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依依考慮了不到三分鍾,就做出了決定。
因為想到之前睡了厲睿丞的事,要是哪一天被查出來了,那可就真的吃不完兜著走了。
所以不如在此之前立個功,到時候也好將功補過。
但不喜歡做一個默默奉獻的人,必須要去厲睿丞麵前邀功,讓他知道為他做出了多貢獻。
這麽想著,就丟下顧桓,跑到書房裏找厲睿丞去了。
厲睿丞正在工作,看到這個小人上的傷還沒有徹底痊愈,就不老實地出來蹦躂,便板著臉教訓道:“回房間乖乖躺著。”
“可是,人家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啊。”沐依依現在知道了自己是有利用價值的,不由得有恃無恐了起來,走到他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了然的口氣,“我什麽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麽了?”厲睿丞關閉了電腦屏幕,轉瞥了一眼。
“雖然你是gay,但你不想繼續當gay。你想做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需要一個能讓你產生生理覺的人,而我就是那個……幸運兒。”沐依依本來想說“我就是那個倒黴蛋”,話到邊趕機智地改了過來。
聽到這些,厲睿丞英的眉一下子皺了起來,冷聲道:“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是……顧書啊。”沐依依隨口答道。
與此同時,坐在回公司的車上,顧桓突然打了個一個大大的噴嚏。
厲睿丞深邃的眼眸微微了:“所以……你想表達什麽?”
高冷的臉上,就寫著這麽幾個字——你知道了又能怎麽樣?還不得照樣乖乖服侍我?
沐依依眸閃了閃,心中小算盤打得啪啪響:“我想說,不如……我們合作吧。”
“合作?”厲睿丞涼薄的,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對,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逃跑了。而且我會好好配合你,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早日回歸直男的行列。”沐依依拍著脯保證道,“但是你也要幫我……”
說到這裏,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你也要幫我對付沐家那群人,特別是陳如和陳思媛母,讓我早日奪回家產!”
聽完小人大言不慚說完這段話,厲睿丞的眼眸閃過一玩味,修長的手指在實木桌子上輕叩著,似乎在凝眸沉思。
他的眼睛本來就很深邃,特別是這個時候,幽深得像是世界上最深的海,讓人本猜不他在想什麽。
不知過了多久,他緩緩抬眸看向,隻言簡意賅說了一個字:“好。”
沐家那種規模的公司,他本不放在眼裏,要對付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再說,他本來就護短,敢欺負他未婚妻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如果隻是這樣就能讓這個小人乖乖待在他邊,那他何樂而不為?
沐依依沒想到他這麽輕易就答應了,高興得眼睛都亮了起來:“那好,我這就去起草一份協議書,今晚你就把字給簽了吧。”
厲睿丞輕嗤了一聲,不置可否。
跟他厲睿丞簽合同的人,從來沒占過便宜,最後都被他筋皮,啃到渣都不剩。
……
晚上睡覺前,厲睿丞在浴室洗澡,而沐依依則是趴在床上,一隻手拿著紙,另一隻手拿著筆,很認真地在起草協議書。
厲睿丞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麵:穿著白浴袍趴在床上,浴袍的下擺被高了幾分,出兩隻白皙修長的。而那兩隻此刻正有些調皮地,時不時在空中晃。
沐依依沒有察覺到他的目,咬了咬筆頭寫完最後一個字,然後靈巧地跳下床,把剛寫好的草稿遞給他:“厲,您看看有沒有哪裏需要修改,或者是補充的地方?”
厲睿丞正在頭發,很自然地就把手中的浴巾丟給,然後才接過那份協議書看了起來:“給我頭發。”
他的上還帶著沐浴後的清爽氣息,長隨意疊著坐在床邊,俊朗的臉龐,微的頭發,帶著致命魅的氣息。
沐依依跪坐在他後,有一下沒一下地為他著頭發,目卻不控製地落在他手中的合同上,試探著問道:“怎麽樣,沒什麽問題吧。”
厲睿丞的目落在一行小字上,沒有不悅擰:“為什麽,合同有效期限隻有一年?”
一想到這個小人盤算著一年之後就從他邊溜走,他的心就非常不爽。
沐依依解釋道:“既然是合同,當然都得有個期限了。雖然我會盡力幫助你恢複,可是這種事誰說得準,萬一到時候你恢複不了,我不可能一輩子綁在你邊……”
厲睿丞冷冷地打斷了的話:“十年。”
“什麽?十年!”沐依依先是震驚地瞪大眼睛,然後立刻討價還價,“不行,十年太長了,人的青春,最寶貴的就是這十年。兩年,不能再多了!”
厲睿丞的聲音聽起來更冷了,一副不容拒絕的口吻:“五年,沒得商量。”
他的上有一種渾然天的迫,讓人不自覺地就會臣服於他,沐依依也是如此。
瞬間就慫了,咬咬牙道:“行,五年就五年!”
今天也才18歲,五年後23歲,還很年輕!
到時候奪回了沐家家產,又恢複了自由,就可以養幾個小白臉來玩玩。
雖然這種事是不相信了,但這並不妨礙養男寵,讓那些男寵把當皇太後供起來。
意見達一致,厲睿丞讓從書桌那邊拿來一隻筆,在合同上寫下了“5年”兩個字。
寫完之後,他滿意地勾了勾角。
嗬,5年時間,他早就把吃幹抹淨,孩子至都生2個了,到時候看往哪裏跑。
雖然這種東西他從來就不想去,但這並不妨礙他結婚生子,這是他為厲家繼承人必須要完的任務。
而給他生孩子的人,隻能是,因為他隻對有覺。
他正這麽想著,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似的,沐依依立刻補充道:“對了,我差點忘記了最重要的一條,不能有任何逾越底限的行為!”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