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6:!!!!!
挖槽!剛才太投,忘了反派崽崽還在這里了!
喬熙沉默一下,開始現編:“就是,你知道吧,那個……”
“我知道。”郁肆年突然作癡呆狀,“我突然想起我有個病,這個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喬熙:“嗯?”
郁肆年:“只要和人親接就會立即失憶。越親,越失憶,也就是說……”
他的腦袋開始在喬熙肩頭蹭,“如果現在能有人親我一口,我會立馬忘記剛才發生的所有事。”
喬熙:“……”
……
“砰!”
吉普車門被暴走的喬熙重重關上,一腳油門直接閃離。
郁酒酒被尾氣嗆地猛咳,“不是,又發什麼瘋?!咳咳咳!”
一陣冷風吹過,突然反應過來。
不對!不對啊!
“我們還沒上車!喂!喬熙!”郁酒酒大喊。
“嘿咻嘿咻嘿咻!”
程東程西喊著號子,合力將暈吻的郁肆年拖了回來。
“不好,爺,晚了一步,跑了!”
程東晃了晃捂著左半邊臉傻笑的郁肆年,人是半點沒有其他反應。
聞聲,郁酒酒嫌棄地攮了攮郁肆年,問:“你惹了?”
見他不吱聲,郁酒酒更加確認了。
“不是,好端端的你惹干嘛啊?你就不能點,端莊點,做個穩重的男人嗎?!現在好了,跑了,我們怎麼回去!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氣得狂郁肆年。
被醒的郁肆年收起笑僵的下。
瞥了郁酒酒一眼沒說話,迅速從口袋掏出手機,拍了拍的肩。
郁酒酒皺眉,一回頭就被原相機里那張人鬼莫辨的大臉嚇得驚聲尖。
“啊!”
屏幕里,棕眼影團著黑眼線襲擊了上半張臉,而下半張臉則被妝的底大面積掛白湯。
郁酒酒捂著臉,突然想起之前在酒吧問喬熙借紙巾臉。
抖著手從口袋里翻出沒來得及丟的垃圾。
“卸妝巾???喬熙!我討厭你!”
瞬間,郁酒酒憋了一晚上的淚如洪水般發。
郁肆年掏了掏耳朵,奪回手機,蹲在郁酒酒后找角度自拍,用的白服當反板。
“熙熙剛剛親的是這半邊,記錄一下,嘶,別,你哭小點聲。”
“咔嚓。”
見狀,郁酒酒哭地更加撕心裂肺。
果然有了后嫂就是有了后哥啊!
郁酒酒當場泣著就給祁小歡撥了電話。
“小歡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嗚嗚嗚,我不要喬熙那個混蛋當我的嫂子……嗚嗚嗚,你快回來把郁肆年搶走好不好?就算你是瞎子我也不介意!求你了,嗚嗚嗚,他們都欺負我!”
電話那頭,原本睡意朦朧的祁小歡一聽到喬熙的名字,打了個激靈瞬間神抖擻。
“什麼?熙姐?!你們現在在哪?你們是不是在一起!”
郁酒酒一梗,剛想繼續說又被激的祁小歡興打斷。
“你快去幫我問問,是不是也參加了荒野求生的錄制!你幫我告訴啊,我也參加了這檔節目,以藝人份!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讓等我!”
郁酒酒:“……”
“歪?酒酒?你還在嗎?歪?你們現在在哪啊!我可以過來找你們。歪?酒酒?”
手機從郁酒酒手中落,捂住了蹲在橋邊哭地更崩潰了。
怎麼就連小歡姐也被洗腦了,喬熙這壞人真是有毒嗚嗚嗚!
有毒的喬熙車已經開了半程路,終于在小6的提醒下想起拯救喬雨意的關鍵工忘帶了。
又倒了回來,搖下車窗指著厲呈:“上車。”
一臉懵的厲呈被郁肆年一個走位在后。
車門一開,他直接撲上副駕駛,仰頭沖喬熙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喬熙握住方向盤。
小6:“主人,忍住!忍住!沖是魔鬼!打了就后悔!”
“我打不到他才后悔!”
小6憋笑,剛才那個親親是反派崽崽自己抱著主人的腦袋蹭來的,還不撒手,倆人又是一套組合拳。
要不是時間,主人高低得揍一頓反派崽崽!
醫院。
病床上的孩臉蒼白如紙,儀在旁邊滴滴作響。
喬熙蹲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側跟著郁肆年,都看向同一個方向。
“雖然很難,對你的清白和名譽會有一些損失,但我能理解,我們大家都能理解,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對你有偏見,更不會看不起你。”喬熙道。
郁肆年點頭。
厲呈坐在對面。
原本還有些抵,聽到喬熙的話后有些容,沒想到能這麼諒自己,難能可貴的是郁肆年也表達了一致的想法……
厲呈眉眼松,有點。
下一秒,喬熙接著道:“所以你放心,今天發生之后,咱們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妹妹,我說到做到,被親一口而已,委屈委屈你了,昂。”
厲呈:?
郁肆年也跟著勸:“是啊,雖然是被屁王親了,這事是醒過來可以自鯊的程度,但他也算是有點姿,等會讓他多刷幾遍牙,消消毒都是小問題。”
聽到這,厲呈的拳頭磚了,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滾出去!”
喬熙立馬拉起郁肆年速離開病房。
三秒后又回來拉走了傻傻待在原地的郁酒酒。
病房瞬間安靜了下來。
厲呈復雜看著床上的喬雨意,腦海莫名閃現了兩人過往在一起的畫面。
他生病的時候,在醫院照顧自己,明明很累了還堅持喂他吃飯。
上一次,自己的莫名其妙長得那麼長,只有不嫌棄,還為他準備了護理八件套,每天為他打理。
還有那一次,明明已經都想對自己強了,扣子都開了,卻克制住了。
都說是克制……
厲呈目越發復雜。
他不確定的有沒有到的程度,但應該是真心喜歡自己的……
厲呈緩緩俯,手開喬雨意額角的碎發,卻無意被上口袋出的一角硌到。
什麼東西?
厲呈順手將東西取了出來。
待看清容后,他整個人的形都開始晃。
“好,好,好!喬雨意你真是好樣的!”
“砰!”
病房門被打開。
守在門口聽的三人一驚:“這麼快!”
但當他們跑進病房時,床上的喬雨意仍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怎麼回事?”
喬熙投給男人一個狐疑的目。
厲呈沉著臉:“沒親。”
喬熙皺眉,“親一下怎麼了,害臊?別這樣,冰清玉潔這個詞已經不流行了。”
郁肆年敏銳發現厲呈側頰有些可疑的紅暈,悄咪咪地位移到厲呈旁,一個糙的瓷,從他手里走了照片。
展開照片大驚:“這不是我上次從監控打印下來的照片嗎?厲呈,你現在不僅放屁,你還東西?!”
眾人探頭。
照片里,正是厲呈上次為屁霸,屁把子都撐破的名場面!
“不!是!我!!的!”厲呈牙都快咬碎了。
但他到底也沒說出是喬雨意。
最終,厲呈還是在喬熙和郁肆年的聯合炮轟下重新回了病房。
看著床上的人,厲呈一番心理斗爭。
最終還是一咬牙,閉眼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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