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娘是方呈唯一的妾室,也是他養在外面的,楊氏并不知。”逐宵說道。
陸寧晚想到了方呈和楊氏深厚的樣子,便由衷地為楊氏到悲哀。
不過這也驗證了一句話,以類聚人以群分。
怪不得方呈可以和蕭倦狼狽為,這兩人就是臭味相投!
按照逐宵所說的,蕭倦去方府,確實連方府的大門都沒能進去,被門房給攔下了。
“不好意思啊,蕭大公子。我家主人說了,今日不見客。”門房說話的時候,連蕭倦的臉都不看,態度是十足的惡劣。
之前蕭倦來方府的時候,都是不用通報,他直接就可以進去。
因為方呈一直都將他當上賓對待,讓他也把方家當自己家。
這種況,還是第一次遇見。
“是不見客,還是不愿意見我?”蕭倦冷聲問道。
“蕭大公子既然這般有自知之明,那就速速離開,不要繼續在這里糾纏了。”門房的態度也很冷,還不忘記用嫌棄的眼神看了一眼蕭倦,“我家主人說了,以后不允許蕭公子再踏我們方家一步。”
聞言,蕭倦直接被氣笑了。
其實就算是方呈真的出賣了他,他們這麼多年的兄弟誼,只要方呈能真心實意地向他道歉,他也會考慮原諒方呈。
可沒有想到方呈居然把事做得這麼絕,明明做了虧心事,卻連面都不敢和他見了。
想到這里,蕭倦也覺得沒有繼續糾纏的必要,重重的哼了一聲后,甩袖離開。
門房看著蕭倦氣沖沖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呸!連兄弟的人都要染指,什麼玩意兒!”
攢著一肚子的怒氣,蕭倦急匆匆的就往客棧趕。
他的腦海中全部是沈重夜對他說的那些話。
賈夜說的沒有錯,他不能恨錯了人。
雖然廢掉他又給他下毒的是賈夜夫婦,可若不是方呈背叛他,那他現在已經抱得人歸,更不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了!
所以這一切都怪方呈。
客棧的二樓,陸寧晚站在窗戶邊上看著下方街道熱鬧的景象。
驀的-
一道悉的影闖了的視線,立刻朝著沈重夜說道:“蕭倦回來了,看著很生氣的樣子。”
沈重夜走到窗邊來,隨意的攬住陸寧晚的肩膀,目掃了一眼快要走到客棧這邊的蕭倦:“更讓他生氣的還在后頭。”
幾乎是沈重夜的話音才落下,在蕭倦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一輛馬車忽然從巷子里沖了出來。
那黑的駿馬看上去像是失了智,朝著蕭倦就沖了過去。
蕭倦察覺到危險,他扭頭就看到高大的駿馬對準他揚起了前蹄。
這一幕嚇得路過的人也是心驚跳。
在馬蹄要落到自己上的一瞬間,蕭倦極為快速地往右側一撲。
堪堪地躲過了馬蹄,他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眼冒金星。
從地上爬起來之后,蕭倦剛想對著馬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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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大罵,但還沒來得及張,就看到了幾名用黑巾蒙著面的大漢手持利刃,從馬車里面鉆了出來。
二話不說,蕭倦轉就往客棧的方向跑去。
那幾名大漢都是練家子,還不等蕭倦跑出幾米,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蕭倦常年在外帶商隊,自然也是會點功夫,可他那點功夫對于這幾名顯然是訓練有素,下手狠辣的職業殺手來,顯然是不夠看的。
被幾名殺手團團圍著,他很快就招架不住,上掛了彩。
這個時候,蕭倦就無比后悔,他怎麼就忘了這沙城是危險,不能單獨行?
都怪方呈的背叛讓他沖昏了頭腦,所以他才會不管不顧的一個人去方府,以至于現在他要獨自面對這些殺手。
“你們是誰派來的!”蕭倦艱難地抵著殺手們的進攻,“是好漢就報上名來!”
“你他娘的畫本子看多了吧!”一名眼角有疤的殺手被蕭倦的話給逗笑了,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手中的長劍順帶著還在蕭倦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痕,“好好想想自己來沙城后都干了什麼昧良心的事!”
這一句話,讓蕭倦打了個激靈,還不等他接著細想,那些殺手們就招招凌厲地朝著他而來。
周圍有不人都在圍觀這一幕,看著蕭倦一邊竭盡全力地和殺手們對抗,一邊喊救命,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幫忙。
在沙城,哪怕是在大街上殺人越貨,都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不會有人去多管閑事。
不遠福運客棧二樓,陸寧晚看著蕭倦抵抗得越來吃力,便猜到那幾名殺手應該是沈重夜安排的。
看得出來那幾名殺手的實力都不弱,蕭倦在他們的手里是討不到任何便宜的,若是他們真的想殺了蕭倦,那也是易如反掌。
可他們卻像是刻意在耍弄獵一般,沒有去攻擊蕭倦的命門,看上去就像是要刻意搞他的心態一樣。
“蕭倦敢在沙城進行易,無非就是仗著方家。”沈重夜帶著幾分散漫笑意的聲音在陸寧晚耳邊響起。
陸寧晚點了點頭。
蕭倦失去方家這個依靠,對于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在快到沙城的時候,收到了廊城那邊傳來的消息,木氏的死是有蹊蹺的。
在被人開膛破肚之前,便已經被人下了慢毒藥。
毒藥的分也被檢查了出來,里面的主要分就是彌陀花。大理寺的人辦事效率很快,從木氏的侍口中得知了,那毒就是蕭倦下的。
彌陀花可以侵蝕人,加快尸腐化的作用,這也是為什麼木氏的尸會衰敗得這麼快的原因。
蕭倦也是個厲害的,木氏院子里的年輕侍都為了他的人,對他是死心塌地,了很重的刑才吐出來的真相。
而且簫環也沒有污蔑蕭倦,木氏死前的一晚,蕭倦確實是到了木氏的房里,兩人鬧了矛盾,不歡而散。
但到底是鬧了什麼矛盾,侍不清楚。
所以蕭倦這個人的上,有很多,而且還有一些跟原明教有牽扯的。
留著他的狗命,現在還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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