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將軍一聽的話,不等元帥發話便當即駁斥,“什麼保護?一萬五玄甲軍是給宋將軍統領用來殺敵,而且你說得也沒錯,玄甲軍確實作為先頭隊伍,破城沖陣。”
易昉嗤笑,“元帥可真是念舊,玄甲軍若能破城,便是宋惜惜的功勞,這與直接把軍功送給有什麼區別?”
方將軍怒道:“你怎麼說話的?率領玄甲軍若能破城,這功勞便是自己拼來的,怎麼是送的?莫非易將軍打仗只需要自己一人沖鋒陷陣,士兵都躲在后頭?”
易昉反問道:“方將軍的意思是說,宋將軍也上戰場?而不是躲在后方拿個指揮之權?”
方將軍怒道:“荒謬,既是先頭部隊,自然有領兵的將軍,哪里有將軍躲在后方拿個指揮之權的說法?”
“領兵?”易昉仿佛是聽了天大的笑話,冷笑了幾聲之后道:“讓一個沒上過戰場的人領玄甲軍攻城?我看是諸位將軍一同領著和玄甲軍去攻城吧?”
方將軍道:“怎麼就沒上過戰場?之前那幾仗不都是這麼打過來的嗎?”
嗤笑,“那幾仗是怎麼打過來的,元帥和諸位將軍心里頭明白。”
直直地看著謝如墨,單膝跪下,“末將易昉請求領玄甲軍攻城,如果元帥非要讓宋惜惜領兵,請允許末將與一戰,玄甲軍是末將帶到南疆的,末將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跟隨一個完全不懂得打仗的將領,無辜葬送了命。”
在場武將一聽這話就忍不住了,礙于元帥在此,沒有口出惡言,但是也紛紛指責。
“易將軍怎能這樣說話?要是沒有本事,玄甲軍能聽的?”
“還無辜葬送了命,仗都沒打你便說這樣的喪氣話晦氣話,實在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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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完全不懂得打仗,那麼之前是怎麼打勝仗的?”
“而且元帥把玄甲軍給宋將軍統領已是下過軍令,昨日宋將軍已經在練兵。”
“易將軍未免太狂妄自大了,你和宋將軍比,可不一定比得上。”
對諸位將軍的指責之言,易昉置若罔聞,只是抬頭直勾勾地看著謝如墨,“元帥不是說嗎?任何人不信都可以挑戰,末將請求挑戰宋惜惜,如果宋惜惜敗,玄甲軍給末將來統領。”
諸位將軍都知道元帥治軍嚴厲,這樣直接挑釁元帥下的軍令,真是好生狂妄。
本以為元帥會大發雷霆,殊不知,他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本帥允許你挑戰宋惜惜,如果敗,玄甲軍由統領,你敗,戰后杖責五十軍,以懲違反本帥軍令以及口出詛咒之言,同時,奪你在南疆戰場的所立的所有軍功,我軍若勝,你的名字不會出現在軍功冊子上。”
易昉一怔,當即反駁,“這不公平,輸沒有任何懲罰,我輸卻要杖責五十軍,還要奪我所有功勞,元帥未免太偏心了。”
謝如墨眸冷冷,“輸,失去了玄甲軍,怎麼不算懲罰?而且統領玄甲軍是本帥下的軍令,臨陣撤換,也丟了面子,在武將和士兵心里便沒了半點威信,怎不算懲罰?”
易昉有些急了,“但,是元帥親口說若有不服可以挑戰。”
謝如墨眸微挑,道:“沒錯,挑戰輸了杖打三十軍,而你不單單是挑戰,還要從手里搶過玄甲軍,你的挑戰是奔著利益去的,失敗了,自然就要有所失去,否則,人人都來質疑本帥,這仗還要不要打了?”
易昉想著宋惜惜纖瘦的軀,總不會是的對手,一咬牙便答應了下來,“好,明日我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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