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8號下午6點40,你在哪兒?”警察開始做第二次的筆錄。
顧陳恩暗暗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心做出嚴的防備,這才道:“在家。”
“和誰在一起?”
“我一個人。”
“在幹什麼?”
“喝酒。”
“為什麼一個人喝酒?”
顧陳恩嗤笑道,“男人喝酒需要理由嗎?”
“難道不需要理由嗎?”
“我不覺得需要什麼理由,酒這東西就和水一樣,對於我來說,每天都必不可。我喝酒,好像並不犯法吧。”
“你當時的心怎麼樣?”
“呵呵,你覺得對於一個剛離婚的男人,心能怎麼樣?”
“這話是我在問你!”
“那好,實話說,並不怎麼樣?離婚了,回到家就開始想老婆想兒了,所以喝點小酒慨一下,鬱悶一下,我不覺得影響到了其他人,需要立案審查。”
“你心鬱悶喝酒,到底是因為想老婆想兒,還是因為和你的小人分手了?”
顧陳恩笑道,“十年分,水緣,你覺得哪個在我的心裡重?如果換做是你,你選哪個?”
“可據我所知,你因為你的小人和你老婆離婚了,那麼,你告訴我,在你心裡,這到底是你老婆重要還是你小人重要?”警察刨問底,一字一句剖解著顧陳恩和夏雨萱的關系。
顧陳恩否定道,“這世上有多男人婚後出軌,又有多男人一時糊塗和自己的老婆離了婚,我唯一的錯就是不懂得珍惜我老婆的好,等到離婚了,我才後悔莫及,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這麼莽撞的。”
他說著說著,眼中流出清晰可見的思念和懊悔。
這不是他裝的,而是真的如此覺。
“害者再和你提出分手後,你當時的心怎麼樣?”警察繼續換了一個突破口,問道。
“傷心,難過,失。”顧陳恩淺淺笑著,“當然,更多的是懊悔,恨我自己為什麼要和自己的老婆兒分開,事實上,在法宣布我們離婚的那一刻,我就後悔了。”
“害者提出和你分手後,你因為難過失而對耿耿於懷,以至於買兇傷人!”警察一口咬定。
“沒有!”顧陳恩生氣的說道,“警察同志,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這種關乎人命的事兒別輕易就下定論。你們憑什麼懷疑是我?就因為我剛剛和分手?呵呵,笑話。誰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引來的災難報複,這種髒水,可不能隨便潑在我上。”
警察看了一眼筆錄,推斷道,“害人口供,在27號舉報你在職期間貪汙賄,28號親自去紀檢委實名舉報,我們有權懷疑你買兇傷人報複。”
顧陳恩無奈的笑道,“我不知道對我有什麼偏見,分手就分手了,還汙蔑我貪汙賄。警察同志,說不定是自己買兇玩苦計,為的就是把這罪名安在我的頭上。的心機這麼重,這種事兒的可能很大。”
“我們查了你的通話記錄,在4月26號上午的時候,你給喬瑞龍打過電話,而害者所述,你涉嫌教唆喬瑞龍強害者,這說明你對害者心存惡念。”
顧陳恩眼中滿是嘲諷,“警察同志,你也是個男人,如果是你和你朋友剛剛分手了,你會挑唆別的那人上的床?”
警察揪住話題,追不舍,“那你給喬瑞龍打電話的原因是什麼?”
“我和夏雨萱在一起的時候,喬瑞龍三番四次破壞我們之間的關系,甚至還把我們的事兒捅到了紀檢委,當然,這件事是我做錯了,所以到分降職我並沒有怨言。我和夏雨萱分手後,我打電話給他,只是很憾的告訴他,我和夏雨萱分手了,他功的了,如此而已。”顧陳恩繼續解釋著,“喬瑞龍對夏雨萱早就覬覦已久,不過我真沒想到他居然敢強……呵呵,這種男人,真的是勇氣可嘉啊!”
他頓了下,又說道,“對了,我聽說他好像坐牢了,可罪名不是什麼強,而是他搶劫加謀殺。很有必要說明下,他預謀害死的那個胎兒,是我的孩子。夏雨萱把他送進監獄,我一萬個贊,如果早知道夏雨萱小產不是意外而是認為,對那個該死的王八蛋,我一定要給他兩拳!”
“那你是因為害人瞞著你流產的而包庇喬瑞龍,你懷疑害人在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和喬瑞龍有私,所以你在知道真相後懷恨在心,決定買兇傷害害人。”警察總是能在第一時間把問題的矛頭指向夏雨萱傷一事。
“警察通知,你們或許不知道,夏雨萱的房子、車子都是喬瑞龍買單,如果我懷疑他們有私,我還會為了這個人和我老婆離婚嗎?更何況,都把喬瑞龍送進監獄了,可見對那個男人本沒有,我還有什麼理由懷疑他們有私。”
面對警察的咄咄問,顧陳恩總是還擊的毫無破綻。
總之,他就一個宗旨,他沒有買兇傷害夏雨萱,夏雨萱傷一事,和半點關系都沒有!
“警察同志,你們與其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不如仔細調查調查夏雨萱的私生活,或許,是得罪了什麼人、做錯了什麼事兒,自己不知道,這才稀裡糊塗的被人捅了。”
警察互看一眼,對顧陳恩說道,“我們有權懷疑你買兇傷害害人夏雨萱士,今天的審問到此結束,我們依舊有隨時調查你的權利,請你配合。”
顧陳恩了然的點點頭,“配合是一定的,但請麻煩你們不要再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我單位,我倒是無所謂,影響我同事公主,這就不好了。”
出了會議室,顧陳恩的神有些疲憊。
在他準備回去工作的時候,張局長的書迎面走來,對他說道,“顧科長,張局長找您有話說。”
顧陳恩應了一聲,就跟著小書去了張局長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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