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說一句話都會觀察對方的神,再做下一句的調整,本想著自己說了不應當的話該用什麽話來圓回來,沒想到瞧蘇玦的麵竟然好的,故越說越有膽子了。
幸好是保住了自己的命,可是若是有下次,還是不要這般冒險了。這命重要的。
“你從哪裏回來?”
薑貝錦被低沉空的聲音所嚇的出了聲音,回神過後,瞧著蕭君卓慵懶的倚在門看著自己,然後沒好氣地問,“你大晚上不睡覺幹嘛呢?”
“我還想問你呢?”
“快說,你去哪裏了。”
“我了……”
薑貝錦用手捂著肚子,然後歪著頭喃喃道。
“我就知道。”
蕭君卓緩緩走上前來,然後將一包不知什麽東西遞給了薑貝錦,便走了。
薑貝錦茫然的站在原地,迅速解開手裏的東西,趁著那月照耀,薑貝錦瞧清楚手裏的東西便是自己這兩天心心念念的綠豆。
原來白日裏蕭君卓說有事出宮就是為了給自己買十裏香的綠豆去了。
“這……我果然還是的……”
抓著綠豆薑貝錦便很是滿足的吃了起來。
……
薑貝錦在太醫院待了一段日子,也算是學有所長了,能獨自出診,在宮裏的下等宮生病了,若是聽到了都會前去照拂。
這還是依著和福江海的關係,要不然本是不知道這宮裏原來還有著那麽多瞧不起病的人。也是因為這些人給了薑貝錦真實的練習,這醫也進了不。
尤其是蕭君卓總是會忍不住的豎起拇指,不吝嗇的誇道,“不虧是我的徒弟,我教的可不是一般的好。”
薑貝錦所開的藥方都會經蕭君卓瞧過,這也是初時跟從他學醫時,蕭君卓就立下的規矩,“你莫要出去胡行醫,要是敗壞我的名聲,休怪為夫不念我們的夫妻分。”
這給宮裏那些下等宮人帶去的藥材,也都是太醫院裏用剩下的,本來打算丟棄的廢料,故一來讓這些廢材都有可置,也讓那些下等宮人不需要花費銀錢就能治病。
可是這醫雖然是有了著實的進步,但是給皇上診病還是萬萬有些慌得,畢竟給皇上瞧病的擔子一直是給蕭君卓和院使大人的,在太醫院裏,也隻有他們二人可以親近皇上並且有資格開方子。
今日公公來太醫院宣去華宮中,當真是焦慮壞了。
心想著平日裏就算是院使大人和蕭君卓出診,他們二人都要一同斟酌藥方,可是今日點名就讓一人前去,這豈不是僭越了?
哪有那個本事?
平日裏蘇玦宣去膳房做做飯,就算是怕,倒也隻是怕個不好吃罷了,但是還是敢做的,因為至不至於吃死人,也問不了什麽罪。
但是這看病是件頗大的事,若是有什麽差錯,豈不是?
可是公公來時喚時,那眼神著實是有些兇的。薑貝錦在想自己怎會這般慫?
在皇上麵前都敢肆意、大膽,但是在這紅人麵前卻說不出什麽話來。隻能雙抖著隨著眼前人一起去了。
進華宮中,依著初次來時一般,門外的人自然地把門帶了上,薑貝錦有些慌了,這到底是怎麽了?
莫非自己來華宮就這般見不得人?
這般不明磊落的倒是有些讓人滲人?莫非是就想找個由頭治平日裏的不規矩?
枉我當你是姐妹?方對你那般自然。
可是你居然……還是惦念著我的這條小命……
可是平日裏他見自己的笑不是裝著的,分明還是很喜歡吃自己做的東西,喜歡平日裏自己的落落大方,“我們姐妹倆相的那般好,應該不會治我罪的。他可是皇上呢,要是想治我罪,何必兜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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