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滾燙,惱地瞪向他,嗔怪道,“你就不能等一下?”
“又沒有什麽重要的事,幹嘛跟廢話那麽多。”
靳寒舟沒有做錯事的自覺,收掐著許簡一腰肢的手,作了起來。
邊還邊怪汪思琪沒眼,“不知你是有老公的人啊,大晚上還打電話來。不懂事。”
許簡一,“……”
汪思琪還真不知結婚了。
不過許簡一也沒有那個力氣回話了。
因為靳寒舟為了懲罰剛剛為了一些無關要的事冷落他,要得又兇又猛,許簡一的魂都被撞飛了。
-
許簡一一早接到孟芊芊打來的電話,說卓老板的生日要到了,讓幫忙一起挑個合適的禮。
商場。
跟孟芊芊會合的許簡一一發言,就直接往孟芊芊心口上紮刀子,“芊芊,你好像胖了吖。”
這陣子都沒有接戲,在陪卓老板演戲,順便上個綜藝的孟芊芊過得太安逸了,以至於這一個多月,胖了好幾斤。
為一個演員,長胖是大忌。
可卓老太太太熱了,孟芊芊實在是管不住自己的。
老太太夾什麽,就吃什麽,然後,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喂胖了五斤。
孟芊芊想哭。
尤其是在許簡一纖細的腰肢對比下,更是哭無淚。
“從今天開始,我要減!”
舉起拳頭,發了一個沒太大用的誓言。
“加油。”
許簡一口頭給鼓勵。
孟芊芊一把挽住許簡一的手腕,與一同往商場的店鋪走去。
除了徐凱,孟芊芊就沒有給其他男送過禮,以往送徐凱的禮都是些大牌子的腕表,領夾什麽的。
沒辦法,徐凱就喜歡這些。
但卓宇珩價過億。
這些東西都不缺,孟芊芊想不出送什麽禮給卓宇珩才好,所以就找許簡一來出出主意。
許簡一也不太會。
兩人隻好在禮品店瞎逛。
經過一家賣相機的店鋪,許簡一腦海裏有一個想法一閃而過,偏頭對孟芊芊說,
“芊芊,你給你老板送個錄像機吧?”
“送錄像機?”
孟芊芊一愣。
“嗯。”許簡一解釋自己為什麽會讓送這個禮的原因,“老太太不是時日不多了麽?你買臺錄像機,把他這陣子和老太太的點點滴滴錄進去,然後當禮送給他,往後老太太若是不在了,他至還能看著錄像機,回憶他和老太太的點點滴滴。”
“我怎麽沒想到呢!”
孟芊芊眼前忽地一亮,立馬拉著許簡一往相機店走了出去。
-
進來的時候歡歡喜喜,出去的時候,哭唧唧。
孟芊芊抱著懷裏的錄像機,眼淚差點落下來,“有點疼。”
一個錄像機花了幾萬塊。
財迷孟芊芊的心都在淌。
見戲癮上,許簡一略微無語地著,“行了,你又不差這幾萬塊。”
為孟氏集團的大小姐,孟芊芊還真不差這幾萬塊錢。
但奈何倔,不肯花老爹的錢。
於是堂堂孟大小姐,淪落到數著錢過日子的地步。
當然。
幾百萬,還是有的。
畢竟這幾年戲不是白拍的,廣告也不是白接的。
時候還早,許簡一提議,“走吧,你說的那家甜品店正好就在附近,我們去嚐嚐。”
“嗯。”
兩人走出商場,往旁邊的甜品店走去。
甜品店人不算多。
不過生意也不算差。
許簡一和孟芊芊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家甜品店裝修得還蠻高級的。
都是卡座,坐下來,門口進來的人,就看不到你人了。
私方麵,不錯。
當然,裝修好的店鋪,消費自然要高一些的。
許簡一大姨媽今早來報道了。
出門前,靳寒舟千叮萬囑,不準吃冰的。
要是被他抓到,他就在床上修理。
為了自己的腰不廢掉,許簡一沒敢不聽話。
點了幾份自己吃的慕斯小蛋糕,然後點了杯熱茶。
孟芊芊見不點冰淇淋,有點意外,“太從西邊出來了,你今日怎麽不點冰淇淋?”
要知道,以往每次約出來吃甜品,這人都要點杯冰淇淋的。
今天竟然沒點,孟芊芊覺得很不可思議。
許簡一解釋,“大姨媽來了。”
孟芊芊問,“你之前不是都不忌口的麽?”
許簡一說,“靳寒舟不給吃。”
孟芊芊噗嗤一笑,“一一寶貝,原來你夫管嚴啊。”
許簡一笑了笑,沒否認。
“虧我之前還覺得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談,畢竟你那麽厭惡男人。沒想到,你不僅談了,婚還結了,真是世事難料啊。”
以前,孟芊芊總覺得自己的孩子都滿地跑了,許簡一都未必會結婚。
畢竟厭惡男人。
也不喜歡被男人。
還擔心會孤獨終老,結果人家結婚結在前頭。
許簡一說,“他……不一樣。”
“嗯?”孟芊芊沒聽懂許簡一的意思。
許簡一笑了笑,也沒過多的解釋。
孟芊芊見此,也沒有再追問。
許簡一不想說的事,誰也撬不開的。
服務員將點好的甜品和飲品端了上來。
兩人低頭專心吃東西。
就在兩人專心吃東西的時候,許簡一聽到後的卡座裏,傳來了一道頗為悉的音。
“你怎麽忽然回國了,而且還來找我。”
是陳雲香。
陳雲香著坐在對麵,帶著墨鏡的人,聲音裹著幾分怒意,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聯係我,更不要找我,你怎麽能食言?”
戴著墨鏡的人說,“你當年給我的錢,我在國外都花完了,你再給我一百萬。”
陳雲香著聲音低吼,“你當我提款機呢?”
墨鏡人理直氣壯地說,“你都功回到靳風邊了,給我一百萬,怎麽了?”
陳雲香本想著對方要是要個幾萬塊,索就給了,但對方開口就是一百萬,瞬間就怒了,
“我的錢不是大風刮來的,你別太貪心了。”
“我貪怎麽了?別忘了你有把柄在我手裏。”墨鏡人很囂張,“你也不希我告訴靳風,當年你是因為報複程錦繡,才故意去接近他,引他上你的吧。”
頓了頓,人又說,“還有你讓我調包程錦繡治療抑鬱的藥,導致病加重,打自己的親兒子這事——”
鐺的一聲。
許簡一手裏的銀勺從手裏掉落。
跟著,起來到墨鏡人的前。
一把拽住人前的襟,將一把提了起來,“把你剛剛的話重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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