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依依又想起之前一段時間,每次隨口說想要什麽,老男人都會立刻給送來,便完全相信了許妙妙的話。
“妙妙,對不起,我……我誤會你了。”沐依依突然有些愧疚了起來。
自己設了這麽大一個局,要是知道許妙妙用這種辦法考驗自己,心也會很傷的。
“不不不,依依,是我對不起你。”許妙妙是個認死理的人,哭著抓住沐依依的手,想著要怎麽給補償,急切地說道,“依依,你別灰心,其實鍛煉對增強力是很重要的。要不你讓厲上我家武館多練練,一定會改善的!”
眼見沐依依的臉變了,許妙妙又趕補充道:“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歉意,我們不收厲學費!哦,對了,我爸還認識一個老中醫,多吃點重要調理調理,會慢慢好起來的!”
厲睿丞冷冷地聽完這段信息量巨大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許妙妙道:“是誰跟你說這些的?”
這明擺著不是說他滿足不了自己家裏的那個小人嗎?
嗬,一個晚上七次還滿足不了?
很好,看來他應該再加大頻率和強度,把徹底喂飽!
“是……”許妙妙下意識地看了沐依依一眼,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剛才太著急要挽回和沐依依之間的友誼了,都忘了厲本人就在現場。
男人自尊心都是很強的,尤其是厲這樣麵的男人……
沐依依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突然有一種想要掐死許妙妙的衝。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不過還沒來得及掐死許妙妙,厲睿丞就已經上前一步,將整個人扛了起來:“現在回去,我們好好深探討下這個問題。”
他故意把重音落在“深探討”這四個字上,沐依依嚇得頭皮一陣陣發麻。
……
晚上,回到臥室裏。
門才剛被推開,厲睿丞就把沐依依抵在了門上,帶著懲罰的吻落下。
一邊啃咬著的紅,他一邊啞聲質問道:“說我不能滿足你,恩?哪天晚上不是你向我求饒的?看來你是口是心非了?”
怪不得人家常說,人說不要,就是要。
他已經決定了,今晚都不讓這個小人睡覺了,看看還敢不敢到說。
沐依依被他折騰到半夜,全都要散架,隻能不停求饒:“不要……不要了,求求你……讓我休息一會吧,我不行了。”
某個在上不知饜足的男人卻說:“依依,你是不是又口是心非了?”
沐依依流下兩行寬麵條淚,決定逆向作,順著他的話說道:“要要,我還要,繼續!”
以為,這句話他一定也會反過來理解的,畢竟他都說口是心非了嘛。
沒想到在上的老男人卻說:“既然你這麽想要,那我當然要滿足你了。”
沐依依最後被折騰到昏睡了過去,在暈厥之前,覺得有一句話很適合自己——不作死,就不會死。
……
第二天,沐依依在去學校的路上,給許妙妙發了短信解釋了自己昨晚為什麽設了那個局的事,還把之前自己被出賣的幾件事分析了一遍,兩人的疑點都落在了王小可上。
許妙妙:【依依,我想起來了,我給你找繩索的那一次,在校門口遇到了小可,是主提出要給我拎袋子的。然後就看到了那繩子,還問了我是用來做什麽的。而且最近我覺得小可變得很奇怪,總是故意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沐依依仔細想了想,也覺得確實如此。
王小可格沉靜斂,眼神中總像是藏著什麽東西,讓人猜不在想什麽。
這一次,想到了一個完的辦法,可以揪出王小可的尾。
當天中午,許妙妙和厲詩妍還沒回來,宿舍裏隻有沐依依和王小可兩個人。
秋天不知不覺來臨,帝都的秋天氣候非常幹燥,王小可不停地往臉上塗各種護品和保養品。
雖然三個人一直是好友,但家境卻差別很大。
許妙妙家裏開武館的,家境比較一般,隻能算是平民階層;王小可的爸爸開了幾家容院,還算有點小錢。
於是,沐依依狀似漫不經心般說道:“小可,我聽說陳思媛準備去做植皮手,想把那張被狗啃過的臉換掉。以你的經驗,恢複的可能有多大?”
王小可的眼眸閃了閃,繼續拍打著臉上的護水:“如果做得好的話,是可以完全恢複的,關鍵看醫生的技。”
沐依依輕笑一聲道:“我聽說整容沒整好,是會留下後癥的,對不對?”
王小可含糊地說道:“是啊,整不好的話,堪比毀容。”
沐依依接著道:“估計陳思媛也是怕有風險吧,所以要去韓國找最頂級的醫生主刀,醫生的名字我已經打聽到了。到時候,我隻需要收買那個醫生,不但去不掉臉上的疤痕,整張臉都會跟著崩壞……唉,小可,你說我這麽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王小可連忙義憤填膺地說道:“一點都不過分,是幾次三番地設計陷害你。換做是我,也會想著要報複回去的。”
雖然上這麽說,但是正在塗抹護品的作漸漸停了下來,趁沐依依不注意的時候,暗暗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機,給陳思媛發了條短信。
沐依依雖然表麵上假裝在照鏡子,其實一直在鏡子裏關注著的一舉一。
看到王小可拿起手機在發短信,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來。
直覺告訴,王小可是在給陳思媛通風報信。
果然,第二天下午,沐依依就收到了厲睿丞發來的信息:【我手下的人已經查到了,陳思媛去韓國植皮的行程改期了,因為突然換了個主刀醫生。】
看來,一直潛伏在自己邊的,一定是王小可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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