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話讓記者聽到了！”賀子午急的抓耳撓腮，像熱鍋上的螞蟻原地轉不停，“王昭容，你最好能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剛才的對話要是傳出去，引起大風浪，把我急了到時候我就撒手不管。”

“隨便你要怎麼樣！”

賀子午沒心在跟斗，捂著火辣辣的臉邁步離開去找賀君鵬商量對策。

現在已經是凌晨五點多，好多記著在醫院前后門蹲守一晚什麼消息都沒得到，可這樣的大新聞哪個都想拿獨家。

有不甘寂寞的記者就開始想各種辦法，各種喬裝打扮，找關系，塞紅包走后門，總歸溜進來幾個網之魚。

停車場一輛采訪車，一個形瘦小的男人沖上來，對著駕駛位的椅背猛踹。

“快，回去，拿到大新聞了！”

打瞌睡的同事睡得一臉懵，兩下眼啟汽車。

“還算你有本事。”同事看著后視鏡夸了句。

拿著相機的記者得意挑，心里盤算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早晨6點多，姜年自覺的睜眼。

洗漱完下樓，正巧撞到剛跑步回來的賀佩玖。

“醒這麼早？”

姜年嗯了聲笑盈盈的靠過來，仰著小臉看他，“這麼早就去跑步，沒事嗎？”

過年期間，賀佩玖還用過一段時間手杖。

“沒事，已經調整過來。”賀佩玖素質很好，各種運信手拈來，平常跑步回來云淡風輕，要不是背心打，滿腦門的汗不曉得是去跑步了。

但今天回來，他踹得有點重，額頭的汗麻麻。

姜年跑去倒了溫水，遞給他后扯過纏在手腕的巾幫他汗。

“今天好像很累，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姜年仰頭瞅他，眼底有幾分埋怨。

昨晚安，一個勁兒說‘沒事’，結果到他上一晚沒睡著。

喝了半杯水，杯子在手中，若有所思挲兩下。

“出了點岔子。”他直言，也沒想瞞。

跑步的預計路程還有一段，是因為剛推送的另一則炸新聞而折回。

羽的睫抖了兩下，咧一笑。

“正影清我怕什麼？早上吃什麼，要不煮點面條？”

往這麼久，賀佩玖算是準小姑娘的廚藝。

做點炒飯，面條什麼沒問題，真讓下廚做點家常便飯技還不到位。

“附近新開了家早點鋪子，賀莊去買了一會兒送來。”他解釋著，抬手捋了下姜年耳邊纏著的碎發。

指尖溫度很高，著皮，蹭過絨，耳郭。

溫度灼燒，過電的麻。

猝不及防，姜年躲了下。

自己都沒想到反應這麼大，撲閃著大眼盯著他。

“我只是了一下。”賀佩玖眸子有些昏沉，抬手把杯子放在玄關，順勢就扣著細腰，推到懷里。

剛跑步完，賀佩玖上全是未消退的高溫，好像個蒸籠把裹到里面。

姜年穿著長，白繩設計，小v領，修，襯得纖瘦高挑，卻又玲瓏有致。

子又又小，馨香勾人。

他只覺得呼吸發，嗓子眼發，上發麻……

“怎麼了，七哥就了下。”賀佩玖挑著下，滾燙的掌心停在脖，帶著薄繭的指腹挲著細小的鎖骨。

嗓音華麗低沉，得心弦直。

姜年赧驕怯，細的嗓音支吾的解釋，“你，你指尖很燙，下意識躲了下。”

“不是……”

賀佩玖悶笑，刺燙的呼吸噴灑在臉上，眸子里熱浪涌翻滾，好似多看一眼人就會融化在里頭。

要說賀佩玖是個重人也不全然是這樣，每次開口求饒，某人就是點到為止不在繼續索求。

要說不重，顯然他也有些過分。

可以不分任何場合的勾引，撥，花樣百出，讓理智全失半個拒絕的字都講不出來。

賀佩玖也沒什麼過激的舉，無非是抱著，這兒蹭一下，那兒親一下。

不到一會兒，姜年整個小臉通紅。

皮白，稍稍紅臉就看得清楚，白里紅，赧怯得更是可人。

特別是眉眼之間，眼尾像著了妝容，淡淡的薄紅藏在濃的睫下，小扇般撲閃撲閃，細長的眼尾很細還帶點勾人的翹，黑白分明的瞳仁總是一波秋水，看他時顧盼生輝，嫵瀲滟。

明明最近都膩歪在一起，卻又覺得好久沒這麼親昵溫存過。

“多久去學校。”

他淺啄著角，嗓音悶沉，在親，所以這話音里都卷著令抵抗不了的曖昧繾綣在里頭。

“九點，在學校乘大車去電視臺彩排。”

“那怎麼醒這麼早，才睡了四個多小時。”賀佩玖心疼，之前集訓也是差不多這個時間。

持續有一陣，養了生理鐘，到點自然醒。

加上賀伶的事在心里憋著，平時醒了還想賴床，今天醒了就一點睡意都沒了。

“你沒在。”找了個借口，不想表現得太在意賀伶的事。

莫須有的誣陷，還鬧得邊人飛狗跳不得安寧。講真，要不是比賽在即，昨兒就想去醫院找賀伶理論。

不曉得自己得罪誰遭此橫禍，還不要臉的來瓷。

世上有些人好像生來就不要臉，更是一點不能縱容慣著，只要你后退一步對方就會往前近一步。

真以為自己牛轟轟，厲害的不行，誰都得讓著慣著。

“年年——”

“嗯？”

“你走神了，還在擔心賀伶的事？”

“沒有，就是……唔。”

被抵在鞋柜上，子虛弱無力，無骨的依附在他懷里。

不僅是賀佩玖，也十分癡迷這個覺。

喜歡的人，深的人好像親到天荒地老都不夠饜足。

‘咔嚓——’

玄關的大門開了。

賀莊在前，姜夙在后，后面還有個姜懷遠。

姜夙還算鎮定，就是臉黑冷，賀莊是真嚇得心頭一跳，手里的豆漿啪嗒掉地上。

姜年已然嚇得心臟驟停，更要命的門外還傳來姜懷遠的聲音。

誰能想到，這麼大的別墅，這兩人居然在玄關接吻？

還吻得這麼忘——

七爺的警覺這麼高都沒聽到近的腳步聲？

“咳。”姜年清清嗓子，低垂著腦袋招呼幾人進屋。

賀佩玖端得面不改，只是不驚不躁的抬手揩了下角的口水，神自若的同姜懷遠攀談起來。

賀莊不敢多留，把早餐送到廚房，就借去清理門口的借口溜了。

姜夙跟進來，拎著一大包的小籠包，燒麥什麼的。

“給你買了房子，還是跑他這邊來，步行幾分鐘都忍不了偏偏要住他這兒？”姜夙的臉比鍋底還黑，說話都是咬牙切齒的勁兒。

“幸虧爺爺沒來，否則撞破我看你怎麼解釋。”

姜年心里煩悶，一一把東西裝盤，“這邊有訓練的地兒。”

“這個能當借口？”

“這是事實，不是借口，從小學校回來我都是在這邊訓練。”偏頭看姜夙，咬著角，慍怒不滿。

姜夙沒在做聲，把看了會兒，手上作快把早餐裝盤，端著就往外走，到門口時才說了句。

“一會兒我就聯系工人，把那邊改建，給你弄一個訓練房。”

“還沒結婚就住到一起，算怎麼回事。”

說完，姜夙就出了廚房。

只是還在廚房里的姜年，抿著，著指尖眼眶發熱發燙。

這段時間真的一直在訓練，也就昨天因為是比賽前夕才放了天假，然后才跟賀佩玖小小溫存了下。

每日加量的訓練，哪天不是腰酸疼，腳上都磨出一層厚厚的繭子，自己選曲編舞吃不好睡不好。

過年時胖了兩斤，截止到昨天整整瘦了六斤。

小姐妹都說臉頰瘦得相，賀佩玖也偶爾念叨太過拼命辛苦，想著各種藥膳方子的食補。

每個人都心疼，唯獨親哥見面就是訓斥。

為什麼談個就這麼不待見，大逆不道了！

……

“年年——”姜懷遠在外面喊，這才抹了抹眼角，拘著冷水洗了把臉從廚房出來。

“爸爸，怎麼了。”

“我想說賀這邊裝得真不錯，考慮到你訓練，還特意弄了間舞蹈室。雖然長你十歲，但的確會疼人。”

“你看我們都沒想到的事，賀全考慮到了，你以后訓練什麼不用再去租借舞蹈室我在家里也放心。”

就在分裝早餐的功夫，賀佩玖帶著他把一樓參觀便。這陣賀佩玖上樓洗澡，姜懷遠才找到機會跟兒說點心里話。

“你最近都住這邊？”

睨了眼姜夙點頭，“嗯。”

姜懷遠愣怔下，卻也沒太多反對，“你住這邊還是住自己家都沒問題，就是你們倆單獨在一起吧……”

他畢竟是做父親的，是男，有些私話不太好講。

躊躇一陣，左顧右盼，心里又憋不住，往姜年邊靠了靠，靠近，低嗓音。

“就，那什麼，注意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你聰明懂事，做事有分寸，可你還年輕，才在念大一。爸爸覺得，孩子可以晚幾年要，等你畢業，或者工作后再要也不遲。”

姜年沒作聲，就輕輕‘嗯’了下。

撲閃著睫沒敢看姜懷遠，心里忽然愧疚又委屈。

假借拿東西偏，姑娘家，姜懷遠以為是害，重要事提點了也不需要在說什麼。

因為要等賀佩玖，姜懷遠坐不住又打量起裝修來。

此刻心里想的是，賀對姜年那是真上心啊，姜夙在月華清苑給姜年購置房子，賀就在隔壁也買了一棟。

裝修風格很和，偏向生喜好，院子里種著很多植仿照的是姜家的院子，剛才換鞋也瞧見，鞋柜里除了賀的鞋，余下的全是姜年的。

特別是一層那間舞蹈室，絕對是用了心才設計出來的。

自己兒被男朋友如珠如寶的疼著，護著，做父親的除了心中滿意，歡喜找不出別的緒。

二樓主臥，賀佩玖沐浴完出來，已經換好服，撈過手機就看見賀莊發來的消息。

剛剛在廚房，姜夙又訓斥姜小姐。

姜小姐眼眶都紅了。

姜先生在姜小姐面前夸您了。

姜小姐又抹眼淚。

……

連續四條，只有一條看著不上火，其余三條看得他手心。

上次在拳臺教訓得還不夠。

姜夙是打定主意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下去了，明明郁佼人私底下還做了工作，可他對姜年依然埋怨不減。

姜夙這親哥的姿態，也端的太高太久了吧！

這麼喜歡訓斥人？

賀佩玖角劃過一抹冷笑，大舅哥要上天，他還不得出手砍下那對不安分的翅膀？

早餐小風波以后，幾人就一道出門。

姜家人坐一起，主要是來送姜年去學校，陪著一起去電視臺彩排的。

姜懷遠不放心是自發主的跟來，曉得這兩兄妹還在鬧別扭，跟著一起怕鬧出事也是為了緩解氣氛和尷尬。

至于賀佩玖，他也打算送姜年去學校就分開的。

一晚時間，消息一波三折。

事件起因是賀伶，作為‘始作俑者’的男朋友，自然應該去‘探’下。

先說姜年這邊。

昨晚11點熱搜一直保持到現在，高度不僅沒消退，反而衍生出更多圍繞姜年起各種天馬行空的話題。

算是一夜出名了，在學校集合時就看出眾人對頗有意見。

一輛大車沒人愿意跟坐一起，就是比較相的蔣杳杳也為了避嫌選擇跟自己朋友坐一起。

表面做一套，背地里卻給發微信。

年年，有些比賽的事跟同學講，你不要多想啊。

姜年沒有回復，耿直的刪除蔣杳杳微信。

不是姜年小氣，蔣杳杳避嫌也是無可厚非，完全可以理解，但最的作是當面避嫌，轉頭背地里示好？

這算什麼，覺得很蠢，把當傻子耍著玩兒？

從學校到電視臺一路無事，因為到了電視臺就各忙各的，也沒有時間繼續八卦什麼。

傅氏是大亨，旗下有自己電臺。

知道姜年今天跟著來彩排，傅云諫特意讓自己的小助理來盯著。

小助理姓黃，跟姜年也是多有接也不算陌生，賀七爺的人生怕照顧得不周全，特意準備一間單獨休息室給。

姜年原本不想多生事端，搞特殊什麼的，可現在沒人愿意跟一起，獨立休息室避開也免去不閑言碎語。

休息室里，姜年自己跳了兩遍比賽的舞蹈熱，在后場期間無聊就跟寢室小姐妹在視頻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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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喬希還記著蔣杳杳這茬，視頻一開就問，“你沒跟蔣杳杳在一起吧。”

“沒，我在單獨休息室。”

“沒有就好，我昨天才聽人說，寒假期間蔣杳杳沒回去，留在京城打工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跟于走得很近，簡直就是馬前卒，整個鞍前馬后的討好。”

“于？”姜年表有點懵，一時間沒想起這個人是誰。

蘇提了，“誣陷蕊蕊東西那個。”

“哦，是啊。”

于是這次大一，舞蹈聯賽中另一個選者。

姜年對于不了解，不過聽到有人提芭蕾舞后就反應過來，于的母親曾經是不曉得哪個封的芭蕾舞后。

上次因為誣陷趙蕊東西，在辦公室還見過一次，后來讓世歡給懟得啞口無言。

“我算是看出來，蔣杳杳就是想攀高枝。”喬希直言不諱，本就不喜歡蔣杳杳，又聽到這個八卦，更是惡心蔣杳杳的為人。

之前封閉式訓練，像姜年的跟班，形影不離的跟著，而且還是人，但凡有點腦子也不會轉頭去跟于好。

誣陷趙蕊東西的事鬧得那麼大，而且是于占下風，為了替自己寢室的人爭取獎學金名額，就用這種手段可不是無恥至極。

要不是沖著母親的面兒，多人會搭理于。

“我去接點熱水，暖氣太強。”姜年說了句，拿著水杯從休息室出來，有點找不到方向，只能像個無頭蒼蠅到尋找。

九彎十八拐的，不曉得走到哪兒，但好像是另外個獨立休息室。

已經從門口經過，卻因為聽到自己的名字而停下。

“我不會讓姜年參加比賽。”是個生的聲音，很陌生。

里面安靜會，就聽到蔣杳杳的聲音，“這個會不會太狠了，萬一被發現……”

“什麼狠不狠的，舞臺上意外那麼多，不小心的的意外就是想追究也追究不了。你跟姜年，我近不了，這件事只有你能做。”

房間里，于抱著胳膊，后腰抵著梳妝臺，滿眼都是算計的，笑得不可一世。

于坐沙發里，心焦的一直在手。

“我于家在京城什麼地位你曉得，更別提我母親在舞蹈圈子的地位。你沒有姜年那樣的實力背景，想要出人頭地難得很。”

“你只要幫我辦好這件事，我保準你前塵錦繡。”

蔣杳杳躊躇不定，諸多顧慮，“萬一……”

“你到底做不做！”于耐不好，蔣杳杳一再推，各種問題實在讓人心煩，“你也看見了，舞臺不高，摔不死人。我只想姜年骨折什麼不能上場，只要你把推下舞臺，別的事一切好說。”

“你不是喜歡那個何世麟的？我打聽過他老家也是海城的，跟你母親工作的地方是隔壁鄰居……”

于嗤笑聲，意味深長打量著手上的戒指，“好像何世麟之前還追過姜年，只是沒有追，一家人在姥姥家里吃了癟。”

“上次偶然聚會，我看你對何世麟是傾心許久，難道你就不想在這次舞蹈聯賽上一展風采讓何世麟對你傾心？”

“你也曉得，自己沒姜年漂亮，比家世你母親是姥姥家保姆，論長相姜年是系花，驚鴻照影，月下人，你就是普普通通一大二學生，家世人家更是了不得，在月華清苑有套別墅，而你……”

“還在為下個月信用卡賬目著急。”

于耐心不好，卻知道怎麼吸引蔣杳杳，“我們說好了，趁姜年現在名聲爛大街時候去踩上一腳，事辦我給你三萬辛苦費，并讓我媽給你牽線搭橋，讓你早點進到舞團。”

蔣杳杳握拳頭，咬著后槽牙心一橫。

“說話算話？”

于輕哼，“咱們可以立個字據什麼，我要辦不到，日后盡管來找我算賬。”

立字據是給蔣杳杳吃定心丸，同樣也是拿蔣杳杳的一種手段。

就算日后拒不認賬，一個蔣杳杳還能斗得過？

名利，金錢勾引，蔣杳杳權衡再三咬牙答應。

一小時后。

三號演播廳騰出來，北舞院的學生齊聚，按照比賽順序分別上臺彩排。

姜年端坐在看臺上，旁放著熱水，支著腦袋再看臺上，余里，蔣杳杳好幾次假意從邊路過，對都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前一刻跟于合計著來害，現在又想來攀關系裝悉？

都說大學是個小社會，這話兒真是一點不假。

嗡嗡嗡——

賀佩玖來了短信，詢問況。

彩排怎麼樣？

姜年先回了個抱不爽的小人，才說今天彩排的人很多，被安排到三號演播廳，現在才騰出來。

等很久了？

嗯，都有點了。

早餐風波后并沒什麼胃口，吃了個小籠包，喝了半杯牛就沒在。

這都快接近午餐時間，自然是了。

辛苦了，一會兒來接你用餐，想吃什麼。

姜年想著爸爸和哥哥都在，也不是兩人約會，指不定親哥又作妖，彩排完我就回老宅吧，你要不要來一起回去。

暫時還不確定，晚點聯系你，好好彩排，注意安全。

姜年努努，收起手機，坐了沒有十分鐘就有工作人員在名字。

“姜年，該你彩排了。”

姜年起，說了謝謝小跑著上臺。

此時，旁邊小舞臺上，導演還在跟上一批彩排的人在說什麼。

聲音不大，也不會影響，而且彩排最重要是走位，因為舞蹈聯賽是直播，萬一在臺上走位出現問題，機位捕捉不到那就很尷尬了。

一個人會彩排兩遍，第一遍副導演帶著走一遍，第二便是配上舞蹈的配樂完整跳一遍。

姜年這邊彩排得很快，不是正式比賽，舞蹈作簡了許多，也是不太想提前暴太多。

然后，下一個參賽學姐上臺，也去到旁邊小舞臺聽導演說事。

于跟蔣杳杳都已經彩排完，兩人站的不算太近，看似在聽導演說話，實則一直在用眼神流。

姜年裝作不曉得，雙手抱臂，余里卻攏著兩人。

約莫五分鐘左右，蔣杳杳跟于都了，不痕跡朝站的位置靠近。

導演正在說事，說得好好地，忽然‘砰——’的一聲，伴隨著一道尖聲，就看見個學生從舞臺上栽倒下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謀劃著怎麼暗害姜年的于。

這樣的事故發生，演播廳里的工作人員都停下，導演先一步到于旁邊準備把攙起來。

“別，別，我好像傷了。”

于斜倒在地上，捂著左臉煞白，自己的自己最清楚。

一下就疼，難保不會出什麼問題。

導演工作人員聯系醫生來，在側臺打電話的黃助理聽到靜也趕過來，就聽到于指著姜年在罵。

“是你這個賤人推我的，是你把我推下舞臺的姜年！”

“你昨晚推賀伶下樓，現在又推我下臺，你好惡毒的心腸！”

“我要報警抓你，我要報警！”

姜年現在站立的位置與前一刻截然不同，卻是站在舞臺邊緣，不驚不躁的捋了下耳發，微瞇著眸子眼神冷涼。

“證據呢，于？”

“你說我推賀伶，又說我推你？證據在那兒？”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講的是真憑實據，可不是你上皮下皮就能隨意誣陷一個人的。”

“呸！”于眼神裹著火，怒瞪著，“你就是個心腸歹毒的賤人要什麼證據，姜年我告訴你，這件事休息這麼不了了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姜年冷嘲，面不改，“什麼代價？你寢室哪個朋友又看上我這份獎學金了，想要以上次陷害趙蕊的手段來陷害我？”

“上次是你耳環，這次是我推你下臺，下次又用什麼手段？”

“再說，舞臺這麼高一點，推你下去我能得到什麼好？于，別說我太猖狂，憑你那點本事，我不放在眼里。”

往前半步，站在更邊緣的位置，角扯開一抹冷笑。

“因為你，本不會有跟我同臺競技的機會。”

在場所有人，哪個不是聽得一陣嘩然。

這還不太猖狂，簡直猖狂得沒邊了好嗎？不管怎麼講，于的母親曾經可是芭蕾舞后啊。

作者有話說

我一般不對評論留言什麼。

有兩個差評說是背景是民國時代，我就很納悶。

京城就是指的‘北京’，用京城，四九城，來代替。第一章節是玄幻背景，在里俗稱‘楔子’用于待一些前因。

京城里，有很多真正的貴族世界，會沿襲舊時稱謂這沒什麼稀奇的。

如果我寫民國文，章節開篇會以“民國xx年”來說明。

說背景混什麼的，應該仔細看，賀家那可真是真正的貴族，謹小慎微才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