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岑枝掛掉電話之後,尤綰綰覺得自己心裏好像踏實了些,但是對於剛才和沈括州的第一次吵架,尤綰綰不知道怎麽去理。
捧起手機來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心裏空落落的一片。
並沒有沈括州的未接電話。
尤綰綰被岑枝開解後,心裏原本想著隻要沈括州主聯係,那也想為自己剛才的行為道歉。
可是……手機上一點靜都沒有。
尤綰綰氣不過,覺得這是沈括州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樣子。
最後的結果是尤綰綰失眠了,睡不著。
最後沒辦法了吞了一片安眠藥才勉勉強強得睡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岑枝故意安排還是無意間的巧,第二天岑枝和周沉邀請了一眾朋友晚上一塊約飯。
林鍾意和付斯禮在,尤綰綰這時候想著沈括州也應該會來,兩人肯定免不了麵。
於是尤綰綰狠狠地拿著遮瑕遮著自己的黑眼圈,妝容不比大場麵上的妝容差。
才不要讓沈括州看見吵架之後的憔悴樣子。
才不難過,才不在意,要多鮮亮麗就有多鮮亮麗。
尤綰綰到了之後一直到人都差不多來全了,都沒有看到沈括州的影子。
明明徹底沒心了,但是還要表現的若無其事的樣子。
岑枝的手在桌下了周沉的的,兩人開始在微信上聊小天。
【人呢?周沉你是真的不靠譜!】岑枝隻是拜托周沉把沈括州弄過來,這人影見都見不著。
周沉截圖了兩人的聊天記錄過去,自證清白。
【姐姐我真的冤枉,你看著聊天記錄裏答應的明明白白,可是這放鴿子也是放的清清楚楚。】
【我剛才給他發消息、打電話都不回的!】
岑枝無奈地撥了撥頭發,估計著尤綰綰這會心應該不好,岑枝隻好說一些尤綰綰比較興趣的話題。
“綰綰謝謝你給我的的聯係方式。那個活呢其實是我們雜誌二十周年的慶典,比年末盛典還要大,而且也算是我在zero工作著手的最後一個大活了,所以真的很謝綰綰你呀。”
“說……”岑枝湊在尤綰綰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林鍾意原本在安心吃飯,見到兩人這樣神神的樣子坐不住了。
“啊……你們倆說什麽悄悄話呢!有什麽話是我們不能聽的!”
“對呀對呀,有什麽話是本爺不能聽的!”周沉跟著起哄。
尤綰綰撇了周沉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周沉你真的很狂,我看你是狠狠地欠敲打!”
岑枝先把林鍾意這位主兒安好,“給你聽呀,就我們三個人的小,不是沒挨著嘛,一會和你說,反正是不會讓某位爺知道的。”
周沉裝傻,“某爺是誰,我怎麽不知道。”
經過剛才這一下,尤綰綰臉上好歹出了笑。
從昨天到現在,和沈括州幾乎快一整天都沒有聯係了。
尤綰綰期間不知道看了手機多次,確認了好幾遍隻拉黑了沈括州的微信,可是不論是短信還是通話記錄都沒有看到沈括州的名字。
難道爸爸說的都是真的嘛……
“說不定他現在並不是喜歡你,更準確地說是他現在對你好,隻是因為新鮮。”
“沈括州邊之前的人大都是乖巧聽話,無條件服從於他的。或許他膩了這一款,才對你提起來興趣呢!”
“一個人從小所的環境所養的思維是很難改變的,沈括州所擁有的份和所的地位是已經讓他早已經習慣了他為主導的生活,可是當你進了他的生活,爸爸知道你也是要被哄的那個。”
“剛開始的時候說不定他還會因為你出現帶來的新鮮遷就你,慢慢的呢?當新鮮消逝殆盡的時候呢?他本質還是習慣他為主導,又怎麽去照顧你的小緒呢……”
“如果你們做朋友的話,爸爸無話可說,他很優秀。可是要是做男朋友的話,爸爸希綰綰你能好好考慮好。”
尤綰綰那天晚上雖然心不佳,但是也沒有借酒消愁。
不能喝酒。別人喝了酒還有男朋友和老公接回家,沒有。不能喝酒,不想讓自己家的司機來接。
尤綰綰不想回家,不想麵對自己的父親。
想要自己去酒店,一個人那種,沒有人知道在哪裏沒人去打擾的那種。
尤綰綰也不用擔心自己一個人睡覺怕不怕了,因為知道自己本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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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結束好久之後才接到沈括州的電話。
沈括州開門見山,“呢?”
“不是我的哥,怎麽這會才來電話。早就結束了,尤綰綰那丫頭自己開車走了,這會都應該已經到家了吧。”
“自己開車回去的?”
“啊……就是沒喝酒,開車技好你也是知道的,也不讓司機來接,我就放心的,就是我不放心也拗不過呀……”
周沉後知後覺,聽出了剛才沈括州說話音裏的異常。
“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呀!不是你現在是什麽況,我聽著聲音不太……是不是胃疼的難!”
沈括州的聲音能聽出像是極力忍耐著什麽。
而且電話裏的背景音也像是在醫院。
不再等周沉追問,沈括州不知道怎麽已經掛掉了電話。
等周沉再打過去的時候,就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微再撥。”
周沉估計著沈括州這會是給尤綰綰打電話呢,也就沒繼續打擾。沈括州這麽大人了,也不用他心。
沈括州這邊確實在給尤綰綰打電話。
無論是沈括州打還是沈括州的助理給尤綰綰打電話,那邊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沈括州又看一眼手機上剛收到的消息,“去安善路威斯汀酒店。”
“沈總您這,現在真的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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