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說晉王妃先手推端王妃,若不是端王妃,只怕我現在一尸兩命就要代在這里!”豫王妃扶著肚子,“漯州姜家曾經也是名門,沒想到教養出的兒居然滿口胡言!”
“夠了!”太子呵斥一聲,“太子妃,你來說!”
力瞬間給到了白時溪。
白時溪就知道自己躲不過,一臉無奈地起,看著太子輕輕嘆口氣,“殿下,既然要求個公正,倒不如把附近服侍的宮人都來問一問,也免得大家以為有偏頗,真相如何一問便知。”
白時溪肯定不能開口說誰對誰錯,太子是什麼心思能不知道?
不能直接偏向段明曦,但是可以借宮人的把事說清楚。
難怪晉王妃今日這麼大的膽子,怕是早就得人授意!
蕭沐宸掃了一眼齊王,隨即說道:“來人,把今日在附近服侍的宮人傳來!”
“端王!”太子不悅地皺眉,“何必鬧這麼大的靜,今日是七弟大喜的好日子,大干戈未免不吉利。”
“太子殿下,話不能這樣說,弟弟的妻子被人誣陷,自然要還一個清白。”蕭沐宸一臉厲。
豫王好像是這才回過神,慢騰騰地走到豫王妃邊,看看,又看看段明曦,最后掃過在場的人,似乎后知后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沒事吧?”低頭看著豫王妃問道。
豫王妃對這個丈夫早就死心了,看著他這般模樣,心里惡心至極,但是今日還用得到他,強忍著不喜,對著他說道:“王爺,妾真是嚇死了,晉王妃方才那一推,我現在還有些,差一點,咱們的孩子就要抱不住了……”
豫王妃撲進豫王的懷中哽咽不已。
豫王渾一僵,隨即輕輕拍了拍豫王妃肩膀,轉頭看向晉王,“大哥,弟弟可沒有得罪你的地方,不知大嫂為何要下這樣的毒手?”
晉王妃聽到這話立刻尖聲說道:“我沒有想要害豫王妃,我只是與端王妃相談不悅,這才惱怒之下輕輕推了一下,誰知道端王妃如此狠毒竟要誣陷與我。”
說著晉王妃看向段明曦,“我知道,你因為喬婉的事恨死了興安伯府,但是我爹爹都已經伏罪。你還要如何?非要連我也趕盡殺絕不?”
段明曦聽到這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怕晉王妃早就有準備今日對下手。
“冤有頭債有主,興安伯既然已經獲罪,事自然到此為止。此事我從未質問過晉王妃你,也從未遷怒于你,不知晉王妃為何如此顛倒是非?”段明曦看著晉王妃道。
“想來是晉王妃因為興安伯獲罪而怨恨于我,故而故意誣陷。不過,晉王妃不要忘記了,這里是皇宮,是天子腳下,豈能容你顛倒黑白。”
蕭沐宸看向晉王,“大哥,你怎麼說?”
晉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那就查,一查到底,我倒要看看到底誰真誰假!”
齊王:……
雖然早就知道他們夫妻不睦,但是現在這形也真是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齊王妃此時也有些回過味兒來,不由有些惱怒,方才就不該摻和的。
但是……實在是見不得段明曦得意,一個商戶家長大的,憑什麼要比這樣的名門閨秀更風?
太子再一次看向太子妃,“太子妃,你說呢?”
白時溪知道太子這是想要出頭,但是怎麼可能呢?
豫王妃肚子里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小生命,為了奪位,太子做什麼都不會說什麼,唯獨對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下這樣的手,實在是無法忍耐。
肚子里也有個孩子,等著呱呱墜地。
有多期盼這個孩子,豫王妃就會有多期盼自己的孩子。
但是白時溪也知道現在不能讓太子對不滿,扶著腰上前走了一步,滿面愁容地開口,“方才我不適,坐在這里歇息。確實沒看到究竟是怎麼回事,殿下未能親眼目睹,妾不敢斷言。”
太子深深地看了太子妃一眼。
白時溪張的掌心都出了汗,強撐著面上不敢有毫的異樣,抬眼看向晉王妃跟段明曦,似是一臉苦惱。
鬧這樣,終究是驚了坤德宮,淑妃等人自然也知道了,這下子更熱鬧了。
唯獨貴妃臉很是不好看,咬著牙跟在皇后后到了現場。
賢妃與淑妃目標明確,到了就直奔自己兒媳邊。
賢妃看著豫王妃安全無恙,這才長長的松口氣,豫王妃站在賢妃邊,一顆心也終于穩了下來。
淑妃此時上下打量著明曦,瞧著沒什麼大事,繃的神微微一松,隨即轉頭看向貴妃,貴妃抿了抿。
淑妃又看向皇后,不等皇后先發難,立刻高聲說道:“皇后娘娘,此事決不能姑息,臣妾請皇后娘娘明察秋毫,決不能讓惡人橫行。”
“淑妃!”皇后不高興了,“事還未查明,你又怎麼知道哪一個是惡人?”
“娘娘說的是,事還未查明,自然不能斷言。如今宮人也已經到了,就請皇后娘娘問話吧。”淑妃一臉怒火地掃了晉王妃一眼。
真是個蠢貨,自己的親爹都給太子做了腳下土,還上趕著給皇后當刀使。
皇后不悅地看著淑妃,“本宮如何做,也由不得淑妃你做主,莫要放肆!”
淑妃本不想太過分,但是現在實在是忍不住了,看著皇后冷笑一聲,“皇后娘娘,臣妾素來遵守宮規,只怕不守規矩的另有其人。”
“你……”皇后深吸口氣,正要再開口,就見丁肇疾步而來。
“奴才見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丁肇上前見禮。
“丁總管,你怎麼來了?可是皇上有什麼吩咐?”皇后出一抹笑容問道。
太子看了丁肇一眼,掌心微微收,微微上前一步看著他。
丁肇抬起頭,笑著說道:“皇上聽說了花園的事,特意讓奴才走一趟,幫著娘娘把事查清楚。”
皇后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不過是些許小事,又怎麼好麻煩丁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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