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另外一邊,跳跳注意到了放在院墻上的不銹鋼盆子。
踮起腳,手把不銹鋼盆拿了下來。
這里面裝的是...
田螺!
跳跳頓時眼睛發亮。
其實本沒有忘記自己媽媽的生日,而是想把李昂做的田螺送給媽媽當做生日禮。
畢竟...
先前跳跳媽并沒有吃到李昂做的鹵肘子,算是沒有品嘗過李昂的手藝,跳跳相信當媽媽第一次吃到田螺時,一定會覺得很驚喜的。
“跳跳...你手里捧著的是啥?”
跳跳媽忽然扭頭看到跳跳手里拿了個不銹鋼盆子,好奇地問道。
“這是...這是...”
跳跳很想口而出,說這是送給媽媽的生日禮。
但是,跳跳心里也知道,這畢竟是李昂的東西,不能。
看跳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跳跳媽朝跳跳招了招手:“行了跳跳,我們還是去游樂園吧,你快過來...”
“好吧...”
跳跳一咬牙,把麻辣田螺放回了原。
跳跳還是覺得 ,別人家的東西未經允許是不能的,要想讓媽媽吃上麻辣田螺,還是等回來找李昂買吧,只不過苦了媽媽晚點兒才能吃上田螺了。
再者說,李昂哥哥也應該不會莫名其妙在院墻上忘一份田螺,估計是預留給某人的田螺,等著某人來取走呢。
如果跳跳拿走了田螺,那就有人吃不上了!
“媽媽,那我們還是先去游樂園吧...”
跳跳嘆了口氣,走向了自己的父母。
跳跳父母也是一陣無語。
周末帶跳跳媽去個游樂園,居然都表現得這麼沮喪,明明上個星期周末的時候跳跳還吵著鬧著要去來著...
跳跳低著頭跟著父母從石子路走過,迎面卻走來了一個穿著大服的中年人。
是許海洋!
為了克服對小黃狗的恐懼,許海洋特地從隔壁商場里買了一套棉穿進自己的襯衫和子里面,這樣即便是他真的被小黃狗撲咬,那也應該不會什麼傷。
許海洋和跳跳一家三口肩而過,跳跳好奇地回過頭看了一眼許海洋。
這人是誰?
是李昂哥哥的朋友嗎?
跳跳以前也沒見過啊!
還是說,這人是小區里來買李昂田螺的食客?
對了!
跳跳想起了放在院墻上的那份田螺!
那份田螺應該就是李昂哥哥給這個叔叔預留準備的吧!
想到這兒,跳跳好心地開口提醒道:“叔叔,李昂哥哥給你做的田螺已經放在院墻上啦!”
許海洋卻皺了皺眉,沒有搭理跳跳。
什麼七八糟的,他本不知道跳跳在說啥。
許海洋正了正領帶走到了院子門口,本來無打采的小黃狗見到了新玩伴又來了,猛然站起,朝門口跑來。
許海洋額頭上滲出一細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因為對小黃狗的恐懼還是被棉捂出的汗,他出抖的手按響了門鈴。
“叮咚!”
門鈴聲響起,睡在臥室床上的李昂皺了皺眉頭,可沒有睜開眼。
“叮咚叮咚!”
門鈴聲持續響起,李昂眉頭已經了一團,索閉著眼從床頭拿出一副耳機塞進耳朵里,舒緩的音樂開大,繼續睡覺。
李昂的父母已經上班了,王教授錢鴻飛等人也不太清楚李昂目前的確切地址,如果真有什麼要事,他們會直接打李向東的電話。
所以,李昂認定門外大概率是虎子三人組找他出門玩,直接裝不在家就完事兒了。
“難道家里沒人啊?”
“不應該啊...我看屋里客廳好像開著盞燈啊...”
“估計李昂那孩子是出門買早餐去了吧?”
“等等...什麼味兒啊?”
許海洋心里琢磨著,忽然,他的目落在了院墻上盛著不銹鋼盆的田螺上。
田螺在冰箱里放了一夜,沒壞,但不算新鮮了。
可即便如此,麻辣香氣依舊濃郁,一個勁兒地往許海洋的鼻子里鉆。
“嘶...麻辣田螺啊!”
“我上學的時候最吃這個了!”
許海洋拉了一下不銹鋼盆瞅了一眼田螺,覺自己口水分泌都多了些。
看到許海洋注意到了田螺,小黃狗搖著尾開心地了幾聲,示意許海洋將田螺盆打翻在地上,這樣它就可以吃得到了。
當然了,許海洋是不可能聽得懂狗語的。
“去一邊兒去...我現在有棉棉了,可不怕你...”
田螺的出現,讓許海洋對小黃狗的恐懼都減輕了些,他都敢對著小黃狗囂了。
不過這田螺雖香,許海洋也不太敢,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啥來歷不明的食都敢往里塞。
“叔叔...李昂...給你做的田螺!”
忽然間,許海洋回憶起剛才跳跳說過的話。
當時他還聽不懂那個小孩說的到底是啥意思,現在他明白了...
說的就是這份田螺啊!
按照跳跳的意思,那這份擺在院墻上的田螺是李昂特地給他做的?
這...
未免太說不通了!
且不說李昂是怎麼知道他許海洋要來家訪的,即便李昂提前知道,那為啥自己不出來見面,而是要特意給他準備一份田螺?
難道...
是李昂知道上次許海洋上次在升旗臺講話時自己沒給許海洋面子,所以過意不去,給許海洋準備了一份田螺?
這樣邏輯上或許能說得通,但是未免也有點兒太牽強了...
“喲,田螺!”
正在此時,忽然一道驚呼聲從許海洋背后響起。
只見虎子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就要手拿院墻上的田螺。
“你干啥...別人家東西別吃!”許海洋連忙阻止了虎子。
虎子看著許海洋一臉疑:“大叔你誰啊...這是我昂哥的家,我吃個田螺不過分吧?”
許海洋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道:“這種放在外面的 食不吃為好,萬一有毒呢,有耗子藥呢?”
虎子笑嘻嘻道:“大叔,這麻辣田螺一看就是我昂哥做的,你不用擔心,再說了,誰家耗子藥拌到田螺里啊,那老鼠都咬不殼!”
“這份田螺肯定是昂哥心疼我給留的,先讓我吃一顆!”
聽了虎子的話,許海洋拍了拍自己腦袋,他這會兒腦子怎麼還沒個小孩子好使。
誰家用田螺拌耗子藥啊!
這麼想著,許海洋擋開了虎子拿田螺的手。
“這份田螺,可是我的!”
許海洋輕咳一聲,自信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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