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沒事?”蕭滟撇撇,“聽說當時何婉怡為了陷害豫王妃,朝著撞了過去,豫王妃都被撞倒了。”
明曦一臉鐵青,“竟有這樣的事?不是說賢妃娘娘派去的人護住了嗎?”
“護是護了,但是聽說何婉怡那一撞用了很大的力氣,賢妃娘娘派去的嬤嬤都被撞倒了,這才連累豫王妃也倒了。”
蕭滟說到這里冷笑一聲,“不然你以為皇上為什麼讓他們去跪著?”
明曦心頭一沉,“豫王妃現在怎麼樣了?”
“不知道,豫王被罰進宮跪著,何婉怡被賢妃娘娘仍去了別院,豫王府大門閉,里面形如何我現在也不知道。”蕭滟嘆息。
明曦正要說話,寧親王妃此時到了,正聽到這句,便開口說道:“豫王妃有驚無險,現在已經醒了。”
“明曦見過皇嬸。”明曦見寧親王妃進來起見禮。
寧親王妃親手扶起,“這麼外道做什麼,快坐下說話。”說著又看向兒,“我這會兒不面,怕是有人問起,你替我出去遮掩一下。”
蕭滟知道母親這是故意打發走,“行,我這就去,用完了,就一腳踹我走。”
寧親王手兒,“你呀,快去吧。”
“嫂子,那我先走了,等會兒咱們再好好說話。”
“好,你去忙吧。”明曦笑著說道。
蕭滟走后,寧親王妃看了一眼親信,邊的大丫頭退出去守在門外。
明曦看著寧親王妃,“皇嬸?”
“明曦,出事了。”寧親王妃攥住明曦的手,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
明曦驚了一下,“怎麼了?”
“奉城伯往年為了湊軍餉在玉象城周邊征稅的事,被太子一系的人拿住把柄,以此要挾他投靠東宮,奉城伯不肯,東宮那邊已經準備彈劾了。”
明曦乍一聽到這個消息,一時間也懵了,“奉承伯軍費不足,就地征糧征稅,不是朝廷默許的嗎?”
“你也說了是默許。”寧親王妃嘆氣道。
沒有正式公文,那就是私自所為。
戰時,自然沒人說什麼。但是現在,卻是要命的鋼刀!
明曦也是一愣,“奉城伯都沒跟朝廷要公文?”
“要是要了,但是只有口諭。”
口諭這種東西,說法就很多了。
明曦的臉變了又變,“那您今日怎麼忽然開宴會,就是為了這個?”
寧親王妃搖搖頭,“想要與你見一面,這是其一。還有一樁要的事,蕭臨拼命拿到了一份奇怪的公文,命人快馬送進京收拾送到端王手上。
我不好直接登門找你,也不能私下會面,只能用這種辦法請你來。自從上次的事,皇上對王爺更加防備,如今出京都不能了。”
明曦竟不知道皇上對寧親王如此防備了,“怎麼會呢?父皇對皇叔不是一向看重嗎?”
寧親王妃苦笑一聲,一腔難言之,要如何說?
沒辦法說。
“這個你收好。”寧親王妃將一個信封悄悄地塞到明曦手中,“等會兒咱們鬧一場,裝作翻了臉,我就把你趕出去。”
“啊?皇嬸,就到這一步了?”明曦想不通。
“對,已經到了這一步,你要記住,以后咱們見了面,一定是不合的樣子。”
“總得有個原因吧?”明曦發愁,無緣無故的怎麼就能翻臉?
“原因好找得很,后院不就是那點事嗎?就說我勸你給端王納個側妃,咱倆不歡而散。”
寧親王妃說到這里看著明曦,“端王側妃的位置,皇后遲早會下手,語氣等出手惡心你,不如咱們先演一場。”
明曦心想寧親王妃寧可與鬧這樣給眾人看,也要把事擺出去,看來蕭臨這信封里裝的東西很重要。
深吸口氣,“好,我聽皇嬸的。”
寧親王妃拍拍的手,“好孩子,就是委屈你了,只怕這一鬧,別人對你總是要指指點點。”
“我不怕,本來就是王爺許諾我十年不納妾,別人怎麼說就怎麼說。”明曦就道,“您不用覺得愧疚,總有真相大白時,等到那時候咱們做什麼都輕松了。”
寧親王妃何嘗不想過上清凈日子,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握著明曦的手,“跟端王說,讓他爭氣點!”
明曦知道寧親王妃這話是明著告訴,他們徹底上了端王府的船。
明曦重重點頭,“您放心,我一定把話帶到。”
蕭滟那邊還等著跟明曦相聚,沒想到轉瞬就聽到娘跟明曦鬧翻的消息,整個人都傻眼了。
提著角就往外跑,劉韞華一見忙追了上去。
今日本來該在府里繡嫁妝,但是娘讓陪著嫂子一起來,幸好來了。
追過去時,蕭滟正在質問寧親王妃,頓時頭大如斗,“嫂子,嫂子,有話慢慢說。”
蕭滟都氣紅了眼,轉頭看著劉韞華道:“還怎麼能慢慢說,我娘居然勸著明曦讓端王迎側妃進門,真是太荒唐了。”
什麼?
劉韞華也驚呆了,看著寧親王妃道:“姨母,端王當初可是許諾十年不納妾的,您又何必勸這個?”
這不是憑白得罪人嗎?
寧親王妃冷笑一聲,“我這是為了端王妃好,若不是曾救過滟兒,我懶得做這種事。端王是許諾了,但是能當真嗎?哪家的爺們邊沒幾個妾室的?”
蕭滟聽不下去了,怒道:“你怎麼不給你婿送幾個過去?”
寧親王妃:……
的心口好痛!
真是親生的,這一刀的又狠又準!
“你個蠢的,這怎麼能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不就是我是你的親兒,曦姐姐不是嗎?”
消息一下子傳了出去,來寧親王府做客的人,誰也沒想到還能看到這樣的笑話。
寧親王府那邊如何鬧明曦見不到,已經讓人卻給齊賀送信,讓他給蕭沐宸遞話。
做出一副惱怒的樣子回了王府,命人關門謝客,回了書房等蕭沐宸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段寧忽然來了。
明曦很意外,但是還是把他請進來,“二哥,你怎麼忽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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