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我想和你說點正經事。”
江琯清被他赤果果的視線嚇得心驚,生怕他那把火燒厲害了,就真的什麼都不顧的要了自己。
“你打算怎麼對付段月英?”
說的不是我和段月英已經達共識,而是問他要怎麼辦。
畢竟不了解外面的事,也不知道葉寒崢的計劃都是怎樣的。
所以即便自己已經單方面和段月英結盟,也不敢去干擾他的計劃。
“我還有必要出手嗎?”
桀驁男人聽到十九公主的名字,立刻就覺得晦氣。
那是連和玩鬧的心思都沒有了,坐起幫整理好領口,順帶將白皮上的水干凈。
總之,他是個特別完的人。
無可挑剔。
但是從他話里的冷冽就能聽出來,他不得讓段月英立刻去死。
不過他并不會這樣去做。
一下就死了,那是便宜了膽敢給他下藥,迫他斷經脈的賤人。
反正段月英重傷又即將去瓦剌和親,死在敵人的侮辱之下,不是更好嗎?
江琯清還未從歡喜之中徹底蘇醒,有些四肢發地撐著被子坐起,看著他狠辣鷙的目,低聲道:
“可是我倒是覺得……”
“主子,有急件!”
行云稟報的聲音打斷的話。
“晚點再來。”
桀驁男人想也不想的呵斥。
再急還能有嫂嫂急嗎?
看的樣子分明就是有重要的事說,他總要先聽嫂嫂說完再召見屬下。
然而行云卻是鐵了心,微微猶豫一下,不得不忤逆主子,再次提醒道:
“主子,是北疆來的急件。”
北疆!
葉寒崢鷙狠辣的眸子睜圓,顯然也對這個地名有所執念。
江琯清哪里還能耽誤下去?
趕快從床上跳下,檢查一遍著并無不妥,這才走過去將虛掩的門板拉開。
對上的就是行云木訥謹慎的臉。
人長得好看,就是表有些恐怖,和他那狠辣的主子有一拼了。
江琯清憾地收回視線,低聲道:
“我要出去熱一下粥,你進去吧。”
說完便越過門檻離去。
行云目送大夫人進到小廚房,這才急匆匆地走進去,反手將門板關閉還上了門閂。
葉寒崢看他謹慎的樣子,心就已經升起不好的預。
可是這麼荒謬的事,可能發生嗎?
“主子,好像尋到那人的蹤跡。如您猜測的那般,他好像是……沒死……”
“不敢用什麼方法都要找到他,而后……殺無赦。”
鷙偏執的男人眼中都是殺意,毫不猶豫地下了命令。
……
“咕嚕嚕……”
“哎呀!”
春安剛進小廚房就發現灶上的瓦罐溢出,滾滾白粥順著的瓷面流下,差點沒濺到守在旁邊的小人上。
嚇得魂不附沖過去,一把將主子離開。
拿子護著,確保滾開的粥水不會再濺到,這才仔細檢查有沒有傷。
“夫人,您這是在想什麼?”
江琯清這才回過神來,搖頭道:
“沒有,就是沒休息好。”
除了這個借口,敢告訴他的人。
就因為北疆兩個字,想起從前最害怕想起的名字嗎?
自三年前葉煦辰一護國后,北疆已經和平三年了。
怎麼會突然有北疆的急件送往錦衛呢?
是韃靼又有進犯之心了嗎?
這世上為什麼總有這麼多永遠停不下來的紛爭?
戰事起,又將是多將士碎骨馬革裹尸?
又該有多個自己這樣的寡婦,要人欺凌苦守一生?
男人和人要的,終究不相同。
“那您也要小心一點啊!這滾開的粥水燙到可不是鬧著玩的,主子說不定會心疼什麼樣子……”
春安碎碎念個不停,江琯清卻覺得這個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飄忽。
抬頭看向窗外,藍天上飄著朵朵白云。
明明是盛夏時節,為何會覺得寒冷無比呢?
……
等端著熱好的粥回房時,行云早都已經離開。
桀驁俊的男人坐在床邊看公文,骨節分明的大手拿紙張的姿勢都好看到讓人移不開視線。
“又有戰事要發生了嗎?”
將托盤放到床邊的花幾上,擔憂急切地詢問。
“不算。只是例行對列國的監視,韃靼沒有什麼特別的異。”
葉寒崢隨意將手中的公文折起,順手塞在枕頭底下。
再抬眸去看的時候,江琯清都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
明明早就習慣了葉寒崢看自己時占有的深邃。
可是莫名的,這一眼就讓覺到了瘋狂和偏執的暗。
垂在側的雙手一抖,腳步遲疑站在原地,不由自主地問道:
“怎麼了?”
“在等嫂嫂喂粥。”
葉寒崢倒是有自己的說辭。
而后給了一個風流俊的完笑容。
葉寒崢本就生得極其好看,是江琯清見過最最好看的人。
他這樣故意秀給看的勾引,又怎能不生效呢?
江琯清戒備懷疑的心思瞬間就被這笑容打敗了。
趕快坐到床邊,偏手就要去拿粥碗,卻被他用力握住手腕一扯,直接給帶進懷里了。
“嫂嫂還記得我要你怎麼喂嗎?要是記不住,我不介意再提醒嫂嫂一次。”
男人邊說邊隔著服,嗓音暗啞的提醒之語人。
看個公文也能看得發*嗎?
明明行云進來之前,他已經熄火老實了。
所以小叔不喜歡除了之外的人,就喜歡男人了麼?
不得不說,葉寒崢前后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以至于江琯清的腦開得更大。
疑的抬起頭,看著男人優秀的下頜線分明,以及完的俊,忍不住哼唧問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不對勁。
“就是覺得為外人影響了興致,實在是不值得。春宵苦短,不如我們從白天就開始吧。嫂嫂,給我……”
男人啞的嗓音襲向耳畔,伴隨著迷的吻落在臉頰。
這一次,他不是開玩笑的。
他是真的要和進行雙人共舞。
江琯清嚇得渾僵直,提醒他道:
“過兩天等藥效徹底退了吧!你現在這樣,萬一搞壞了本,以后都不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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