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急,幺幺也沒來得及問原因,急匆匆的被二哥拉上車走了。
顧羽則落在後半程,他是故意沒跟著一起,慢這半拍,是在給妹妹用食盒打包糕點,反正他認得路。
一會兒自己直接過去,把吃的給妹妹帶過去。
畢竟誰知道二哥的事難不難辦,總不能讓妹妹一直著吧!
而在車上,幺幺也從二哥口中大得知了事的原委。
原來是二哥所在的考古隊,前段時間下了一座古墓。
據墓的線索,考古隊推測出墓主人是幾百年前晉國的哀帝陵寢。
哀帝是晉國數百年曆史上,最有爭議的一位皇帝,因為他之後,晉國開始了由盛轉衰的命運,短短十二年,偌大皇朝就此分崩離析。
有學者曾說過,晉朝之所以衰敗的這麽快,正是因為這位衰帝在位,推行暴政,造天下民不聊生的。
哀帝臨死前,還大興土木建造陵寢,以數萬活人生祭。
此外,還陪葬了大半的國庫,這讓後繼者,無力建設國家軍隊,這才讓各路諸侯,有了拉下晉朝政權統治的機會。
因為陪葬的品太多,曆朝曆代覬覦哀帝陵寢的人,數不勝數。
要不是哀帝墓中,機關甚多,早被後來者掘出來了。
但一次次探索下,這讓陵寢的機關,幾乎都失去作用了。
考古隊得知這樣的結果後,頓時喜不自勝。
要知道哀帝墓裏有太多珍貴的陪葬品,這些幾百年的文,足夠引起考古界的大地震。
結果也如他們所料,他們收獲了數十件極其貴重的文。
可還沒來得及高興,那些接過文的學者,全都詭異的倒下了。
顧冕深深地吸了口氣,語氣沉重的說道。
“這事發生得太突然了,送去醫院檢查從學者,全都查不出病癥。”
“但他們一天比一天衰弱,有幾個嚴重的,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
而那些倒下的學者裏,正好有自己的導師。
之前因為出差,他並沒有跟導師一起下墓。
顧冕一開始以為,這些人是被墓裏的未知名細菌影響,畢竟塵封數百年的墓裏,誰都不知道會養出什麽細菌微生來。
他沒往鬼神上頭想,直到昨天晚上,他給導師守夜,撞到了異常。
那是團看不清形的影子,它趴在自己導師的上,似乎在吞吃著什麽。
自己撞破的時候,它猛地朝自己看了過來。
那是張沒有耳鼻的臉,眉心立著枚豎瞳,以及張與臉同寬的森然大。
一咧開,可見裏頭布的利齒。
“它朝我撲過來了..."
"要不是二哥上帶著幺幺你給的護法,恐怕我就要遭難了。”
顧冕說起這事的時候,還是有些後怕。
那鬼東西的速度非常快,自己本躲不開,眼看就要中招,上佩戴的紫玉葫蘆,驟然一陣陣的發熱。
這玉葫蘆是自家妹妹給的,說是要戴著防,家裏的兄弟都有。
顧冕清楚妹妹的能力,所以得了東西後,他就一直佩戴在上。
沒想到這次發揮作用,他甚至沒反應過來,就聽它發出恐怖的慘。
它鬧出來的靜很大,直接驚了特別行組派來的玄師。
一人一鬼纏鬥起來,特別行組的玄師,眼看就要拿下那鬼東西,忽然它就消散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把事想簡單了。
“那個玄師說他查不到原因,讓我回去請你過來。”
因為牽涉到那麽多同事,還有導師的命,顧冕本不敢耽誤。
“二哥,幺幺現在也不確定哦,得等等看完才能知道的。”
幺幺搖了搖頭,沒有立刻給出回應。
特別行組派過來保護哥哥和爸爸媽媽的玄師,修為都在三四階,加上有自己給的臨時法,即便是紅鬼,也有手的能力。
打贏可能很難,但想毫無征兆的消失,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裏頭肯定有什麽東西藏著,幺幺這才沒給二哥肯定的答複。
“嗯,不著急,等你見了後再說!”
顧冕也清楚靠自己描述,事是沒辦法解決的,還是得親眼看過。
他一路開著車,輕車路的到了醫院,隨後拎著妹妹去了導師的病房。
其實不止導師在這裏,隔壁兩三個病房躺著的都是考古隊的員。
幺幺跟著二哥走進病房,就看到個年過花甲的爺爺躺在床上。
他頭發都花白了,五卻生得端正,上還帶著儒雅的氣質。
然而,詭異的是他的皮幹癟且蠟黃,這本不像是這個年紀該有的,反倒是像即將就木的死人。
“小冕來了呀!”後者的語氣已經到了氣若遊地步。
聽到開門的靜,他僵的轉過頭,看清來人後,他輕輕的喊了聲。
“嗯!”顧冕聞言點了點頭,臉不由得沉重起來。
自己出差前,導師神頭還好得很,甚至還經常通宵熬夜做考古資料,現在別說是通宵,一天裏能保持清醒的時間都沒多。
這一切都是哀帝墓帶來的災難,早知道當初自己就該一起去的。
自己有法護,沒準導師他們就能逃過一劫。
“怎麽樣,有看出什麽嗎?”顧冕知道世上沒有後悔藥,想再多也沒用。
眼下最要的,無疑是自家妹妹能不能找到出問題的源。
幺幺從一進門就開啟了瞳,當看清那個老爺爺麵相後,一眼就落在後者眉心的那團黑氣上。
瞳探查下,黑氣的自然無遁形。
就見黑氣之下,實則是團繁複的花紋,它如同盞燃燒的燈火,炙熱且滾燙。
不過,它燃燒的不是燈油,而是老爺爺的壽元。
“咒之!”
看到這裏,幺幺也認出來這團黑氣的來曆,臉凝重,一字一頓將它的來曆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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