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一句‘瞪誰誰懷孕’瞬間把場面干沉默了。
四目相對間,兩人間是死一般的沉寂。
蒼溟眨了眨眼,認真道:“我并無此等神通,你有些高看我了。”
青嫵指著他腳下影子:“那你解釋下這貓兒子之說,是怎麼來的?”
這回,蒼溟卻一改平時的快人快語,抿了抿,道:“不要。”
青嫵瞪眼瞧他。
蒼溟:“你自己思考。”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青嫵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后腦勺。
“不說就不說!我不會問我家硯臺嗎?!”
蒼溟頭也不回:“問也沒用的。”
青嫵磨牙,那黃金狼牙棒在手里出現又消失,消失又出現,的‘殺夫’之心蠢蠢,很想給蒼溟來個猛的。
如此好幾息,才穩定下來緒。
蒼溟見心平氣和的追上后,微訝,眼里有些笑意:“你待我,好像與之前有些不同了。”
青嫵鼻子里哼出一聲。
“換做之前,你會毫不猶豫的朝我下手。”蒼溟好奇問道:“你是同意我你了嗎?”
青嫵那眼角睨他,角嘲諷的扯著:“我這是投鼠忌。”
蒼溟不解。
青嫵目微:“你是希我像之前那樣對你?還是現在這樣?”
“隨你心意便好。”蒼溟:“我只是不解,是什麼令你投鼠忌。”
青嫵視線從那張悉的俊臉往下挪移,定格在某后,飛速挪開:“那咱們有言在先,你和硯臺搶歸搶,別拆這的蛋。”
蒼溟沒什麼反應,青嫵見狀,當他是默認了,大步走開與炎婪和夜游匯合。
一行五個不是人的離開祖洲,回大雍。
回了大雍后,青嫵不想回宮,準備回鎮國侯府住幾天,順便審審小妙驢吞下的那只開明。
結果,蒼溟拉住了。
“干嘛干嘛!拉拉扯扯何統!”青嫵警惕瞪他,卻見他神格外認真。
蒼溟聲音有些低,“我以后不會那樣的,過去……也只是有過想法,未曾真的實施。”
青嫵:什麼這樣那樣?說啥玩意兒呢?
蒼溟:“況且,我想要上你。與相伴,以外力斬斷,乃是取巧,你大可放心的。”
青嫵后知后覺,紅微張:“……不是……你沉默了這麼一路,都在想拆蛋的事兒?”
小妙驢長脖子:“拆蛋?拆啥蛋?能吃嗎?”
青嫵和蒼溟同時沉默。
對上自家狗表哥深不可測的視線,小妙驢了脖子,小聲嘀咕:“不、不吃就不吃嘛……這樣看著我干嘛,怪滲人的。”
青嫵沒忍住笑出了聲,管中窺豹,突然有點明白妙法為啥這麼怕蒼溟了。
就這大饞丫頭,過去肯定沒因為饞的事兒得罪蒼溟,然后被狠狠修理。
“妙法你代為照看一下。”蒼溟道:“我要閉關幾天。”
青嫵瞇眼盯著他。
“不用擔心,有你在,我無法與另一個我合一。”蒼溟輕嘆:“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先聲明,我并不擔心你的死活。”青嫵懶洋洋道:“閉關是因為布置伏羲陣耗費了太多神力?”
蒼溟頷首,他如今的況其實復雜的。
“等另一個我醒來時,與你細說吧。”他笑了笑:“我的話,總歸不能讓你全信。”
青嫵不置可否,目送蒼溟走后。扯了扯小妙驢的耳朵:“怎麼舍不得你家狗表哥?”
妙法一個勁搖頭,朝青嫵靠攏:“還是表嫂你邊安全點。”
雖然表嫂彪起來和狗表哥不遑多讓。
但妙法一聽到蒼溟說要‘閉關’就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它有些言又止,不過驢臉不夠生,倒是把這緒藏下來了。
炎婪是一到京城就跑沒影兒了,直接去酒樓找酒喝了,按金烏大爺的說法,凡塵酒雖有濁氣,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夜游倒是想往將軍府跑,但又記得青嫵之前對自己的‘提醒’,心氣兒不爽,干脆去鎮魔司練那些大仙兒小妖們了。
青嫵牽著妙法進了侯府,若有所思的著驢耳朵,問道:“你對蒼溟邊那只貓有印象嗎?”
“表嫂你說玄喵喵?它又怎麼了?”
“說說看,它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蒼溟邊的?又是怎麼個況?”
可以說,一直以來青嫵和蕭沉硯都沒太注意玄喵喵。
那只笨貓自己記憶也全乎,傻兮兮又賤嗖嗖的,他倆都把它當只小寵。
今兒蒼溟那句‘貓兒子’是真把青嫵噎了個不輕。
直覺告訴,和蒼溟之間的那條因果線,或許就和玄喵喵有關。
偏偏蒼溟這狗東西,這個時候當起了謎語人。
妙法思索道:“玄喵喵是什麼時候到表哥邊的,我還真記不清了,怎麼著也有個五六千吧?”
“反正我印象里表哥和它形影不離,他最厭蠢的一個神了,對那只笨貓卻縱容的很。”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
“有一回我和玄喵喵打架,明明我打贏了!表哥卻拉偏架,為了它罰了我五百年的口糧,事后我不服,問表哥為啥對它那麼好……
我就開玩笑似的說了句,這笨貓莫不是救了表哥的命?”
“表嫂你猜表哥怎麼說的?”
青嫵目微:“他回你一個‘嗯’?”
妙法瞪圓驢眼,真想舉起蹄蹄比個大拇指。驢翻,嘀咕道:
“表哥不是人那幾年,是只說狠話從不會說假話的,但我思來想去都想不通那只笨蛋貓憑什麼救表哥的命?”
“我印象里,除了焚天之,表哥過去在上面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只有他是別人的危險的份兒,他能遇到啥要命的事兒啊?”
妙法嘀咕個不停,“而且玄喵喵的本也奇奇怪怪的,明明只是個長翅膀的布娃娃,也不知是誰把它創造出來的,讓它那麼厲害~”
“對了,它過去那翅膀可稽了,長的和骨頭似的,又沒,也沒羽啥的。”
青嫵猛的抬眸,喃喃道:“……是它。”
妙法不解:“它?什麼它?”
青嫵想起來了玄喵喵是誰,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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