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舟聞言,腳步驀地一頓。
他握拳,骨節劈裏啪啦的響著。
“走吧。”
許簡一握了握靳寒舟的手,讓他別搭理顧西玨。
像顧西玨這種死皮賴臉的人,你打他,沒用。
甚至他還有點變態心理。
就是你越打他,他越興,越是想要撲上來挨打,典型的狂魔。
這種人,隻能無視。
靳寒舟深呼吸,大概也知道打顧西玨也沒有用。
顧西玨就像是那打不死的小強,你不徹底弄死他,他就還會黏上來。
靳寒舟不可能殺了他,那麽也隻能無視他了。
被顧西玨這麽一攪合。
靳寒舟無心再與狐朋狗友下一場,他直接帶著許簡一離開了馬場。
一路上,靳寒舟的氣都很低。
許簡一的手都被他握疼了。
但他卻不知。
好不容易到停車場。
許簡一就被他在車上,吻了起來。
他吻得很兇。
許簡一皺眉。
抬手,去推他。
卻被他擒住雙手,高舉頭頂。
他住許簡一的下,吻得很深又猛。
許簡一差點窒息。
見靳寒舟明顯不對勁,還跟瘋魔一般的吮吻的,許簡一隻好咬了他一下,以此來讓他恢複理智。
靳寒舟回神,看著瓣都被自己吮腫的許簡一,滿是歉意地說,“抱歉,弄疼你了。”
許簡一搖了搖頭,略微擔心地看著他,“你剛剛怎麽了?”
靳寒舟閉眼,深呼吸。
他沒解釋,隻是俯用力地抱。
他聲音沉悶中帶著幾分偏執,“想把你藏起來。”
縱馬狂奔的,就像是一顆耀眼的明珠,芒四,不隻是他和顧西玨的目被所吸引。
馬場上不男人的目都被的肆意張揚給吸引了。
猜到他可能是吃味了,所以才說這種話,許簡一不由抬手抱住靳寒舟,聲細語地說,
“我說過了,我不會喜歡他,也不會喜歡別人的。”
“嗯。”
靳寒舟當然相信許簡一不會喜歡顧西玨。
但相信和對於別人覬覦到不爽,並不衝突。
靳寒舟骨子裏其實是個霸道且很護食的一個人。
他討厭顧西玨那赤覬覦的目。
越是在意,越是張,他便越是想要把藏起來,一人獨占。
他自私得不想讓任何別人看到許簡一的好。
-
回去的路上。
靳寒舟忽然接到麗麗打來的電話。
靳寒舟也沒有避開許簡一,直接按了免提接聽。
電話一接通,那頭便傳來了麗麗不算好聽卻也不難聽的聲音,
“大哥哥,你有空嗎?今天我生日,你可以過來陪我過一下生日嗎?”
“你生日?你記得自己生日是什麽時候?”
靳寒舟三歲的時候,都不記得自己生日是哪日,他有點意外,麗麗竟然記得。
“不記得了。”麗麗說,“媽媽說我是這天被買回去的,所以這天算是我生日。”
忽然提及被賣,靳寒舟不由想起了當年被賣掉的那個雨天。
在這裏孤苦無依的,隻是過個生日……
靳寒舟看向許簡一,似乎想要征求的同意。
許簡一看懂靳寒舟的眼神後,抬手將手機接了過去,說,“他不會去。”
說完,許簡一直接掛斷了電話,並且將麗麗的號碼給拉黑了。
靳寒舟見此,不由擰了擰眉,“寶寶,隻是我的救命恩人,你……”
許簡一看向靳寒舟,目堅定而不容置疑地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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