人灌醉了帶回家,當時擔心自己將來也有這種下場,于是放假會買點酒在家里喝,每次都喝到快要醉了才作罷。
酒量就是那時候養的吧。
甩了甩腦袋,努力控制自己的緒。
眼前又明朗了起來,柏安志那張略帶邪氣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蘇醫生,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柏總太客氣了,我現在好得很。”
走路的時候晃了一下,柏安志眼疾手快地扶了一下。
而立刻閃開了。
然后立刻大聲道“各位,柏總剛剛已經答應了把那批藥材給咱三院了,我們謝謝柏總。”
柏安志笑了笑。
然后將手指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剛剛扶的時候,恰好到了的腰。
弱無骨,似凝脂。
當真是極品啊!
……
蘇禧今晚
了代駕。
回到家,簡單地沖了個澡,然后便泡了一包醒酒茶。
茶太燙了,一時沒辦法下口,就躺在沙發上休息。
可剛躺上去兩分鐘,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覺有人在替自己蓋被子。
警惕地抓住那個人的手,正要來個正當防衛,然而,此人的手勢非常大,拉得紋不。
下意識睜開眼,竟看到了顧巍!
還以為自己喝醉了,出現了幻覺。
于是,甩了甩頭,想要認清來人。
就怕來的人是柏安志,或者尾隨進門的壞人。
直到聽到顧巍調侃的聲音“手不錯,看來平時沒練習!”
這才坐起來,盯著面前的人看了好一會兒。
英俊的臉龐,小麥的皮,英的鼻子,他襯里面穿著一件的軍綠軍背心,領口敞開,出里面壯的。
“顧巍,真的是你?”因為興,酒已醒了大半。
“難道這屋子里還有別的男人?”顧巍笑起來。
然后著的臉。
喝酒后的緋紅還沒有完全退去,雖然洗了澡,但是上還是有酒氣。
“今晚去喝酒了?”
“應酬。”
“醫生怎麼還這麼多應酬?”
“哪個行業沒有應酬?對哦,除了你們。”
他笑了笑。
但手指還是沒有離開的臉,細細地著,一雙眼睛深地看著。
的覺上來了,不想到了在邊關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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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由地撲到他懷里,再地抱著。
顧巍也摟著,輕輕一用力,就將抱起來了。
本是要抱到以前住的房間,但是蘇禧指了指主臥,“我現在住你那間了。”
他笑了笑,改去主臥。
將放到床上,他又親了親的,接著輕聲道“我去洗個澡。”
“嗯,我等你。”地道。
等他進衛生間了,趕聞了聞自己的口氣,雖然不臭吧,但還是匆匆到外面的衛生間把牙又刷了一遍,又噴了一點香,然后重新鉆到被窩里。
顧巍洗好澡出來就鉆到了被窩里面。
都說小別勝新婚,縱然有千言萬語,那也要等這一架干完再說。
……
這一架干得是酣暢淋漓。
干得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見顧巍正手托著腦袋,一不地看著。
地問“盯著我干嘛?”
顧巍笑了笑“好久沒見過了。”
“騙人,你出差沒見過人?”
“只有野。”
“怪不得你昨晚……”想開個葷笑話,但平時習慣了正直,話到邊又說不下去。
改口問“你這段時間過得好嗎?”
“好的。”
昨晚已經過他的了,沒有看到傷。
他問“你呢?這段時間過得好嗎?”
的笑容收斂起來了,“不好。”
然后轉過去。
他連忙從背后摟住,再趴在的肩膀上問“是因為我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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