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打神,臉上滿是虛假的笑意,極盡的姿態。
“項真舍得?”
“我舍不得?”
項誌新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張狂地笑了兩聲後,臉隨即變得猙獰起來。
“溫可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過多男人,你這副早都已經被人玩爛了。現在我也玩膩了,你可以去找你的下一位金主了。”
其實項誌新早就已經玩膩了。
他之所以繼續留著溫可嘉,就是想要讓溫瑜來求他,隻是他沒想到溫瑜完全不管這個妹妹。
他毫不留地將溫可嘉一把甩開。
溫可嘉一歪,重重地倒在了床上,疼得深深皺起了眉頭。
可來不及息,眼看項誌新要走,咬了咬牙,立馬起追了上去,從後一把抱住了項誌新。
“不行,你不能走!”
項誌新腳步頓住,顯然沒了耐心。
“鬆手。”
溫可嘉眸一冷。孤注一擲般開口:“我懷了你的孩子。”
最近一段時間,反胃得厲害,去藥鋪看了大夫,才知道自己懷孕了。
在賭,賭項誌新會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同意將接到項家。
但項誌新卻比想象得還要絕。
“我怎麽知道這個孩子是我的?溫可嘉,你有多髒,你自己不清楚嗎?”
見溫可嘉依舊不肯讓路,項誌新用力地將的雙手扯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溫可嘉怔愣地站在原地,直到項誌新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才像是徹底力般跌坐在了地上。
沉寂了一會兒,突然拿起了剛剛的報紙,發瘋般地尖著,將報紙撕了碎片。
……
辛瑜沒有想到,在回到辛家的消息登報後,除了來辛家恭喜的人以外,來得最多的便是提親的人。
“賀夫人,賀爺,慢走。”
辛瑜剛從金喜回來,剛好趕上辛老夫人送著賀家的人往外走。
見辛瑜進了辛家,賀夫人的目不在的上落了許久。
“這位該不會就是辛小姐吧。”
辛老夫人忙把辛瑜拉了過來,大方地介紹著:“是,就是辛瑜。”
轉頭向辛瑜介紹道:“這位是賀夫人,這是賀爺。”
辛瑜旋即一一朝二人頷首:“賀夫人,賀爺。”
賀夫人看著辛瑜,眸中全是滿意。
“辛小姐的模樣可真是隨老夫人,生得真是標致啊!桓兒,你說是不是?”
賀夫人悄悄推了推邊的賀爺,賀爺盯著辛瑜有些出神,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是。”
一見自己的兒子這副模樣,賀夫人便明白了。
趕忙拉起辛老夫人的手說著:“老夫人,我桓兒就是有些向,不怎麽說話,但是學識和人品是絕對沒話說的,你可得要好好考慮考慮這件事。”
辛老夫人現在也給不了準話,畢竟這事兒還要問辛瑜的意見。但賀夫人如此殷切,也隻好回道:“賀夫人放心,我會和瑜兒商量的。不過現在的年輕人都追求思想自由,早就不興父母之命、妁之言了,所以最後怎樣還是得讓他們自己做決定。”
“辛老夫人倒是開明。”賀夫人臉上的笑意稍稍減去了半分,看樣子並不讚同:“不過我還是覺得做爹娘的直接安排比較好,畢竟他們挑的人哪有咱們選的好,辛老夫人您說是不是?”
意識到想法不同,辛老夫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賀夫人拉著賀爺再次道別後便離開了。
見兩人走了,辛瑜終於覺得自在了一些。
“娘,進去吧。”
挽著老夫人的手往公館裏走,老夫人笑盈盈地說道:“那個賀桓回頭看你好幾次了,你覺得他怎麽樣?”
辛瑜的語氣淡淡的:“我沒注意。”
辛老夫人停下了腳步。
這幾日不人來辛家提親,其中不乏認為優秀的。可辛瑜都似乎沒有任何想要進一步了解的樣子。
辛老夫人有點犯嘀咕。
辛瑜已經二十歲了,雖不說讓辛瑜現在就結婚,但也可以試著和異接接了。
不知道辛瑜究竟是對這些人不興趣,還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
“來,你跟娘說說。”
辛老夫人忙將辛瑜拉到了沙發上坐下。
見辛瑜疑地看著自己,辛老夫人聲問道:“瑜兒,你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一聽見這個問題,辛瑜的腦中便閃過了一個悉拔的姿。
收回視線,目閃躲。
“沒有啊。”
辛老夫人察覺出了幾分端倪。
“還說沒有,你的臉都紅了。”
辛瑜心虛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辛老夫人卻突然笑道:“娘騙你的,看來咱們瑜兒是真有喜歡的人了。來,你告訴娘,他是誰?”
意識到自己被辛老夫人的小招數騙到了,辛瑜有些惱地皺了皺眉。
“娘,我都說了我沒有。”
“是害嗎?”
辛老夫人笑了起來,試著猜測道:“該不會是池越吧?”
“娘,您別猜了!”
辛瑜怕再說下去自己會說了。
陸啟年既然說了現在不能公開,那便會好好守住他們在一起的。
辛老夫人刻意說道:“其實娘覺得池越好的,娘看得出他對你有意。咱們和池家又剛好有娃娃親……”
“娘!”
知道辛老夫人是想遊說自己,辛瑜忍不住打斷了。
“池爺是好的,但我隻把他當弟弟,從來沒想過其他的。”
辛老夫人還想再幫池越一把,卻聽見書房的電話響了起來,便也隻好暫且作罷。
辛瑜幹脆陪著辛老夫人上了樓,辛老夫人去了書房,則回了自己的臥室。
但沒過多久,辛老夫人又敲開了的房門。
“瑜兒,有你的電話。”
辛瑜微愣,一時想不到誰會給打電話。
“我的?”
辛老夫人正道:“是督軍府那邊打過來的,說是因為你被人舉報過是袁紹宇的同黨,所以未來一段時間督軍府都會不定時打電話過來對你進行盤問調查。”
說到這,辛老夫人微微一頓,憤憤道:“也不知道督軍府到底搞些什麽,既然都讓你回來了,怎麽還要盤查?”
辛瑜心中也有些疑,但見辛老夫人不滿的樣子,轉而安道:“娘,沒事的。督軍府想問什麽就問什麽好了,就是接個電話罷了。”
轉去了書房。
辛老夫人有些不放心,也跟在了的後。
辛瑜拿起了沒有放在桌上的聽筒,低低地“喂”了一聲。
很快,對麵傳來了一個低沉且帶著輕笑的聲音。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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