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哥哥,你進來吧。”寧姒喊道。
姜煜走過來,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沒有看眼中含淚的蘭央,而是直視著寧姒,“此事無法善了,你們要有個心理準備。”
蘭央豁然抬眼,寧姒也驚訝出聲,“你知道了?”
“最近幾個世家頻頻出事,便多留意了些。”姜煜面上沒有笑容,顯得有些嚴肅,“嘉明郡主不顧沈謝兩家的,撕破臉也要和離,背后未必沒有別人的意思。”
寧姒眨了眨眼,思考著這個“別人”是誰。
“且嘉明郡主拿不出證據,此事本該不了了之,但上朝時皇上卻點了大舅的名,告誡他要好生教導子。”
此事是寧姒和蘭央都不知道的,于是兩人齊齊驚訝地看過來。
姜煜點到為止,并未細說,“楊鄲與沈二姑娘親事定下,兩家卻出了命案,按沈家的行事作風,應當會大事化小,可有人卻要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屆時離間了沈楊兩家,若是讓兩家親事告吹便最好不過了,若不能辦到,也可以借機收拾收拾楊家。”
此時寧姒和蘭央都心知肚明,姜煜說的“有人”乃是九五至尊。
蘭央口而出,“為什麼?我們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楊家更是在沙場上打拼下來的爵位!如今后代子孫不再上戰場,只屈居在京城之中,也要遭人猜忌嗎?”
姜煜終于出一個笑來,“那你看我父親,征戰沙場二十余年,立下戰功無數,可有半個爵位?先帝給楊家封了宣遠侯,如今有人想收回去。”
寧姒怔愣,全沒想到,今上看著那般賢明,心底卻惦記著這些個世家,恨不得將世家勢力瓦解殆盡。
“央央……你是不是想要我幫你?可如今聽起來,我大概幫不上忙了。”因為對手是無法撼的皇權。
這話像是點醒了蘭央一般,急忙抓住寧姒的手,也不顧姜煜還在一旁看著,“祖父說隴西江氏有一枚免死金牌,而寧伯伯是江世子的老師,你是江世子的師妹,所以想要你們家幫著牽個線……”
姜煜輕輕挑眉,忽地想明白了江臨初為何連他與寧姒的賜婚也不放在眼里。
“免死金牌?”寧姒驚呼,“真的?郡王那里還有這樣的東西?”
蘭央點頭,“祖父說的,不會有假,是先帝賜予隴西江氏的,可以用三次,如今江氏一次也沒有用。”
寧姒聞之心喜,若江氏還有三次免死的機會,賣出去一次的代價也并非蘭楊兩家承不起。
“那就好,我可以為你引見江師兄。”
蘭央道,“多謝你,四四。”又瞧了眼姜煜,不好意思地說,“事出急,打擾你們二人了。”
蘭央很快告辭。
姜煜沒有當面潑蘭央冷水,惹得氣氛不快,待走后才說,“換來免死金牌的代價,或許不比牢獄之災要小。”
“阿煜哥哥,你說皇上想要收回先帝封下的爵位,那他還肯認先帝賜下的免死金牌嗎?”
“不可能不認。”姜煜忽地有些慨,“沒想到隴西江氏擁有這樣的赦免之權,卻行事低調、偏安一隅,子孫有跋扈之輩,或許這也是他們為前朝皇族卻能安安穩穩留存至今的原因。”
而京城的幾大世家,自詡“流水的皇族、鐵打的世家”,幾百年來養尊優、心高氣傲,一時松懈便了別人口中的獵。
“阿煜哥哥,若你在楊家,會怎麼做?”
姜煜斬釘截鐵地答,“自請降爵,上書詳述來龍去脈,放低了姿態,用侯爵換來子孫的平安。”
寧姒沒想到姜煜會這樣退讓。
“人為刀俎、我為魚,若皇上盯上了宣遠侯的爵位,哪怕再小心行事,總能被他拿住把柄,不如退一步。爵位看似鮮實則招禍,人才是最重要的,若有本事,一個人便能保家族百年無虞。”
寧姒不想到了大將軍,他沒有爵位,與家族聯系也不切,因而很皇上重用,宣遠侯也不會因為姜淮沒有爵位而輕視他。
于是誠懇贊道,“阿煜哥哥,你說得對!”
姜煜笑著了寧姒的臉頰,“今上大上是位明君,你也不必害怕,他并非仇視世家,而是想把盤錯節的世家勢力打散。”
在寧姒面前,姜煜說話毫不避諱,“你我兩家都與本家關系不親近,離這場‘清掃’遠著呢,而且寧伯伯很有頭腦,不會置你們于險地。”
聽了姜煜的話,寧姒心里頓時安定下來。
☆、悔婚與否
姜煜沒有說的是, 寧姜兩家雖與本家不切, 但皆與謝家是姻親, 此種形下,謝家越安分,寧姜兩家也就越安全。
譬如謝繁在姜淮手下歷練,皇上心里興許早有不滿。
但謝家不可能就此收手。自從謝華名聲大跌, 謝家對謝繁的近況明顯更為關注起來。
……
翌日,寧姒帶著蘭央等人去見江臨初。
大抵是念著江臨初還未及冠,蘭家只遣了蘭舟蘭央兩個小輩前來,待初步談妥了長輩才會出面。
一路上安靜得讓人心生不安。
蘭央滿腹心事,沒法輕松地閑聊,而蘭舟則時不時悄悄瞟一眼寧姒,知道寧姒有了未婚夫, 他便熄了往上湊的心思,只是這眼睛管不住, 總要看上一看。蘭舟只覺得寧姒怎麼都瞧不夠,那眉眼烏黑靈, 鼻不笑也帶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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