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是哪兒啊?”
莊看著眼前貧瘠的小鎮,一臉不解的問向薑尤。
他們早上吃過早餐,薑尤便讓司機帶著他們來了這兒。
薑尤看了莊一眼,“怎麽擔心我把你賣了?”
莊淺笑,“你舍得?”
薑尤想說隻要價格合理,沒有什麽是舍不得的。
現在的人為了錢賣肝腎的,賣賣孩子的,早就不是什麽稀奇事,而的兒大概也是被養母賣了錢。
其實這幾年薑尤一直在想,肯花錢買兒的人,家庭應該條件不會太差,而且應該也是喜歡孩才會買的,所以的兒應該不會吃太多苦。
大概是因為這個念頭支撐,才能心安的一直等著找到兒吧。
“有錢有,床上功夫也很好,賣了是有些虧,”薑尤從來不是語言上的矮子,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莊被誇,得意的整個人子都直了幾分,“原來在我老婆眼裏,我還是很優秀的。”
“嗯,繼續保持,不然我膩了,真說不準會賣了你,”薑尤這話說的很霸總。
莊往邊了,“老婆,你這調調讓我覺得自己是個被包養的小白臉。”
“小白臉似乎也就比你差了點錢,”薑尤這暴擊有一萬點。
莊嗯了一聲,“那我就不擔心了。”
“嗯?”薑尤不解的看向他。
“你喜歡有錢的小白臉,放眼看去沒有哪個小白臉比得過我,”莊很是自信。
薑尤點頭,“的確。”
兩人說話之間,車子的行進也越來越顛簸,就連司機都皺眉,“太太,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薑尤看著窗外斑駁的村莊,“沒有,繼續往前走,到黃樓村。”
“黃樓村?”莊重複,“是黃瑩家?”
什麽事都瞞不過他,薑尤也沒有打算瞞,“嗯,去家轉轉看看。”
莊想到黃瑩喝多的樣子,大概明白是給薑尤說了什麽,至於薑尤來這兒做什麽,他也沒有多問。
經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鍾的顛簸,薑尤和黃瑩來到了黃樓村,一打聽就找到了黃瑩的家。
家的條件比薑尤想像的要好很多,三間平板房雖然不是很好,但跟這村裏其他人家的住房,明顯算是上等。
屋的設施也不是很差,很多先進的電設備都有,隻不過被用的有些不能眼。
不用說這都是黃瑩辛苦賺錢給買來的,甚至包括這房子,怕也是黃瑩出了錢蓋的。
“你們找誰?”一位中年人過來,頭發白了一些,臉黝黑,皮糙,不過一雙有一雙好看的眼睛,跟黃瑩的十分相似。
薑尤知道眼前的中年人應該是黃瑩的母親,報上自己的名字,“我薑尤,是黃瑩的老板。”
這話讓黃母愣了幾秒,接著點頭,衝著屋裏喊,“二丫爸,二丫的老板來了,你出來啊。”
黃瑩說有個哥哥,那二丫就是的名了。
薑尤抬頭就看到了黃瑩的父親,臉很長個子很高,背有些微駝,上的服也明顯都褪了。
黃父走的不快,一路打量著薑尤他們過來,站在了黃母邊,眼中帶著警惕和不安的開口,“你們是二丫的老板,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或者闖了什麽禍?”
薑尤沒答,而是看了眼司機,司機很明白的把帶來的東西遞了過來。
黃瑩的父母看了眼禮品,又相互看了看,再次出口,“二丫呢?真出事了?”
“沒有,”薑尤雖然對這對父母有微詞,可是他們的樣子,讓又有些理解。
貧窮最考驗人!
有時不是他們殘忍無,而是太窮了,所以才會為了錢而忘了本。
他們能問黃瑩是不是出了事,可見他們對黃瑩也並不是毫無,隻拿當賺錢的機。
薑尤的回答讓黃家父母明顯神經舒緩了很多,黃父又問:“那老板來我們這兒是......”
“哥哥呢?”薑尤問話。
“在屋裏,還沒起呢,”黃母接話。
薑尤皺眉,看了眼腕表,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二十了。
這個點,豬都起來吃早食了。
可是一個年的男人,卻還在睡,而且薑尤了解過,黃瑩的哥哥並不是上夜班那種,因為哥不能熬夜。
“他起來,我有幾句話要說,”黃瑩再次看了眼時間,“我隻等五分鍾。”
黃父不解,“你們要說什麽,是跟二丫有關嗎?還是......”
“是跟你們要的十萬塊彩禮有關,”薑尤這話讓黃父和黃母眼中出一抹亮。
接著黃父便用胳肘搗了黃母一下,“趕去哥快起。”
十萬塊的彩禮這話很有用,三分鍾不到,黃瑩的哥哥便穿著拖鞋,頂著蓬的頭發狼狽的出現在薑尤的視線裏。
有句話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黃瑩的哥哥年齡上看跟莊不相上下,可是再瞧著他這樣子,真是沒得說了。
“請問怎麽稱呼?”黃瑩的哥哥開口。
“薑尤!”
“薑總,”黃瑩的哥哥點頭,帶著不由自主的恭敬之。
“你要娶老婆需要十萬塊的彩禮,對吧?”薑尤直問。
黃瑩的哥哥臉上出幾分尷尬,但還是點了頭,黃母這時接了話,“是二丫讓薑,薑總來送錢的嗎?”
“不是,而且黃瑩也沒有十萬塊,”薑尤的話讓一家人的臉都不好看了。
“那,你來做什麽?”黃父的臉摞的很快。
“幫你們解決十萬塊的彩禮,”薑尤的話完全把這一家人給弄懵了。
他們相互看著,完全的不解,薑尤也沒用他們問,“你們要十萬塊的彩禮不難,但我有條件。”
“什麽條件?”黃瑩的哥哥似乎很著急。
黃瑩打量著他,“黃瑩說你現在是焊工對吧?”
“是!”
“如果讓你換工作願意嗎?”薑尤又問。
黃瑩說這個哥很喜歡安逸,不願換工作。
果然,薑尤的話讓他遲疑了,見他這樣,薑尤直接道:“如果不願意,那我後麵的話也不用說了,而且黃瑩讓我告訴你們,別說十萬塊,十塊錢也不會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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