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貝錦聽著褚君墨依舊在著讓人難以輕信的話,便狠著眼瞪過去,“那你捫心自問,養我在汝王府,到底是所為何事?”
褚君墨聽了薑貝錦的話,沉默了半晌,終於沒有開口。
此時薑貝錦生笑起來,“二皇子可能給玥兒一個滿意的回答?”
“二皇子如今何必裝作深?往日的養育之恩,朱戚玥早已還清,如今橫在你我之間的仇怨,是你欠我蘇秦的,我要一筆一筆的向你討來。”
褚君墨誠然被薑貝錦的話語所懾道,再次沉默沒有開口。
“還有你夫人曾經在本公主上做的事,你本公主該怎麽向你們夫妻二人討回來?比較好。”
褚君墨聽了薑貝錦的話,楞了一會兒後,便低著頭往門外的方向而去。
此時方要踏出門時,沉沉一語響在殿中,“玥兒,本王不希你行後悔之事。”
薑貝錦角一勾,抹上蒼涼一笑,“後悔?在我決意嫁至此,要尋你報仇之時,就不會讓自己生後悔之心。褚君墨,你欠我太多了。”
……
夜意深沉,蔓華苑前,廊橋之上,白人清歌而起。
廊橋之上有香爐而立,爐鼎之上生著一道青煙,青煙飄走,泛著一抹怡然之香。
薑貝錦遠遠看著幸昌宮中有人步出,便踏腳於欄桿之上,裏念道,“此生無緣,便等蘇秦來世相聚,夢裏君王,來生以敘緣。”
一曲清歌而停,薑貝錦便將纏在自己手中的白綾,鬆手飄去。
白綾在風中拂過,便往那幸昌宮中而去。
薑貝錦倩影兮,著那幸昌宮的方向淺淺一笑,便過欄桿,縱一躍,往那湖水之中而去,此時三兩宮人開始驚慌,均撲通下湖。
幸好莊玨一直跟在薑貝錦的旁,很快便將薑貝錦救至湖邊。
……
鄭王在雲殿中等待著薑貝錦緩緩醒神。
其實薑貝錦本就沒有昏厥過去,隻是故意裝出沉睡模樣,邊還不斷的嚷著,“鄭王,蘇秦來生嫁你,你可願娶蘇秦?”
一聲驚慌之中,佯裝依舊頭痛,著殿的眾人,便臉上流茫然失措,待眼神對焦了鄭王,便一個惶急跪在地上,“蘇秦見過鄭王。”
“公主快些請起。”
薑貝錦裝作一臉愧的模樣,沒有話,由著鄭王攙扶到床上。
此時鄭王笑著開口,“公主為何那般傻?怎就生了跳湖之心?”
薑貝錦聲開口,“不瞞鄭王,蘇秦是自願和親來至鄭國的,一心便是為了能嫁給年之時,蘇秦心中那仰慕之人,可是那人居然不願意娶蘇秦。遠嫁和親已然是苦,如今又遭到了喜之饒拒絕,這般是……”
薑貝錦著話,便開始噎起來,梨花帶雨,故作可憐模樣。
著鄭王,“若是鄭王如此看不上蘇秦,不妨就讓蘇秦死了,畢竟蘇秦本就是他國的子,在此也無母家依靠,若是連自己心儀的男子都嫁不得,那麽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鄭王看著薑貝錦著話,甚是楚楚,便主上前抱住了薑貝錦,然後用手輕其背,笑著,“你這妮子,也真是……你怎能這般就生了尋死之心?”
“如果不能嫁自己所之人,那麽活著有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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