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獨有的霧靄松木香傳來,伴隨著有些熾熱的溫暖溫。
“對不起,我沒有想你離開,我只是...我只是不想用這樣難堪的姿態出現在你面前。”
熱氣吐息,噴灑在溫久敏的尖耳旁,讓溫久莫名產生了一意。
下意識想躲開,卻被地抱著,難以彈半分。
想陸衍能夠鼓起勇氣出來并不容易,索沒再掙扎,任由陸衍落在腰間的雙臂微微收。
接著,沉悶的聲音再次落下。
“小久,對不起。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話之后,溫久突然心里發慌。
總覺得,事好像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而且絕對不是從前以為的那樣。
還有一種莫名的緒,在心蔓延開來。
不過很快,就被強行了下去。
陸衍肯定被異變嚇壞了,不然也不會沖上來抱。
哎,該這個好朋友在陸衍最需要的時候安一番了。
上吧,溫久!哪怕你不會安人!
這樣想著,溫久就恢復如常。
“哥們兒之間說啥要不要的,一天兄弟一世兄弟。哪怕你變一條狗了,我都要給你帶回家養著。所以你別怕啊,有我罩著你的。”
聽見這個回答,陸衍心剛升起的旖旎之然無存。
不過他還是很開心的,開心溫久不會拋棄他。
所以他抱著溫久的力度減輕了些,“謝謝你,小久。”
“別謝不謝的,顯得我倆很生疏,”溫久再一次用自己的方式進行安,“你之前不是見過我半化的樣子嗎?我倆屬于是大哥莫說二哥,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嫌棄你?都認識這麼久了,坦誠相見一下,不算過分吧?”
陸衍其實依然有些不愿意,可溫久都這樣說了,他覺得有幾分道理。
于是他就沒拒絕,還嗯了一聲答應。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松開手,做好了被判死刑的準備,張的幾乎要落下冷汗。
不曾想下一秒,他后的尾就被溫久輕輕握住了。
麻麻的,讓他莫名其妙有點不適,可又舍不得讓溫久松手。
只能呆呆站在原地,仍由溫久來去。
“你這尾,看著像豹子的啊?”溫久了一會兒繼續小聲問,“你是什麼時候出現這種癥狀的?持續多久了?”
陸衍并沒有給出回答,他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溫久著的尾上,仿佛心神都順著溫久的作被不斷牽。
如此,便讓溫久產生了誤會。
“難不是最近才出現這種癥狀的?我跟你說,千萬別慌,我能治的,你相信我。”
溫久收回手,從智戒空間里拿出幾張畫好的聚靈符。
“喏,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這個在枕頭下面,還有我送你的吊墜一定要戴著。要不了幾天,你的癥狀就能得到緩解,絕對靈好吧。”
見陸衍接過聚靈符,溫久又盯著陸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隨即,溫久輕笑了起來,“你這異變的樣子跟我半斤八兩啊,我之前不也是長出了耳和尾嘛。好兄弟,這算不算是勢均力敵的病?”
聽見這話,陸衍跟著笑了笑。
他明白溫久是在開導他,心自然變得好了不。
雖然不知道溫久的辦法究竟有沒有用,但他還是認認真真地向溫久再次道了謝。
“都跟你說了,朋友之間,別總謝來謝去,顯得生疏,下次不許了嗷!”溫久故作生氣地悶哼了一聲,“都這麼晚了,你不請我進你的小木屋坐坐嗎?”
之前陸衍是絕對抗拒的,可現在嘛,他最擔心的問題已經沒了。
他當然愿意帶溫久在木屋待著,再說這麼晚了,他也不放心溫久頂著夜回去。
于是他溫出手,拉著溫久快步走回木屋,還特地點燃了壁爐。
“小久,你不?”
這會兒已是凌晨三點半了,陸衍擔心溫久一路奔波太累,就想著可以簡單做些吃的。
“你還真別說,是有點了,”溫久坐在的沙發上點了點頭,“誒,你居然還會做飯的嗎?我以為你天天喝營養呢。”
陸衍神一怔,隨即耳尖微紅,“偶然會嘗試一下,你想試試嗎?”
其實陸衍只會熬個粥炒個飯,還都是看溫久的做飯視頻學的,不過這事兒他目前不好意思說。
嗯,先略過吧。
反正溫久又沒詳細問。
一聽陸衍真的會做飯,溫久頓時來了興趣,“想啊想啊,帝都軍校第一指揮給我做飯,太榮幸了。”
“......”陸衍突然后悔邀請溫久進木屋了。
因為他無論怎樣,都不下該死的不斷晃的尾。
他只能唰地一下站起來,像木頭人似的走進廚房。
溫久察覺到了陸衍的僵,以為陸衍是不好意思做飯,干脆就坐在沙發上沒去廚房打擾。
掃視了一圈,發現這座木屋雖小但該有的都有,也不知陸衍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而且木屋有布下防護罩,就算是有人想用神力知,也無法強行探查。
看著看著,溫久腦海里便冒出來許多個疑問。
陸衍不是陸文輝的二兒子嗎?陸文輝知道陸衍是實驗品嗎?
就算陸衍是最近才出現這種異變癥狀的,陸衍不該優先找第一軍區或聯邦總部的人求助嗎?為什麼要跑來這樣偏僻的木屋獨自待著?
若是今天沒有來找陸衍的話,陸衍又該怎樣解決產生的異變?
無數問題忽然顯現。
然而溫久想了好一陣,都不知要如何開口問。
再細細一想,似乎對陸衍的了解,并沒有認為的那麼多。
可以說在的一眾好朋友里,對陸衍的了解算是最的。
但陸衍對......
陸衍對了解多嗎?好像也沒有吧。
想到這,溫久的緒忽然復雜了起來。
一直以為與陸衍是極好的朋友,結果真的只是以為罷了。
難怪,今晚來找陸衍,陸衍會是那般防備。
其實與陸衍的關系,遠沒有想的那麼好。
一時間,只覺得郁悶又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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