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衾跟那位韓老板并沒有什麼過節。
留在姜衾家那條鞭子,明顯調查過姜衾的過去。
韓老板犯不著這麼做。
所以,能讓韓老板出面做這些的,肯定是他背后的人。
那條鞭子是個警告。
唐畏離開后,沈璨給姜衾去了個電話。
有節奏的“嘟—嘟”聲響了一陣,電話那邊的人才接起。
“喂?”
姜衾的聲音明顯有些急促。
那邊很吵,音樂聲震耳。
沈璨隨口道“還在外面?”
姜衾嗯了聲,往安靜的地方走去,“有事?”
雖然沈璨什麼都沒說,但以對沈璨的了解,沒事,不會這個點兒給打電話。
而且,自沈璨與陸言歡在一起后,他明顯在疏遠。
沈璨問“你跟周鶴凜還有往來?”
“怎麼?”姜衾作一頓,笑道“我跟他有沒有往來,跟你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是跟我沒什麼關系。”沈璨覺得嗓子有些干,端起酒杯喝了口,又說“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不要玩火自焚。”
姜衾靜默了兩秒,“你什麼意思?”
以前沈璨雖然也提醒過兩句,但從未把話說得這麼重。
玩火自焚?
姜衾正想著他話里的意思,就又聽手里里傳來沈璨淡漠的聲音“知道那晚進你家的人是誰派去的嗎?”
聽到這話,愣了下,隨即很快明白過來沈璨話里的意思。
其實自己也有找人去查,只不過一直到現在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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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消息。
姜衾眉心皺了下,腦海里浮現出一張清純的臉,“周鶴凜那位未婚妻?”
見過周鶴凜那位未婚妻,長得清秀的,看起來就很聽話很乖的樣子。
跟陸言歡算是一掛的。
不同的是,陸言歡的長相更漂亮,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更像是與生俱來的。
不過,人不能只看表象。
尤其是這些有錢人的圈子,無論表面上飾得多麼鮮亮麗,背后往往是最為藏污納垢的。
沈璨哂笑了聲“可不是陸言歡,任你欺負。”
“怎麼,想為你老婆打抱不平?”姜衾冷笑,“你別忘了,要不是我,陸言歡現在說不定還是周鶴凜老婆呢。”
說完,姜衾臉就淡了下來。
其實這話也不對,就算沒有,以周鶴凜的行事作風,也是會跟陸言歡離婚的。
不離婚,他又怎麼跟林家那位小姐在一起呢?
倒是抬舉自己了。
沈璨神未變,也沒接姜衾的話。
兩端都安靜了幾秒。
姜衾回過神“沒其他事,我掛電話了。”
“姜衾,別干蠢事。”
話落,沈璨先一步掛了電話。
姜衾在外面站了會兒,想著沈璨最后說的那話,冷笑了聲,轉進了酒吧,徑直走到卡座,蕭悅爾正與一個年輕男人說著話。
見過來,蕭悅爾問“去哪兒了?”
姜衾沒回,端起酒杯悶了口。
蕭悅爾見神不愉,打發了年輕男人,做到姜衾旁,問“誰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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