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次陸啟年派來的軍隊火力太猛,蔣副軍長本沒能夠拖延多久,就死在了炮火之下。
何景明和鍾蔓蕓還沒來得及從小路逃走,就被生擒活捉。
另一座山崗上,林之中停著一輛轎車。
幾名士兵神嚴肅地守在轎車旁,向書長拿著遠鏡觀察著第三軍區的況。
當他看見何景明和鍾蔓蕓被抓之後,這才臉微沉地放下了遠鏡,坐回了轎車中。
“回軍區。”
轎車很快便消失在了林之中。
淩晨三點,陸啟年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
他剛下樓,就看見公館外刺眼的車燈晃過,一輛轎車停在了公館門口。
嚴北下了車,見陸啟年從公館裏走了出來,立馬上前匯報道:“總督軍,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何景明被我們抓住了,除此之外,我們還抓到了鍾蔓蕓。”
陸啟年眸中閃過意外:“鍾蔓蕓跟何景明在一起?”
“是。”
陸啟年想起當初攻都城總軍區的那一晚,鍾晉鵬帶著鍾蔓蕓連夜逃離。
後來他們找到了鍾晉鵬的首,但鍾蔓蕓卻像是人間蒸發般的消失了。
沒想到竟然是和何景明在一起。
隻是陸啟年現在也沒有太多心思關注鍾蔓蕓的事,他轉而問道:“今晚其他地方有沒有靜?第三軍區沒有其他敵軍支援?”
“都沒有。”
陸啟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邁步上車。
“去會會何景明。”
轎車披著夜,朝著監牢駛去。
審訊室裏。
明晃晃的燈照著何景明鐵青的臉,他眸寒地看著坐在對麵的唐清,不發一言。
“何景明,我勸你最好老實代,說不定還能保住你的小命,不然待會兒可就有你的苦頭吃了。”
何景明依舊是狠狠地瞪著他,繼續保持著沉默。
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個拔的姿出現在了門外。
唐清見陸啟年來了,立馬站起來,敬畏地行了個軍禮。
“總督軍。”
陸啟年頷首,轉眸看向了何景明。
及陸啟年冷厲的視線,何景明的跟著繃了起來,他的目裏帶著警戒和怨恨。
陸啟年坐在了何景明的對麵,將頭上的軍帽摘下,隨手放在了桌上。
他慵懶地斜靠在了椅背上,聲音冷冽。
“何書,好久不見了。”
何景明盯著他,見他軍裝上的已經有了至高無上的總督軍肩章,冷聲開了口。
“沒想到總督軍竟然還記得我。”
“怎麽可能不記得。”
陸啟年勾了勾,但那份笑意卻僅僅浮在邊,眼底依舊是一片寒涼。
“當年你意圖傷害我夫人,現在又攻了我的第三軍區,何書就算是化灰我也記得。”
何景明這次沒有說話,他已經猜到陸啟年不會放過他了。
陸啟年從香煙盒裏拿出了一煙,放在間。
唐清恭敬地替他點燃之後,藍的煙氣瞬間彌漫開來。
“但現在我可以給何書一個機會。”
他看著何景明,雖是試探,卻是帶著篤定的口吻:“隻要何書說出背後的人是誰,我能考慮放你和鍾蔓蕓一條生路。”
陸啟年見何景明的神有了細微的變化,雖不過是眨眼的功夫,但讓他更加斷定了自己的判斷。
何景明猶豫了片刻,卻依舊沒有開口。
他憑什麽相信陸啟年?
陸啟年倒也不急,他繼續說著:“我給何書一天的時間,好好考慮考慮。”
陸啟年將香煙撚滅,轉走出了審訊室。
嚴北幾步追上前去:“總督軍,鍾小姐在另一間牢房,要過去嗎?”
陸啟年毫不猶豫地回道:“我就不過去了,讓唐清分開審問就可以了。一天過後,要是問不出來東西,就把何景明放了。”
嚴北以為自己聽錯了:“放、放了?”
陸啟年一邊往監牢外走,一邊沉聲說著:“何景明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如果出獄,肯定會去找背後的人,到時候再派人跟著。”
嚴北這才明白陸啟年的打算,立馬點頭應下了。
鍾蔓蕓坐在監牢的角落裏,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似乎聽見了陸啟年的聲音。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跑到了牢門邊,過門上的探視窗口往外張,可沒有看見陸啟年的影。
好不容易從何景明和袁紹宇的掌控中逃出來,好不容易來到陸啟年的地盤,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
“來人!我要見你們總督軍!”
踢打著鐵門,扯著嗓子嚷著,沒多久便引來了士兵。
一開門便揚著手中的警作勢要揍。
“想死了你!”
鍾蔓蕓嚇得趕往旁邊躲了躲,看著士兵不耐煩的臉,終究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要見陸啟年!”
士兵將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嗤笑了一聲。
“就你還想見我們總督軍,做夢吧你!”
見士兵轉要走,鍾蔓蕓急忙喊道:“等等!”
趕從脖子上扯下了一直佩戴的項鏈。
“這個……你把這個給總督軍,轉告他我有重要的事想要告訴他,他一定會同意見我。”
士兵瞧著手裏的項鏈,將信將疑地出了手,這時鍾蔓蕓又戒備地稍稍將項鏈收回了一些,不放心地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把這條項鏈給總督軍,而壞了他的大事,可是你死一萬次也彌補不了的。”
士兵接過項鏈,深深地看了幾眼。
畢竟是從敵軍軍營裏抓出來的,說不定上真有重要的報。
他決定還是先將這件事上報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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