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被用法剝離命格鬼,需要承極大的痛苦!”
“那時,應該隻有七八歲吧!”
林墨幽幽吐出一口氣。
“嗚嗚嗚~”
高詩詩掩麵蹲了下來,泣不聲。
看來真的不知道!
林墨心中暗道。
高龍沉可真不是人,既做下了滔天的惡事,還裝出一副慈父的樣子。
他趁熱打鐵道:“在做完剝離之後,高龍沉覺得安然已經失去了價值,就果斷把安然拋棄在做剝離的實驗室,要不是高龍沉的兩個手下於心不忍,救下了安然,安然現在已經死了!
林墨抬頭著夜空,沉聲道:“安然的苦難還遠遠沒有結束,那年八歲的開始流浪,背著重病的母親四求醫,為了填飽肚子四乞討!”
“十歲那年,所流浪的城市發了鬼,是在鬼中堅持了七天七夜,這哪裏是八歲孩子能承的!”
“之後的事你也知道,因為生活所迫,因為對高龍沉的恨意,開始報複的當了劫匪,還被安全局劃分進了通緝名單!”
林墨也蹲了下來,對高詩詩道:“住的地方,破橋,天的倉庫,甚至是古墓,這一切都始作俑者,就是你的父親!”
“嗚嗚嗚~別說了!”
高詩詩聽得快崩潰了。
渾抖。
自己從小養尊優活在眾人的仰慕中,而的妹妹居然一直在暗的角落苦苦掙紮。
自己引以為傲的鬼娃娃,居然是從妹妹上活生生剝離的。
“你現在你父親是什麽樣的了吧!”
“他不是人,是惡魔!”
林墨輕笑兩聲:“為了一己私利,為了保住雪第一的榮耀,他不惜給遣散白羊學院,不惜給白羊學院斷水斷電!”
“他為了平步青雲,要給我頭上扣一頂封魔餘孽的帽子,不斷地追殺我汙蔑我!”
“不過沒關係,我不會坐以待斃的,正如你所猜測,我參加晚宴就是來找財閥,給白羊求一條生路的!”
“我錯了!”
高詩詩痛苦地道。
原本對父親抱有的最後一幻想終於破滅了。
在問林墨之前,也做過一點調查,基本能確定了一些消息。
現在和林墨所說都能對上,基本可以確定關於安然的事,並沒有騙。
父親究竟是什麽樣的惡魔,才能對親生兒做出這種事。
安然的母親,究竟是什麽份,值得父親這麽痛恨!
可這些都沒有心思想來,安然的臉不斷出現在的腦海中,那楚楚可憐的樣子。
明明是親姐妹,卻無法相認。
“這鬼娃娃,我能還給嗎?”
高詩詩心痛道。
“你不要假慈悲了,走契約鬼的痛苦雖然比取命格鬼一些,那也是你不願意承的!”
林墨淡淡道。
“不…”
高詩詩癱坐在地上。
這時候,砰砰砰傳出幾聲響。
天空中出現了絢爛的禮花,這是祝壽的禮花表演。
大量的禮花,幾乎把夜空都快照亮了。
尤其是禮花的結尾,一個巨大的壽字,燁燁生輝。
“禮花不錯!”
林墨喃喃道。
他撇了一眼,發現黑小胖和劉珊珊,阿秋和蕭薔,還有周若曦和劉銘,都出了大廳,一起看著禮花。
“要是安然在就好了!”
林墨悠然道。
可就在禮花絢爛,一片祥和的時候,一聲慘從別墅傳來。
“爸爸!來人啊,救命啊!”
周魴淒厲地呼喊著。
人們一愣,頓時返回別墅,朝三樓跑去。
林墨心中一驚,也跟了過去。
隻發現椅上,周蒙口吐白沫,背後還有一道致命的砍傷。
“來不及了,瞳孔已經放大,沒有心跳呼吸了!”
譚明探了探鼻息,歎氣道。
“誰,是誰殺我我爹!”
周魴眼睛泛著,怒吼著。
“爸爸,爸爸!”
周鼇這時趕了過來,噗通跪倒在地。
高甜,蔡敏,還有一眾小輩都撲跪了過來。
“爺爺!”
周若曦驚呼一聲,人直接昏倒了。
“人是剛死不久,兇手肯定還沒走遠!”
高龍沉反應過來,他對著對講機高呼道:“立刻封鎖別墅,還有街道,一個人也不能放出去!”
說完,他立刻轉環視著人群:“兇手很有可能就在我們當中!”
“誰,是誰殺了周老爺子!”
“不是我,我一直和朋友在廁所!”
“我也不知道,剛才顧著看禮花了!”
“…”
眾人人人自危,連忙自證清白。
“你們口說無憑,我已經讓法醫在來的路上了!”
“還有別墅的監控已經讓保安去調了,現在開始逐一排查!”
高龍沉厲聲道。
“現在所有人都去一樓,挨個接安全局盤問,請大家務必配合!”
譚明也嚴肅道。
眾人麵麵相覷,也不敢違抗,都乖乖來到了一樓大廳部。
大廳的東西和臨時吧臺也都被撤走了,空出一大片地方,還擺了一個臨時的辦公桌,幾名安全局的探員正快速地整理著。
人們忐忑地等待著,都希能快點洗清嫌疑。
三樓,還在不停傳來周家人的哭喊聲。
“墨哥,什麽況?”
黑小胖這時湊到林墨邊,小聲道。
“我特麽也不知道!”
林墨攤了攤手道:“阿秋呢?”
“我一直被蕭薔纏著,連周蒙見都沒見過!”
阿秋也低聲道。
“艸,怎麽出了這種事!”
林墨無語道。
他總覺壞事就要發生了。
果然,在和法醫涉完後,高龍沉對著眾人道:“據法醫鑒定,被害人周蒙患有糖尿病,他在注胰島素後,還吃下了安眠藥!”
“胰島素加安眠藥,一小時後會致人死亡!”
“可被害人死亡時間到現在也才剛剛一個小時,也就說真正的致死傷是背後的砍傷!”
高龍沉鷹隼的目環視了一圈:“兇手下手的地方是監控死角,並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殺手是誰!”
“所以現在開始逐一盤查,講清楚自己從進到周公館,所做的一切以及證人!第一個張有誌!”
“我在我在!”
一個大腹便便的老板乖乖走了過去。
一番盤問下來,高龍沉問道:“十點十八分你在哪裏?”
“十點多我在和錢老板商量爛尾樓的事!”
張老板張道:“這事錢老板可以作證!”
“沒錯,我們倆當時就在二樓休息室!”
錢老板也開口道。
“調二樓休息室的監控!”
高龍沉冷冷道。
在看完監控之後,他又對張老板道:“你們二人確實有不在場證據!”
“好就好那就好!”
張和錢都舒了口氣。
“可你們又看到或聽到奇怪的聲音嗎?”
高龍沉又問道。
“沒有沒有!”
張老板這時忽然想起什麽道:“當時休息室的門是半掩的,服務生和客人來來往往,不過十點多的時候大多都在酒會,我看到周家小孫端著一碗湯上了三樓!”
“一碗湯?”
眾人頓時唏噓不已。
那會不會就是放有安眠藥的湯呢?
“提審周若曦!”
高龍沉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