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娘娘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可是還是先讓自己找個和皇上最好的相模式。
自己誠然不想像別宮的娘娘個個似怨婦,那般日子倒不是宮裏把自己便苦悶了,分明是自己把自己過委屈了。
“這宮裏哪的娘娘不比我貌、富有才,想必他也瞧不上我。我被封為妃子,許也是他無可奈何吧。不如和他道個明白,也鬆了他的心,免得四奔跑,忙不過來。”
蕭君卓聽了薑貝錦的話,誠然是不住麵上的笑意,竟有些笑的大了,還不斷握拳拍打著來,“你這想的也太好笑了吧。和皇上做兄弟,當真是千古奇聞啊。”
“我說的難道不再理嗎?”薑貝錦聽到這令人不舒服的笑聲,便翻了個白眼對向蕭君卓,此時蕭君卓是忍住了笑聲,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在理,頗是在理的。”
……
“承明殿的主子聽說又病了。”
“那日的風寒還沒有好?”
“這回聽說是過敏了……”
華宮裏的宮人們無聊時互相閑談著,這說來好生奇怪。自淑妃娘娘冊封以來,這病就接踵而至,按理說昔日是太醫院的,怎會子弱這個樣子?
“但是你想想貴妃娘娘的子,聽說薑府一脈的子都不是很好。”
“這皇上也不去瞧瞧……”
“這可怎麽瞧?莫不是要把這瘧疾染給皇上,不?”
前些日子是風寒,便是容易傳染給人的。這幾日倒是過敏了,聽說是不好見人?會有損容。“看來這承明殿的宮人是尋了個苦差,有這麽個娘娘在,恐怕在宮裏是沒有什麽出頭的日子。”
公公和蘇玦行經過兩個碎的宮人邊,公公先是輕咳了兩聲,“主子的事,也是你們議論的?莫不是這差事太閑了,要去往那辛者庫尋點事做?”
“奴婢知罪。”
“還不快些退下。”
公公也知道蘇玦是個頗為大度的人,這些小事倒是不會在意。這宮裏本就無聊的很,若是時刻督著們莫要說話,許是會憋壞們。
“陛下,您說要不要去承明殿中看看淑妃娘娘?”
“去看作甚?不是擺明了不想見朕嗎?為何朕還要主過去?”
“那您還日日翻淑妃娘娘的牌子?”
“你到底是誰的人?”蘇玦有些生氣地瞪了一眼公公,然後說道,“晚上就把淑妃的牌子撤掉,這幾日都不需要翻牌子了。最近朝堂的奏折頗多,朕要好好批閱。”
“陛下,近日並沒有人遞折子上來?老奴認為您並不忙呀。”
“朕不要你認為,朕要朕認為,朕說著國事忙就是忙,朕說這折子多就是折子多。”
……
又過了三日,按著正常的病癥的治療流程,薑貝錦這過敏已然是不能用作借口了,此時薑貝錦覺得許是這皇上的一時新鮮勁過去了,便主放出聲音去,說自己的病好了。
不料,當晚就又收到了傳喚,“淑妃娘娘,皇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讓您好生準備著……”
“福公公,你說皇上到底有多張牌子?怎麽回回都翻到本宮這裏來。”
薑貝錦鬱悶至極,莫不是有人暗箱作?這得找公公好生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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