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來,靳寒舟就掀開被子,輕手輕腳地躺上床。
他慢慢地挪,抬手將睡的許簡一給攬了懷中。
幾乎在他抱上來的瞬間,許簡一就睜開了眼睛。
許簡一仰頭看向他,眼底帶著幾分惺忪慵懶地問他,“剛回來?”
“吵醒你了?”
靳寒舟垂眸看向許簡一。
剛睡醒,白皙的臉龐布滿了迷糊,看上去特別的萌清純。
人蘇醒的畫麵實在是太人了。
靳寒舟忍不住低頭去吻許簡一。
許簡一在他吻上來的瞬間,抬手捂住了。
吶吶,“還沒刷牙。”
“我不介意。”
靳寒舟一把拉下的手,吻了過來。
許簡一,“……”
吻著吻著,靳寒舟就上火了。
他一邊吮吻許簡一白皙的頸,一邊拉著許簡一的手往下。
可許簡一今天沒空伺候他了。
許簡一一把推開靳寒舟,從床上爬了起來。
“寶寶……”
求不滿的靳寒舟躺在床上,赤著大片膛,滿是怨念地看著許簡一。
“我今天有課,你自己解決。”
許簡一說完,直接進浴室洗漱。
許簡一可以縱容靳寒舟在這方麵孟浪,但無法縱容他耽誤上課。
什麽事都不能耽誤上學。
男也不行。
被丟下的靳寒舟低眸看了一眼下腹,隨後歎了一口氣。
-
洗漱好的許簡一換上紫的短桖和黑的高腰,手裏拎著一雙小白鞋,對著床上的靳寒舟說了句“我走了”,便準備下樓吃早餐上學了。
許簡一走的飛快,仰起子的靳寒舟隻來得及看見兩條白花花的大長。
“……”
有那一瞬間,靳寒舟想去把許簡一抓回來。
那雙太惹眼了。
白皙不說,還特別的直。
不是當下流的那種筷子。
是看上去有,實卻不,還讓人忍不住想要兩把的那種。
平日裏不是穿的長麽。
今日怎麽穿得這麽短?
靳寒舟鬱悶的時候,心裏很是不爽。
他不喜歡別人覬覦許簡一。
但是他也知道,大熱天去把許簡一抓回來換長,很可能會暴揍他。
別看小姑娘乖乖順順,你要是管太多,還是會有脾氣的。
何況如何穿,是的個人習慣。
他不能因為自己不喜歡,就讓來迎合他的喜好。
百依百順的人那是玩偶,好不容易才變得生有趣,他沒必要將變回以前那個好似隻會微笑的玩偶。
一夜未眠。
靳寒舟也是困了,他閉眼,慢慢地睡了過去。
許簡一吃完早餐,就上學去了。
上完課經過音樂室的時候,許簡一聽到一陣低沉悅耳的琴聲從裏頭傳了出來。
細聽,那旋律,還有點悉。
許簡一停下腳步,朝音樂室走了過去。
“一一,你去哪?”
正和許簡一聊著天的韓子衿見許簡一忽然往音樂室的方向走去,連忙跟上。
音樂室裏。
許知言正著一條蕾白,知優雅地坐在鋼琴前。
手指搭在琴鍵聲,那曲子,就是在的手指下,彈奏出來的。
一曲結束。
圍在鋼琴前的幾個富家紛紛吹捧起了許知言來,
“言言,你好厲害啊,這是自己創的曲子嗎,什麽名字啊,真好聽。”
許知言清純的臉龐掠過笑意。
謙虛地說,“就是隨便創創。還沒取名字呢。”
“隨便創創?”
“我的天啊,隨便創創都可以這麽好聽,言言,你太有才了吧。”
音樂室走廊的窗戶那,許簡一在聽到這話時,眉眼間滿是譏諷。
隨便創創?
確定不是隨便抄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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