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蒼門顯然也不想行組的八階,一直呆在宗門裏,辦事效率異常快。
一盞茶的功夫,前前後後十來個被扣押下來的行組部員,全都被帶了出來。
“陳部長,人都在這裏了,這次誤會是我們造的,這是我等賠償的心意,還您能不再計較。”
儲雲機笑著遞過來十數件法,多數是契合這些部員等階的。
此外,還有諸多符籙,大部分都是五階,六階也有幾張。
這些雖然都是消耗品,可卻是能保命的東西,五階其實已經算是難得了,能發揮出五階修士一擊之力。
要知道行走俗世的五階,說是麟角有些誇張,但也絕對是有數的。
單憑一張符能達到一擊的水準,怎麽能可能不珍貴。
至於六階符籙?
這其實已經是大宗裏的頂級,畢竟玄門七階就是修為天花板。
而絕大部分七階,他們是沒有能力繪製同階符籙的。
所以,七階絕對是鎮宗級別,這其實也正常,因為沒有宗門敢保證,代代都出七階。
萬一上青黃不接的時候,別宗有自家沒有,七階符籙好歹能算半個七階,勉強能支撐一下門麵。
太蒼門願意給出六階,估計心裏都在滴,這也是大師八階的份著,不然想都不要想。
“好說好說,誤會解開了就好,同為修士還是要同氣連枝的好。”
陳秋實笑嗬嗬的應下,論麵上功夫,他是一點兒都不輸給儲雲機。
他們這兩隻千年的老狐貍,你來我往寒暄的同時,被放出來的部員們,這會兒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麽回事,太蒼不是揚言要關老子一輩子嗎?這就這樣放我們走了?”
“會不會有詐?先把咱們騙出宗門,然後偽裝歹徒,在下山的路上,把我們都殺了,這樣部長他們,就沒理由找麻煩了?”
"臥槽,這思想偏激,但覺會是這群狗日的會幹的損事,救命啊,我還不想死。”
這些部員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結果自己給自己嚇得夠嗆。
就在此時,有眼尖的看到現場的況的,頓時出聲阻止。
“別自己嚇自己,你沒看到前麵老臉都笑開花的部長?還有大師也來了!”
“嗯?真的假的...臥槽,還真的是大師!”
“哈哈哈哈,那沒事了,有大師在,咱們絕對是安全的。”
“不過,太蒼宗主什麽時候跟部長關係這麽好了?”
部員們看到端坐一邊喝旺仔的幺幺,繃的緒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了。
而同時,也注意到況有點不對,要知道部門以前在部門裏的時候,沒揚言要錘太蒼宗掌門的頭。
兩人麵的畫風,基本都是主打“眼不見心不煩”,如此和諧的畫麵,比太打西邊出來還嚇人。
不過,很顯然這時候不是追問的時候,因為部長過來了。
“讓你們累了,都跟我回去吧!”
陳秋實神和煦的落在這群部員上,到底都是部門裏的英。
他們全須全尾的站在這裏,沒有什麽比這個更欣的。
“部長...我...我們...”
不部員聽到“回去”兩個字,眼睛頓時就紅了。
不過,他們飛快的下緒,畢竟這裏還有一群外人,掉眼淚太丟人了。
“我知道你們有疑,等回去的路上,我再跟你們解釋,都走吧!”
陳秋實掃見幾個言又止的眼神,哪裏會不清楚他們的小心思,他也笑了起來。
之所以,沒當麵說也是顧及太蒼門的臉麵,人家剛賠了這麽多,還是給他們留點麵子吧。
此刻,儲雲機要知道他的想法,不得是要飆幾句髒話的。
“走走走,這鬼地方老子一刻都不想呆。”
陳秋實點了點頭,帶著一窩蜂人走到大師麵前道:“人已經接回來,大師我們可以回去了。”
“好哦!”幺幺吸完最後一口牛,從小臺階上站了起來。
掃了眼這群人,最低的都是三階巔峰,四階的都有四五個,應該是夠用,自己算是沒白跑。
幺幺臉上出笑容,沒有多留,邁著小步往外頭走,後浩浩跟著一群人。
“終於~走了!”
直到這群人消失在視野,儲雲機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畢竟那位祖宗實在是太嚇人。
要是想反悔,宗門上下沒一個能攔住的,好在有驚無險。
"新的八階?這件事怎麽也得讓那位魁首知道,至於他會是什麽態度,那就不是我該考慮的。"
儲雲機眼眸漸深,他當然不敢再在那位麵前耍心眼,但要讓就這樣咽下這口氣?他也是不甘心的。
而將這事傳去魁首耳中,這也不能怪自己耍心眼,畢竟方才太蒼山門的靜,並沒有遮攔。
如此大的況,誰能保證沒有路過的修士?有些風言風語傳出去,也很正常,那位也沒理由來找麻煩。
八階修士問世,還是個三歲娃娃,武當那位即便再佛係,也一定會出手試探。
“希能有點陣仗,不然還真實不甘心吶!”
儲雲機掃了眼滿地淩的,眼底裏閃過一無可奈何。
因為他清楚,普天之下,能為難八階的,也隻能是同階或者更高一級的修士。
至於實力不濟的?再多的算計,也得折在絕對的武力之下。
而太蒼山的算計,幺幺並不知,此刻有些頭疼的看著殷勤得有些過分的行組部員。
這癥狀從陳伯伯給他們說了,自己救人的事跡就停不下來。
“啊啊啊啊,大師居然為了我們,隻直穿太蒼山門,嗚嗚嗚實在是太了。”
“翻掌鎮七階,不愧是大師,哈哈哈哈哈。”
“難怪姓儲的對部長唯唯諾諾,這他娘的是被打怕了,果然對付這種人,還得拳頭。”
“大師,以後您就是我心裏的領導,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能給小的一個效力的機會嗎?”
這些緒太上頭,一時間弄得場麵嘰嘰喳喳的。
幺幺被這熱弄得有些發愁,最怕的就是這樣,太熱好難拒絕。
“好了,都給我安靜點,這次大師救你們還真有要你們效力的地方。”
陳秋實看出來幺幺的為難,板了板臉,做起了這個惡人。
然而,意料之外的,聽到真有用得到自己的,他們非但沒有被訓的不高興,反而瞬間安靜下來。
一雙雙黑乎乎的眼睛,齊齊看了過來。
那裏頭期待的眼神,弄得陳秋實一時間都有點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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