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婧雨已經很久沒跟林棲染聯系過了,從改名換姓以后,階層不同,以前的那些朋友,漸漸的都疏遠了。
現在有自己的朋友圈,不是富二代就是繼承人。
岑歡跟岑婧雨分開以后,猶豫不決的還是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蔡梅。
通了電話,才知道沒見過面的嫂子住在六院,陸燃工作的醫院。
蔡梅問,“誰告訴你這事的,是邱瑩嗎?”
岑歡嘆口氣說,“人家已經改名了,是轉告我,讓你們沒事別麻煩,這樣想也沒錯,本來就沒有緣關系,無親無故的,你說是吧。”
蔡梅不說話,心里難過的快哭出來。
“在六院附近等我,我們見一面。”說完岑歡掛斷電話,記得那個嫂子已經有二胎了,怎麼肚子里又有一個。
這麼積極響應國家號召,要三胎?
蔡梅在醫院門口的超市里等著岑歡,在貨架上看什麼都嫌貴,不知道買什麼給兒媳婦拿過去。
連箱牛都要六十幾塊,搶錢去吧。
岑歡找到蔡梅的時候,兩手空空,看了半天,什麼都沒買。
岑歡進去以后,隨便挑了幾樣,不管需不需要,只買貴的。
結賬的時候,蔡梅攔著說,“住院呢,吃不了太多,留著都過期了,別浪費錢。”
岑歡知道蔡梅的勤儉持家會過日子,摳摳搜搜的也沒省下多錢。
如果跟生活,想自己肯定會被瘋,哪怕沒錢也大手大腳的習慣了,哪怕月族,花沒了再賺。
“我買是我的事,吃不吃是的事,這些就說你給買的,讓心里也舒服點。”岑歡替蔡梅著想。
如果什麼都不帶去看兒媳婦,人家心里怎麼可能高興。
“岑婧雨跟我說了,說你兒子把老婆給打了,現在他老婆鬧離婚,說不想跟你兒子過了,我來不來其實沒多大意義,只是想當面跟你傳個話,以后我們家的事就別告訴了的,只會被看笑話,能解決的就自己解決掉。”
岑歡說完這些,看蔡梅失落的表,明知道這話傷人的,又不想忍著。
岑婧雨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你們家的爛事別來煩我,你作為邱家的兒,就該出面解決。
“岑歡你也是離過婚的,你幫著勸勸你嫂子,夫妻之間哪有隔夜仇,能過就過下去,不能只為了自己著想,要為了孩子考慮考慮,離婚以后孩子怎麼辦。”
岑歡扯扯角,“那能一樣嗎?我跟況一樣嗎,我是勸不了,都手了還忍著干嘛,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而且都被打進醫院了,這可不可能是第一次吧。”
蔡梅不吭聲,不好意思告訴岑歡,兒子打老婆都是家常便飯了,這次是打的狠了,才這樣!!
在醫院,一白大褂眉清目秀的陸燃,跟出塵謫仙似的,路過的人,都會忍不住往這位帥氣的醫生上瞟兩眼。
陸燃看到岑歡跟母親一起出現,心里有些張。
他是說好了要登門拜訪的,怎麼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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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了。
岑歡越不想到誰,就越能到誰,運氣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岑歡,伯母,你們來是找我的嗎?可是我還沒下班,需要等我幾個小時。”陸燃之前跟岑歡母親在北京見過。
匆匆一面,也沒過多談,那時候他還不是岑歡的男朋友。
覺得岑歡父母給人覺老實本分,質樸的兩夫妻,兩個人上穿的外套,都洗到發白褪。
這點陸燃就想不通了,有那麼勤儉持家的父母,岑歡是怎麼做到花錢習慣那麼差勁的。
是之前一直抑的太久了嗎,離開父母邊,什麼貴的買什麼,不懂得打細算。
“我來是辦點事,不是特意來找你的,陸醫生你先忙。”
陸燃張道,“是你不舒服,還是伯母不舒服,來醫院是看病來的嗎?現在已經晚了,沒有專家號,有哪里不舒服可以跟我說。”
陸燃眼里都是岑歡,覺得黑眼圈很重,涂底也能看到眼瞼下的清灰。
“看一個朋友。”岑歡只能這樣搪塞,總不能詳細說給陸燃聽。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告訴我。”陸燃拍拍岑歡的肩膀,“我先去忙了。”
他對蔡梅微笑點頭,“伯母,我下個星期去看您跟伯父。”
蔡梅木訥的點點頭。
“我跟他要結婚了,兩家人要在一起吃頓飯。”岑歡沒有跟家里人商量,算是通知。
蔡梅自然拿陸燃跟黎璟深做對比,直言不諱的說,“這個好,看著脾氣很好的樣子,又是醫生工作穩定,以后我們家難免有要他幫忙的地方。”
岑歡扯扯角,肯定不會去因為自己家的事麻煩陸燃。
田小草,岑歡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可憐兮兮的,起名是門哲學。
田小草躺在病床上,比岑歡來之前想到的還要慘烈,右邊臉腫起來,左邊眼睛淤青,胳膊上還纏著繃帶,角也裂開了結了珈。
“這是你妹妹岑歡。”蔡梅第一次把岑歡介紹給自己的兒媳婦。
田小草看著妝容致打扮時髦高高瘦瘦漂亮的跟模特似的小姑子。
明明站在那里,濃的長相也給人一種很強的攻擊。
田小草在邱家這麼多年,岑歡的事也聽說了,哪怕現在不是有錢人家的兒,也沒有跟邱家人親近。
婆婆總是說,他們家窮,岑歡怎麼看得上。
“媽,這次我肯定要離婚,您也別勸我了。”田小草終于下定決心,不想再跟邱猛過下去,這些年暗無天日的日子,夠了。
岑歡看著田小草隆起來的肚子,“離婚我可以幫你,你肚子的孩子還要生下來?我勸你考慮清楚。”
岑歡沒直接說,干嘛還要為渣男懷三胎,是有多喜歡孩子啊,這麼自討苦吃。
蔡梅急的一腦門汗,岑歡是在干嘛啊,過來幫倒忙。
“我還沒考慮清楚,媽,邱猛就不是個人,他這麼對我。”田小草痛哭流涕,一肚子的委屈沒有辦法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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