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個人是要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知道要以積極向上的態度去爭取,用了三年。
唐影覺得,在這方面,不如安安。
“那麼,最后我再問你,你知道花絕是誰麼?”
“我知道。”安安神幽幽,“我不怕,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傷害我。”
唐影嘆著拍了拍的肩膀,“花絕是我哥,你是我親妹妹,若你們兩廂愿,我不能阻止,但你要考慮到你大哥,他可能知道了花絕的份,他不一定會同意。”
殺手兩個字,和安安都不約而同的沒有說出來,彼此都心知肚明。
安安眉間有愁緒,“姐姐,你幫我說說。”
“這事兒我不會說,不過你大哥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一會兒花絕會過來和你大哥談,今晚就會有一個結果,明天你就會知道了。”
“大哥找他?他……他不會打花絕吧?”
“打就打唄。”
“姐姐你怎麼這樣,花絕不是你哥嗎?”
“哎,現在家里你哥是天,我說什麼他可不聽,他想打,我哪能阻止。”
安安才不信。
這時樓下有人來,花絕來了!
這麼快!
唐影想,他該不會是就埋伏在這附近吧!
安安要出去,唐影把攔著。
安安鼓著腮幫子,“哥哥要是手我就報警!”
唐影,“……”
心里想著,花絕這是走了什麼運,又是拖了什麼魔法,讓這丫頭片子這麼維護他!
……
花絕直接到了書房。
他和樓景深第一次見面,盡管彼此都知道對方已經數年有余。
書房燈明亮,兩人目一對視,仿佛都想要窺視對方的心底,卻又想死守陣地。
阿姨送來了茶水,恭敬退出。
寧靜了好一會兒,樓景深打破了這局勢,“唐總,知道我你來所為何事吧?”
“當然。”
“不妨說說你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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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絕和樓景深有一個共同點,任何時候都不會斜斜垮垮的坐在椅子上,總是那麼板正。花絕一貫的黑襯衫,前扣子開了一顆,結清晰,鎖骨若若現,他沉靜兩秒,開口“娶安安。”
“……”樓景深的目變了幾分,“安安昨晚才說你們是男朋友關系,現在你就跟我說要娶?”
“這是最終目的。”
樓景深又道“你是殺手,我知道。”
“曾經是。”
“退出了?”
“嗯。”
“對我來說你退不退出都一樣,我知道你殺人黃金萬兩,但我也可以說你們視人命為草芥。或許你現在不會對安安怎麼樣,你能保護,但未來無數個日子,你們會有矛盾。安安被我們寵著長大,也會任刁蠻,我不知道有一天做了錯事,惹怒了你,你會不會拿刀對向。”樓景深一字一句,“殺人犯出獄后再次殺人的例子,不勝枚舉,恕我不敢把安安給你。”
書房里有長達十秒鐘的安靜,不,是寂靜!
十秒后,花絕,“樓總,我可以拿我的一切來擔保,我絕不會傷害安安,你可以提一切要求,所有的,我通通都答應。”
樓景深沉默。
礙于花絕的份,他當然不同意。
可安安三年前三年后,對花絕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他不能不顧慮這一點。
他考慮了一分鐘,道,“好,我提的一切要求,你必須答應,答應了之后我同意讓安安與你往,但不是結婚。”
花絕沉片刻,亞瑟的一個字,“好。”
樓景深遞給了他一張白紙,“先蓋章。”
花絕摁了手印,這是一張空頭支票,上面的條件,無論對花絕怎麼不利,都任樓景深填寫,摁了手印也無法更改。
……
隔天。
從樓景深起床,安安就在擾他。
“哥哥,花絕走啦,沒有在這兒過夜麼?”
樓景深跑步離開,安安跟著,一會兒他就把安安甩得不見影。
吃早飯時,安安又蹭到了樓景深邊,“哥哥,你們昨晚談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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