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來給梁清音包紮完傷口就離開了,梁清音隻是了一點皮外傷,傷口不深被刀割破皮了,醫生給包紮傷口是在脖子上包紮了一圈的紗布,還有額頭上被撞破了點皮,也給包紮了。
其實這點傷口就用不著包紮現在被包紮過了,看上去有些目驚心,好像是傷的很嚴重一樣。
陸曄看向梁嬸,“梁嬸,我先回去了。”
“曄……你再待一會……不要走……”梁清音看向陸曄,目灼灼,溫的嗓音裏浸著濃濃的不舍,還夾在著一乞求的味道,是那樣的楚楚可人。
知道留不住陸曄,就連忙看向梁嬸,眼神示意著梁嬸,一邊的聲音繼而說著,“曄,你不要再生我氣了,不要再對我這麽冷淡了,可不可以?”
“我知道當初我不該離開你,不該出國去發展,不應該一走就是這麽多年。當初出國,除了是為了名能配得上你,更因為我媽媽病危,急需要很大的一筆錢,我才下了狠心出國的。陸伯母……還有我媽媽……當時那種況,我除了答應跟江斯州簽約去國外發展,別無他法。”
言下之意都是別人在,陸母在,自己母親生病需要錢,才導致了不得不出國。那個時候梁嬸是重病了,需要很大的一筆錢,但是不是梁清音用的自己簽約的錢,而是後來找上陸母要的。
當初是江斯州對拋出了橄欖枝就接住了,剛簽約,依照江斯州是個商人,怎麽可能提前預支那麽大的一筆簽約金給梁清音,他又不是慈善家。
聽了梁清音說了這番話,梁嬸眼淚不止,心疼的看著梁清音,哭著說著,“清音啊,原來你是為了媽媽才被迫出國在外漂泊這麽多年,都是媽媽不好,是媽媽不能給你好的生活,反而連累了你吃了這麽多的苦。”
“媽媽就知道你不會這麽狠心,當時你給我繳了那麽一大筆手的費用,我還以為你找誰借來的。後來又因為我還沒有出院,你就走了,我都來不及問你。我跟你爸爸真的是對不起你,竟然怨了你這麽久。”
陸曄居高臨下,目落在躺在床上的梁清音的上,他的眉心攏著。
到現在梁嬸上都還有落下的病,至於梁嬸為什麽要手,得了什麽病,陸曄他清楚,梁嬸還在陸家做傭人時,還沒搬家住在軍區大院時,那時候他小,在搗鼓著他的太能充電的玩車,為了更好的讓玩車接到,他當時爬牆頭,不小心摔下來,梁嬸為了接住他,給他當了人墊子,地上不知道誰放了一個鐵片,當時梁嬸接住後,整個腰上被鐵片嵌進去了。
後來住院一段時間說是痊愈了,但是梁嬸的腎髒有被傷到,得小心不能做重活,也不能生氣。
梁嬸和梁父都是樸實的那類人,認為陸家對他們照顧很多,拿得錢也夠多了,所以瞞著陸曄,免得他擔心。在梁嬸和梁父以前是從偏僻的山區裏出去打工的,所以陸家肯用梁嬸,解決了他們生計的問題,梁嬸和梁父是對陸家懷著恩之心。
知道梁嬸住院,陸曄才知道梁嬸的一直有問題,梁嬸和梁父一直瞞著他,住院需要手費,都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他現在對梁清音的虧欠,有多了一些。
梁清音也落了眼淚,“媽,我現在什麽都不在乎,我隻想還和陸曄能跟以前一樣,我現在活著的每一天,心都承著煎熬,難過的快要死掉了。”
梁嬸手拭梁清音眼底的眼淚,放低聲音勸著梁清音,“清音啊,你和陸爺是沒有可能的,現在陸爺他已經結婚了。”
“是媽媽不好,害得你們分開這麽多年,害苦了你。清音啊,命運如此,你不要再纏著陸爺了,你們本來就不適合,我們這樣的人家配不上陸家。結婚都是要講求個門當戶對的。”
從外麵走近來的梁父,臉黑沉,剛才們說的話他都聽到了,他不悅的蹙眉,“做人就要現實點,別再哭哭啼啼的給陸爺看。”
這麽哭哭啼啼的說這些話,會造什麽後果,梁父心裏清楚。他一生做人都行的端做得正,沒想要施人恩惠,再從別人那裏得到什麽回報。
沒把兒教育好,是梁父這一生最後悔的事。
“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心疼我們清音,心裏頭難過。”梁嬸手幹眼底的眼淚。
陸曄看著梁嬸,攏著眉心,“梁嬸,你的要。”
梁嬸連忙應聲說著,“好,好,我不哭了。”出個些許笑容看向陸曄,“您吃飯沒?如果還沒吃,我就和老梁去給您做些您吃的菜。”
此時,梁清音的手機來電,從手包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沈卿打來的。
梁清音把手機放在耳邊接聽,“喂,卿。”
電話那端傳來沈卿的聲音,他的聲音微沉,“清音,陸古板還在陪著你嗎?”
“嗯。”
“我剛才給陸古板打電話,他手機關機了。陸古板有沒有說他什麽時候回來?”頓了頓,沈卿語氣顯得有些著急,“清音,你如果好一點了,就趕讓陸曄回來吧,葉佳也出了一些況,現在看起來不大好。”
接電話沈卿第一句不是問候關心,這已經讓梁清音的心裏很不舒服了,現在沈卿又著急想要陸曄回去陪葉佳,更加的不悅,擰著眉頭說著,“卿,你一個小時前才看到我,我的況你不是看的很清楚嗎?”
電話那端的沈卿又說著,“清音,我知道你的況,要不我過去陪你,讓陸曄回家吧,他是有老婆的人。”
不等梁清音回話,沈卿又說了一句,“要不然,不用你跟陸古板說讓他回來,你把你的手機給他,我跟他說就行了。”
聽到沈卿說這話,梁清音沒再回他,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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