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枝眨了眨眼睛,關注點已經不是年齡的問題了,而是……
“岑小姐我比你大兩歲。這個年齡差岑小姐還可以接嗎?”
岑枝自然是可以接的,就算顧矜朝真的三十歲也可以接。
沒有想到兩人就這麽直接地進“討論結婚”的正題了。
“不好意思,我隻知道顧先生在外部工作,想當然地以為你會年齡大些。”
“隻是從外學院畢業之後就進了外部工作。可能還沒有岑小姐想象的那麽厲害。”顧矜朝解釋。
確實,岑枝直接想了部長司長之類的職位了。
一曲結束,顧矜朝拉著岑枝到一旁休息。
“顧先生謙虛了。”岑枝誇讚道。
顧矜朝的父親是市長。培養顧矜朝的道路也就是照著外部部長的位置培養。
目前他的人生就是在既定的軌道上正常順利運行。
“所以岑小姐對我們結婚的態度呢?”顧矜朝開門見山,“岑小姐是什麽看法。”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岑枝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
兩人之前的際不多,正兒八經的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就像是兩人第一次見麵說話,就聊到了婚嫁的問題。
“嗯……”岑枝右手不自覺地挲著自己的左胳膊。
剛拆了石膏,還有些不習慣。
顧矜朝還以為岑枝冷,將自己的外套下來披到了岑枝上。
殘留的溫度接到岑枝出的後背,讓岑枝無所適從。
“我……我……岑家還有一個兒。”岑枝其實不懂的是為什麽這麽好的機會,那偏心的爸媽居然不給岑檸。
但是不好意思問出來。
顧矜朝了解到了岑枝的意思,眼神打量著緒變得低落下來的岑枝。
果然跟他聽說的差不多,明明都是岑家的兒,岑檸才是那個被寵大的,岑枝則是那個需要委屈的。
“岑小姐雖說我們是父母之命妁之言,可是還要講求眼緣的吧。岑小姐家裏的事我多多聽說過一些,我更欣賞岑小姐你的格。”
“可是顧先生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顧先生。我的格可能並不是顧先生看到和欣賞的那樣……”
岑枝不是在推辭婚事,相反覺得這些問題是要提前說的。
“所以我並不是要拒絕顧先生,隻是希我們可不可以慢一點,畢竟這應該算我們第一次見麵。恐怕我給不出顧先生很負責的回答。”
顧矜朝思考後認真回答,“是我考慮不周,上來就問岑小姐對結婚的想法。我尊重岑小姐的選擇,但是……”
“嗯?”
“今年年底,岑小姐應該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岑枝如釋重負,“嗯一定。顧先生如果中途有其他想法了直接跟我爸說就好,我都可以的。”
“不會的。”顧矜朝提醒道,“岑小姐應該明白既然是長輩們的決定,沒有太大變故,我們年底就完婚了。”
說什麽了解不了解,想法不想法都是多餘的罷了。利益麵前這些都是不重要的,合適就好。
岑枝仿佛被重重一擊。從顧矜朝一上來問對結婚看法的時候,就已經想多了。
是啊,這些本不是說同意就同意,拒絕就拒絕的。
隻有聽話的份,哪裏有選擇的份。隻是顧矜朝本人的紳士素養算是給了岑枝一份麵。
“嗯,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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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結束後隔天,岑枝被一記電話回了公司。
即使沒有這個電話,岑枝也準備收拾東西早點離開家。
顧矜朝正好要去京城出差。兩人坐私人飛機回去的。
岑枝不知道該怎麽和顧矜朝相,隻好一上飛機就選擇睡覺。
他們兩人現在這算什麽關係:明確知道了兩人不出意外要結婚,可是又沒有結婚。
下飛機後,岑枝在兩人約飯之前要先去公司一趟,的助理小懵來接。
“岑姐!這裏!你胳膊好了嗎?石膏這麽快拆了真的恢複了嗎?”小懵得到岑枝肯定的回答後,才放心地給岑枝了個大大的擁抱。
還是輕輕的,不敢使勁。
“這位是?”小懵還是發現了岑枝旁邊的陌生男子。
岑枝抬頭看了顧矜朝,良久開口,“顧先生。”
小懵點了點頭,“顧先生好,那我們走吧。”
小懵當司機,岑枝和顧矜朝坐在後麵。
“姐你有這麽好的車你怎麽不開呀?有時候你加班打車回去哪有自己開車安全。”小懵開的是岑枝的車,“我第一次開這麽貴的車,來的時候開車手心都冒汗。”
有悉的人在,岑枝自在了不,“我還沒有你開車技好,這車你是第一個開的呢,你要是喜歡的話,你拿去用吧。反正放著也是放著。”
開車技很爛,在京城習慣了打車,也不會給自己安排專門的司機類似。
這車是朋友送的生日禮,從來沒過。
小懵急忙拒絕,“岑姐你大方也不能這麽大方呀,我還是坐地鐵吧。”
“岑姐那個綜藝的消息你知道了嗎?”小懵話裏是抑製不住的激,是實打實地為岑枝高興,“姐回公司應該就要簽合同了。”
“好了不用說好聽的逗我開心了,我已經不想那事了。”岑枝早已經不抱有希。
主要就是不僅僅sara已經簽了合同,而且綜藝的每期的服裝造型師已經在微博上宣了,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真的!我也不知道,你去了肯定就是這事!”.伍2⓪.С○м҈
下車的時候,顧矜朝主幫岑枝拿著包。
“顧先生我自己來就好。”
“我來吧,你胳膊之前打著石膏,昨天還?”顧矜朝這才意識到昨天為什麽會習慣地左臂。
岑枝苦笑,“那也不能不去吧,我爸那人你知道的……”
傷得確實不是很嚴重,但離拆石膏確實還有幾天。他爸為了讓去顧矜朝的生日會,哪裏會顧及那麽多,隻說了一句“小心別出差錯”就沒有了。
“跳舞的時候到了嗎?”顧矜朝後怕,都打石膏應該不是小傷,“現在要不要去醫院?”
岑枝搖搖頭,“沒有到,我沒事的。”
“枝枝!”尤綰綰從背後住岑枝,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幫岑枝拿著包,頓不妙。
周沉這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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