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蕓狐疑出聲,“萬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老恒國公拄著拐杖上前,“既然大孫不明白,那就由我來為你解釋,你娘給你的那幾間鋪子,都是恒國公府的產業,跟沒有半點關係,是私自挪了恒國公的產業給你。”
尹蕓幹笑,“娘就是恒國公府的人,難道就因為隻生了兩個兒,所以就沒有資格用府裏麵的東西?爹爹去世後,這府裏大小事也都是娘在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麽說也算是府裏半個主人,怎麽如今到了祖父裏,就了私自挪用家產的外人。”
“再者說,我也是華家的人,上流著華家的,我當初嫁人,你們沒有補我嫁妝,我無話可說,可我如今為侯門主母,你們卻還是一點兒表示都沒有,難道我就不寒心?今日我才知道,這個家原來隻有娘是真心為我著想,結果卻被祖父祖母你們冠上這樣人恥的罪名!”
華夫人聽到這番話幾乎都要哭出來,抓住尹蕓的手,“公婆,就如滿兒所言,這些年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用了恒國公府的家產,那我也不是給了外人,而是給了你們兒子的親骨,這怎麽就私自挪用了?我知道這些年因為我對阿醉的態度不好,所以你們也對我頗有意見,今日你們想找個罪名冠在我頭上,那我就認,但我給了滿兒的東西,你們絕對不能再要回去!”
“是恒國公府的後人,有資格擁有這些店鋪,往後應該還有資格擁有更多!”
尹蕓暗自鬆了口氣,這麽說就是為了讓華夫人,好替出氣,好在華夫人真是一心為失蹤多年的大兒著想,不惜得罪公婆也要為大兒爭家產。
老恒國公平淡看著幾乎要抱在一起哭泣的母,“這件事,不管是於還是於理,你們全都不占優勢。於,滿兒是由妾室抬升為主母,本就無嫁妝一說,恒國公府不出嫁妝是本分,但你不僅私自給幾間鋪子,更是大量送錢,今早我算了一筆賬,之前你給的銀兩,最低都有五萬兩,可我們還是按照最低標準五萬銀兩作數,其餘的那些錢,就當是分給。”
“於理,你沒有恒國公府的對牌鑰匙,本沒有資格將店鋪轉讓給滿兒,可你卻以‘華夫人’份威脅管家,迫使他拿出印鑒,在我們不知的況下,簽了店鋪轉讓契約,更是任由滿兒將這些店鋪先前的掌櫃解雇,招新人代替。”
這些事,若不是明棠緲告訴他,他還真是全然不知,這些時日,他竟被家賊瞞了這麽久,要是再晚發現一點,是不是所有產業都會轉移到尹蕓名下了?
們母本就都不喜阿醉,可憐他小孫,到頭來卻什麽都沒到。
“你若的不是華家的產業,我自不會同你計較,你想給滿兒多,從你自己嫁妝中給就是了。”老國公冷淡出聲。
華夫人幾乎尖,“我自己的嫁妝?難道這麽多年,你們從未把我當一家人看待?!”
“到底是誰不把誰當一家人看待你自己心裏最清楚,我也年紀大了,不想就這件事牽扯不清,你的東西,我們一分一毫都不會,我們的東西,你華甄氏也別想。”
老恒國公看向萬大人,“萬大人,證據都在這兒了,就按照律法來判吧。”
華醉驚了,從不知道祖父也有這麽強勢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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