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延沉著臉,眥裂發指,“上次讓你查軍火庫,有沒有眉目?”
他直覺這些事的發生與軍火庫的泄者是同一個人,手法快狠準,讓他毫無招架能力。
“可以肯定不是趙家那兩兄弟的手筆,可是到底是誰……依舊毫無頭緒!”
任丘自詡聰明,從他跟著趙博延開始,辦的幾件大事都算無策,功躋趙博延的心腹。
可這幾次他都在這個神人手上栽了跟頭,最讓他難以接的是,他連這背後之人的尾都不到。
一從未有過的挫敗,讓他抓心撓肺般難。
“不將這個人揪出來,隻怕我們後麵的路更艱難?”趙博延長籲一口氣,“任丘,你安排幾個人,盯著蘇家。那個想要我命的人,隻怕跟這些事不了關係。堂而皇之的在蘇家殺我,一定是對蘇家相當悉的人。”
“是!”
“既然蘇炳然要用蘇若蘭聯姻!我倒要看看這個曆城第一名媛到底是個什麽貨!”
趙博延瞇了瞇眼,眼底劃過一抹,“明天你去銀行把我上次拍回來的項鏈拿過來,我該去好好的會一會我那個未婚妻了。”
第二日,清晨。
夜墨巖很早就到了蘇家老宅。
跟以前隻能在老宅外的等相比,這次,他直接“登堂室”了。
蘇家傭人歡欣踴躍,睜大了眼睛看八卦。
夜墨巖難得好脾氣的沒有阻止,隻是待在那裏,好像一尊妻石。
蘇憶然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個在晨裏洗禮的絕世大帥哥,不似真人。
“來了怎麽不我?”
“等你!”夜墨巖邊說邊將手裏的早餐遞了過去,“景堂的炸醬麵,還熱著,路上吃吧!”
蘇憶然結接過早餐,對著籬笆後麵的小花壇,大聲問道,“小沈,你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沈煙這才從小花壇裏挪了出來,在蘇憶然和夜墨巖的雙重威下手足失措,“大小姐,真是幸福!”
蘇憶然莞爾,“還多虧了你提醒我,我還要謝謝你呢!”
沈煙尷尬的笑了笑,“大小姐說的哪裏話,隻要你幸福就好了。”
夜墨巖對這個鬼鬼祟祟又突然冒出來,搶了蘇憶然的注意力的人,自然沒有好臉。
沈煙看了眼夜墨巖凜冽刺骨的表,心慌的一。
“大小姐,打擾了!”說完便急急跑開。
“連玥?”夜墨巖疑,“怎麽在蘇家?”
蘇憶然匪夷所思,“你認識?”
夜墨巖會認識一個蘇家的傭,還是趙博延的人?
“不認識!隻是在連長青的辦公桌上見過的照片!”
蘇憶然一驚,“國通流那個連長青!”
“嗯,連玥是他兒!”夜墨巖點點頭,“不過看著這個人,像又不像!”
“這是什麽意思?”蘇憶然被繞糊塗了。
連玥這人,有點印象。
國通流的千金,連長青的獨生,前世有名的強人。
可是的長相蘇憶然是真的不記得了,商界宴會,連長青那個老狐貍好像帶去過,不過那時的連玥名不見經傳,蘇憶然沒有關注過。
後來連玥進商界,為京都風雲人,也是被囚以後的事了。
也是從看守的人裏聽來的。
“就是長得像,可是氣質不一樣!”夜墨巖覺得詭異極了。
“你倒是記得清楚!”隻是見了一眼照片就記住了長相?
想到沈煙背後那骨的模樣,蘇憶然心裏不舒服,好像男人都喜歡那一款的人。
夜墨巖含著笑,看著酸溜溜的蘇憶然,覺得可極了,“然然,我隻是過目不忘罷了!”
“或者是你夜有所夢,日有所思?”
夜墨巖嗤笑,“你吃醋了?”
蘇憶然炸,“你想多了!”
“連玥現在在京都大學求學,前些日子,連長青還在飯局裏吹噓他的兒。以的份不可能在你蘇家打工的。也許是我記錯了吧。”夜墨巖笑了笑,再次提到了連玥。
“還說不是日有所思,記得這麽清楚。”蘇憶然瞪了夜墨巖一眼,直覺事沒那麽簡單。
夜墨巖的眼力,不可能認岔了人,看來連玥和沈煙真的很像。
沈煙雖然隻比大幾歲,是求學的年紀,可是卻是孤兒,早就輟學了,還沒年就來了蘇家。
好像是錢有申帶回來的,在蘇家都已經工作五六年了。
對了,錢有申!
沈煙是趙博延的人,那錢有申是不是?
蘇憶然暗自懊惱,太自信,查了沈煙,卻沒有查錢有申。
大抵是因為有了前世的記憶,先為主了。
最近那個錢大總管倒是低調得很,已經很久不曾看見他了。
“你想什麽呢?”夜墨巖看著發呆的蘇憶然,有些不滿,在自己麵前走神的這麽厲害,一點也不在意他。
“沒什麽,隻是有點好奇,那個連玥長什麽樣子。”蘇憶然是真的有點好奇,連夜墨巖都能認錯的人,到底有多像,而且連玥作為前世強人,蘇憶然莫名的對有了一些興趣。
“快走吧,你要遲到了。”夜墨巖皺眉催促,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哦!”
兩人親親熱熱的上了車,開開心心的出發去了學校。
沒有注意到,停車場裏停著一輛邁赫。
車趙博延鷙的看著車外有說有笑的男,想到蘇炳然的話,控製不住緒,狠狠的捶了一下車門。
“賤人!”
不肯嫁給他,倒是與別的男人巧笑倩兮。
趙博延暗恨,沒想到這個人這樣勢利眼。
在看來,蘇憶然看他夜墨巖比自己份尊貴,才厚此薄彼!
遲早有一天他會將夜墨巖踩在腳下!
“延?”任丘看著表猙獰的男人,擔憂的提醒道,“夜墨巖暫時不是我們能的人!”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趙博延沒有直接回複任丘,隻是問了另外的事。
任丘將一個絨材質的盒子遞了過去,“準備好了,相信蘇若蘭小姐一定會喜歡的。”
“哼,”趙博延理了理西裝,轉下車,“在這裏等我!”
蘇憶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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