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拍攝合歡戲的時間。
劇中皎皎為捉一隻混進藝樓的妖怪,喬裝打扮進藝樓探察,卻誤被妖怪識破,反中了妖怪的魅,誤食合歡香。
好在狐妖及時救了,卻在為解合歡香時,二人發生了糾纏……
拍攝地點是影棚。
劇組花費大工程臨時建造的一座仿藝樓的建築,看起來跟真的無疑。
尤其是一會要拍攝重頭戲的房間。
燭搖曳,紅木床上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氛圍。
“晏影帝來了!”
正當施爾爾盯著場景懷疑人生的時候,聽到旁邊有人喊了一聲。
轉頭就看到,他披曲水紫錦織的寬大袍子,頭戴紫金冠,腰間一條黑繡金腰封,打扮的極為貴氣。
這是狐妖在劇中裝扮為人類的模樣,與那妖孽邪魅的姿態不同,是另一種俊朗不凡的帥。
!帥慘了!
劇組的其他人也皆是挪不開眼,負責記錄花絮的鏡頭更是恨不得直接懟上去。
晏鶴秋手中把玩著折扇,朝施爾爾緩緩而來。
角微微上翹,“一會合作愉快,爾爾老師。”
看似尋常的問候,卻藏匿著曖昧。
於是旁人又是一臉磕到了的神。
“合作……愉快。”施爾爾有些不自然。
晏鶴秋忽而收了折扇,傾靠近的耳畔,用隻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不過,今天這場戲我們之前不是提前‘練習’過嗎?一會一定能拍得很順利~”
虎狼之詞!
要不是顧忌著晏鶴秋做了造型,施爾爾非得把他的頭打歪!
“再嗶嗶賴賴小心我錘你的頭!”
晏鶴秋投降的十分迅速,“錯了錯了,小道士息怒。”
現場的準備工作做完,很快就要開始拍攝了。
前麵拍攝的是皎皎與妖怪對峙的畫麵,施爾爾表現的十分優秀,一顰一笑的神態都拿的非常到位,惹得崔正卿誇讚連連。
於是,這段戲很快就過了,接下來便是全劇組都期待的重中之重。
為了讓演員迅速戲,崔正卿還提前清了場,非必要人員全部出去,並且將機架在一定距離,給演員們留出了空間。
“這場戲是狐妖抱著皎皎要為皎皎用法力化解合歡香,但皎皎突然失控的吻住了狐妖,狐妖一時錯愕,中斷了施法,然後被皎皎撲倒在床。”
“這裏要演出狐妖被皎皎吻上時的眼神變化,在此之前他是不知道自己對皎皎有的,卻在這一吻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他是喜歡皎皎的。”
“既想幫皎皎解開合歡香,卻又無法將推開,狐妖是糾結又錯的。”
“理智克製的神仙為凡人的所,被支配險些淪落紅塵……大概是這個意思。”
崔正卿講完狐妖的細節,又開始將皎皎這場戲的重點。
“皎皎就簡單多了,你被合歡香支配了意識,腦子裏隻想著怎麽撲倒這個男人,總之就是怎麽生猛怎麽來,扯他服啊,強吻啊,如果你有優秀的臨場發揮就更好了。”
這場戲是聽著就有些臉紅心跳。
但作為一個敬業的演員,施爾爾還是認真的聽完後點頭,“我知道了。”
拍戲而已,專業就完事了!
……
“公子,你生的好生俊俏,芳齡幾許啊?可有婚配啊?不如從了我如何?”
皎皎在狐妖懷中咯咯的笑著,一雙眸早已意識迷離,臉上紅撲撲的。
狐妖無奈極了,按住不安分的小手,“別,我替你解毒。”
“毒?我何曾中毒?”
皎皎掙紮著不從,忽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中的是沒有你我好孤毒!”
話落,忽而仰起小臉,輕的瓣上那清冷的薄。
狐妖施法的指尖頓在空中,素來魅眾生的眸裏難得的劃過一抹錯愕。
全然不知自己做錯了事,還的漾起笑,小手上男子的襟,將他推倒在榻上。
頃刻間,輕紗床幔落下,燭火隨風搖曳。
狐妖忘了推開,就這麽任由將手進他的衫,漉的杏仁眼裏委屈極了,“你為什麽不從我?”
他突然無法分辨,中了合歡香的到底是誰。
否則,他那數千年來波瀾不驚的心中,為何……會起漣漪?
他鬼使神差的摟住的腰肢。
兩道影在床幔間糾纏不休,料挲落,男子的薄輾轉在的肩頭,仰頭輕,俏的臉上是難忍的。
在燭火中搖曳,旖旎的氣溫逐漸升高,呼吸一聲比一聲重……
“cut!非常棒,是我要的覺!”
在崔正卿喊cut的瞬間,施爾爾忙的離,卻被晏鶴秋輕拽了回去,重新跌落至他懷中,著他微微起伏的腔。
“逃什麽?還沒拍完呢。”
施爾爾臉頰微紅,輕著呼吸。
晏鶴秋說的對,還沒拍完。
盡管他們表現的很好可以一遍過,但一個鏡頭都是需要多角度的拍攝,近景、遠景、特效……這意味著他們還要拍很多遍。
施爾爾有些鬱悶。
雖然心裏想著隻是拍戲,但的就是忍不住敏,一被他,就渾麻不休。
“那你一會稍微……收著點。”忍不住提出恥的請求。
晏鶴秋為拉上落至肩下的服,指尖若有若無的挲細膩的,“崔正卿說了,一切追求真實,而且……”
他忽而在耳垂輕咬了一下。
“你以為我忍的不難嗎?”
施爾爾忍不住低下頭。
他前的服剛剛被扯開,這會半,那優越的明顯被一抹紅暈侵染。
而且……
不能再往下看了。
不自然的挪開視線,“那就爭取全都一遍過吧。”
耳畔響起他低磁蠱的笑音,“當然,我會好好表現的~”
這話,怎麽聽起來像是有另一個意思?
等工作人員調試好第二個拍攝角度的機之後,他們很快又要拍第二遍了。
有了第一遍的侵染,這會他們都完全進了狀態。
“這一次是表特寫,雖然隔著床幔,但爾爾的表還是要盡可能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