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兒編排了薑貝錦是鄭國二皇子褚君墨送到陳國而來,為的就是攪陳國的後宮,伺機竊取陳國的報。
此次葵丘戰役,鄭國能事先悉陳國的部署,便是薑貝錦在暗自向敵營送去了軍事戰略圖。
薑貝錦聽了福江海的話,仰頭大笑出聲,“當真是好笑,原來本宮有這麽多謀劃?一石三鳥?當真本宮自己都不知曉原來自己如此聰明。”
“娘娘……”
舒沁雅上前安薑貝錦。
此時薑貝錦手示意舒沁雅站住,然後走上前,俯下子,看向福江海,“那人還說了本宮什麽?”
“說娘娘功於心計,手段歹毒,盛夫人是因你下的蠱毒痛上了七天七夜,潰爛而死的,雲韶府的雲若丫頭也是因為昔日得罪了你,被你用針施了啞,故變得癡癡傻傻。”
“原來這些都是本宮做的?”
薑貝錦又一次聽著這甚是荒唐的言語,笑出聲。
“那些人可都信了?”
“許是信了七了,眼下聽聞,已有人出宮去請肅寧郡主進宮了。”
薑貝錦方記得那日蘭馨兒似乎瞧見了自己與蘇秦相談。
“好一個聰明伶俐的丫頭,在本宮邊演了一場好戲。”
薑貝錦緩緩站起來,向著殿外行去,此時舒沁雅意手去扶住薑貝錦,卻瞧著薑貝錦一直瘋笑出聲,許是因在地上蹲久了,剛邁了幾步,腳底便生,差點一個踉蹌摔到。
薑貝錦瘋笑了許久後,又瞬間切回了往日的儀態,此時麵上收斂起方才不應有的輕慢,然後淡淡的說著,“陛下,怎麽說。”
“奴才不知。”
這朝中老臣最會倚老賣老,昔日在慎刑司中,便見識過了。
眼下,還能期待什麽呢?
蘇玦拗不過那些人,偏偏這出賣自己的小人誠然是抓住了自己七分為真的把柄,那份誠然不假,難道還要期待蘇秦為自己辯護,不?
薑貝錦苦苦一笑,倒是並不在意那些人的妄議、誹謗,自知心中無愧,隻希那人信自己為好,那麽即便是冤枉承罪,心中也並不覺得失。
……
夜意寒涼,薑貝錦坐在棲鸞殿等著那心中期許之人能夠殿來問一句。
不過,雖然是等到了,隻是等到的那人一臉怒意,並非所願。
那人上前喝道,“你當真是?”
“臣妾是鄭國的子,不假。”
“那你當真做了那些事?”
“陛下心中是信臣妾做過,還是信臣妾沒做過。”
薑貝錦很想解釋,可是蘇玦的眼神兇狠淩厲,語氣也甚是咄咄人,沒有給自己開口弱的機會,他兩步上前,得向後退了兩步。
蘇玦一隻手抓著薑貝錦的胳膊,另一隻手直接往薑貝錦的腰邊,扯下那隻一直懸掛在薑貝錦腰帶上的黃龍白玉笛,此時角勾上一抹邪笑,眼神變得更為兇惡,興許還有一種看了的覺。
“朕說你那日為何不願把這黃龍白玉笛贈予朕,原來是那人送你的?”
“你懷疑臣妾?”
“你讓朕怎麽信你?若你不是他派人送這陳王宮中的‘細作’,你為何這七年來都沒有和朕坦白過你的真實份?若是你對他沒有什麽,為何你將這隻黃龍白玉笛視若珍寶?”
“相識七載,不敵那旁人挑撥一句話?怪不得,這宮中有那麽多的人對陛下失。”
薑貝錦冷冷笑著,生生將心中的話咽回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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